怕崩溃的还是别看了——屠宰档案

作者: 东方雅本奇


日期:2010-6-2 18:48:44

  前面的话
  这段文字的出现,是我经过了几番心里挣扎写就的,其间的痛苦是正常状态下的人所不能体会的。似乎,我至今都无法相信有些人的灵魂可以邪恶到如此令人发指的程度,这种介于相信与怀疑之间的摇摆、模糊的感觉让我曾一度陷入分裂的境地。记不清楚有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了,每每有所回忆,这种回忆是无法自控的强迫,后背的局部就会渗出冰冷冰冷的汗。逐渐的,我的状况开始出现连续几天无法入睡,偶尔打盹却又噩梦连连,猛然惊醒时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急速的跳动,准确的说是抽动,那感觉像心血即将干涸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由此我也体会到杀鸡宰羊时那些被放过血后猛烈抽动而濒死的动物是何等的痛苦。

  这时,我懵懂的意识到,我该看医生了。诊断的结果似乎也在预料之中,因长期精神极度紧张而引发的神经官能症,并且根据我描述的状况,医生判断我已经有了暂歇性精神分裂的症状,若不立刻加以治疗后果会非常严重。
  不健康的人走了,却留下了不散的阴魂,把原本健康的人折磨得不再健康。我浑浑噩噩的过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我依然拖着疲惫的身心在坚持思考,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造就那样的灵魂,面对这些我又该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法律有的时候可以正法一个人的肉体,但真的可以彻底救赎那样一个灵魂吗?一个近乎极致邪恶的灵魂?!又是什么力量可以让死去的人控制活着的人,我又该怎样救赎自己?

  也许,“放下”是最好的救赎。至少极致的邪恶可以彻底的告诉我们对面的生活是多么的阳光。也许很少有人可以对待这极致的邪恶抱有一份宽容、怜悯,甚至站在他们的角度观照他们的生活经历,思考人性何以至此,但隐约中,我感觉自己正在这样做。不然,恐怕我无法从过往的炼狱中抽离出来,彻底打开心门,放走心魔,救赎自己,也就不会有勇气有精力写下今天这段文字。

  日后的这些文字请各位不要对号入座了,因为那都是假的,都是故事,不是吗?我们为什么要相信那是真实存在的呢?我发现,当我向着阳光的时候,就把阴影甩在了身后;当我背着阳光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阴影了。我宁愿相信生活是绝对充满阳光的,即便是有些许的丑恶与肮脏,也不至于此。这样,我便救赎了自我……
  切记:今后你看到的只是一个极致恐怖的故事,仅此而已。

日期:2010-6-2 20:55:00

  2008年8月14日的夜里,当人们沉浸在北京奥运会精彩直播中的时候,在雾都市(化名,下文中涉及到的地点、人物等均为化名)南郊静月胡同尽头的几间低矮平房中,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卸下了人生的帷幕。说是老人,不太确切,男人看上去不算很老,头上些许银丝而已。死者是伏案而亡,右脸侧面朝上,与屋顶大致呈四十五度角,令人震惊的是死者很明显的没有右耳!老式的木桌上放着一只打开的空药瓶,赫然写着“咪唑安定”。当刑侦人员移开死者压在桌面上的上半身,一本黑皮日记本出现在眼前!


日期:2010-6-2 21:02:00

  1、黑皮日记本
  2008年8月14日的夜里,当人们沉浸在北京奥运会精彩直播中的时候,在雾都市(化名,下文中涉及到的地点、人物等均为化名)南郊静月胡同尽头的几间低矮平房中,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卸下了人生的帷幕。说是老人,不太确切,男人看上去不算很老,头上些许银丝而已。死者是伏案而亡,右脸侧面朝上,与屋顶大致呈四十五度角,令人震惊的是死者很明显的没有右耳!老式的木桌上放着一只打开的空药瓶,赫然写着“咪唑安定”。当刑侦人员移开死者压在桌面上的上半身,一本黑皮日记本出现在眼前!


日期:2010-6-3 19:44:00

  日记本是合着的,黑色的封皮上清晰可见滴泪留下的大片盐巴,显然男人死前哭的很厉害。
  两天后,雾都市公安局出具了法医鉴定报告,死者姓名李福海,性别男,出生年月1947年5月12日,因过量服食镇静类药物咪唑安定导致死亡……看到这里,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自责中,毕竟那本黑皮日记本是我转交给他的,他的死不管怎么说也与这本日记有些关系,起码起到了催化加剧的作用。经所有者的许可,这本日记的内容我看过,作为一个不惑之年的人来说,我无法理解能写出这种触目惊心、极度血腥却又极度轻松的文字的人究竟有着怎样的心里密码。

  从理性的角度说,我觉得这本日记不应该交给李福海,否则可能会发生令人沮丧的事情,但我又别无选择,我必须交给他,这是所有者临终前的嘱托。没想到,令我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这样发生了。
  也许李福海的死对他来说是一种忏悔、解脱,抑或是自我的救赎,可我依然不能以这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痛苦愧疚的心绪。毕竟我们没有在人活着的时候帮助他挽救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让他重新找回做人的尊严,勇敢的活下去。可是,冥冥中我又时常感觉到李福海的死是必然的,因为那些过往,因为那本黑皮日记本。我的这种感觉是分裂的,是下意识的,烦躁而痛苦!


日期:2010-6-3 20:38:00

  经过了一段极度悲恐沮丧的日子,我在接受医生治疗的过程中决定尝试着写下这些文字,一来我已经到了迫切需要输出的状况,再者一个活着的人也应该尽到一份责任,没有谁希望这样的悲剧再次上演。
  我已经没有办法彻底将这段惨绝的回忆在脑海中删除了,因此我每天都在切肤的体会着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所以,我在“前面的话”中曾说道我宁愿希望大家不要相信这是存在过的事件,不希望再有任何人尝受和我一样的病痛,希望你们当故事看,让我们更倾向于阳光,尽管事件本身的确是……
  极度沮丧的同时我还有一种极度庆幸的快感,庆幸绝大多数人没有直接接触到事件本身,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痛楚。写下这些文字时内心是非常挣扎的,同时又要如履薄冰,该做的错位处理必须要做,这种情绪在体内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生理作用,而我必须要抗拒,为了洗刷自己还没有死掉的灵魂……

日期:2010-6-3 20:43:00

  在“前面的话”中忘记了交代,未成年人看到这里就不要再看下去了,心理承受能力、抗压能力不够强大的人也不要再看下去了。我不想说“否则后果自负”诸如此类的推托之辞,因为这些文字一经问世,客观上便无可选择的承担起了某种责任。我可能要承担某某责任,而你却有可能要承担实实在在的痛苦、彷徨、沮丧、折磨、恐惧。当然,也许是我多虑了……请切记


日期:2010-6-3 20:46:00

  有些事是随着事态的发展,一手资料的逐渐增多,才使得我能够通过时间线索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阴谋等串联理顺,最终幡然醒悟。原来我其实早在李福海死亡的十年前就已经不知不觉却又无法回避的卷入了这场血腥恐怖事件的漩涡,也就是1998年。

日期:2010-6-3 23:09:00

  2、一切从那桩“这个杀法并不算变态”的杀人案拉开帷幕
  我叫黄秋生,今年42岁,雾都市人,也许你看到这个名字会哑然失笑,请不要笑,这是事实。姓‘黄’是祖宗定的,任谁也更改不了,‘秋生’这个名儿是我的祖母给我起的。我出生的那年秋天正赶上闹饥荒,而我偏偏就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到世上。祖母希望秋天出生的我能给家里带来好运,能有个好年景,于是就有了‘黄秋生’这个名字。冥冥中自有安排,要不是因为这个名字,恐怕我已经……

  1988年,我考上了距离雾都市不远的古城市师范学院中文系。四年的大学生活弹指而过,毕业后我决定回到家乡雾都市工作,一来雾都的发展不比古城差,再者可以多和家人相聚,熟人也多,对发展也有帮助。那个年代的大学生似乎比国宝大熊猫还珍贵,我回到雾都没几天,父亲的老朋友时任雾都二中校长的谭国光就火急火燎的来到家里挖我,老哥俩谈来谈去,老爹乐呵呵的不表态,说孩子自己定吧。最后谭叔一拍桌子,眼睛一瞪,还定什么定,我替他定了,就去二中。其实,在谭叔来之前,三中的教务处主任吕东明也来过家里。我经过考虑,二中的办学历史和师资力量都比三中要好一些,最终还是决定去二中。就这样,我成了雾都市二中的一名语文老师。


日期:2010-6-4 21:41:00

  在三尺讲台上的日子开始的时候很新鲜,但时间一长难免有枯燥乏味的感觉。从初一跟到初三,再从初三回到初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拿着那本相同的教案,讲授着相同的内容,腻烦的难受。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1995年。
  那年春天,雾都市公安系统面向全市的机关企事业单位招考编制人员,主要岗位是后勤警察。我有几位朋友也都报考了,纷纷劝我也试试。我几乎是没怎么犹豫就报考了,决心改变那种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的生活。由于我多年的中文功底和写得一手好字,我几乎是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就顺利通过了考试,以至于自己都觉得像一场梦一样,没想到有时候人的命运这么容易就发生了改变。

  那个时候上岗也没有什么正规的培训,都是在工作中学习工作。由于我的中文功底和还算俊秀的钢笔字,我被安排到市局刑警大队,主要负责卷宗的管理和案件笔录等工作。这份工作令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不但可以一展所长,还可以经常随大队出现场,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案件,了解各种类型的人群。

日期:2010-6-4 21:46:00

  从95年我开始在刑警队参加工作到98年的上半年雾都市几乎没出过什么大案要案,多是一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案子,直到98年的12月4日发生的一起特大“变态凶杀案”彻底打破了雾都市宁静的天空。也因此,我的生活和这场变故紧紧的捆绑到了一起。
  记得那天是12月5日的清晨6点多,队里针对一起入室盗窃案刚刚结束了一夜的突击审讯。冬季的清晨天空刚刚放亮,肆虐了一夜的狂风也有所收敛,大家正准备到单位临时宿舍休息一会也就该上班了,队长王勇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根据经验,一大早晨就打队长的手机肯定是案子的事儿,大家伙都停住了脚步。
  ……电话那边说什么听不清楚,只是隐约感觉很急促。
  “什么?”王队表情极为凝重,“知道了,我们马上出发!”挂断电话,王队面向在场的警员低沉而简短的说道:“报警中心打来电话,今早,南郊林场发现一具女尸。”

日期:2010-6-4 22:04:00

  ……整个走廊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静。
  “林子、秋生马上跟我出现场,其他人在家!秋生给赵副队长打电话,让他直接到南郊林场。”王队边说边带头快速往楼下走。
  鸣叫的警笛撕破了雾都市这个宁静的清晨。
  6点45分,南郊林场。南郊林场是一片国有林场,多是杨树,林间散生着片片枯草和荆棘。冬季的林地萧瑟肃杀,地面被枯黄的落叶层层覆盖,树上为数不多的老黄叶在孤寂而又倔强的与天道作着抗击。冰冷的北风穿过林间“嗖……嗖……”作响,像极了异度空间传出的某种令人悚然的哀鸣。
  警车到达后,映入我们眼帘的是让人异常揪心的一幕。在通往雾都张家店村的林间土路中段上,一对中年农民夫妇正跪在一位老汉的尸体旁边抽泣不止,老汉旁边有一只还在发光的手电。土路右侧的林地往里约25米处……25米处……挂着一具女尸!
  我从没有想过我生平会见到如此惨绝的场景,以至于当这样的场景到来的时候我竟然失去了作为一名刑警应该具备的职业素养,感到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些眩晕。

  赵副队长带着法医邓佳佳也赶到了,看到了案发现场的情况,和王队对视了一下,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极为凝重。

日期:2010-6-4 22:18:00

  (这桩极度另类的事件时间跨度比较大,线索相对复杂,可能会写很长。有兴趣的慢慢看,欢迎参与。白天忙工作,每晚尽量更新。谢谢大家。)
  “笔录等一会做,先勘察现场。”王队沉沉的说。
  王队带队走进林地,林间的落叶沙沙作响,偶尔旋紧林内的风扬起几片落叶散乱的妖舞。林子是队里负责现场测量的,他从车里取出经侦工具,开始进行初步测量,我负责案场记录。
  步行约25米处,在两株直径均约15公分、间距约2米的杨树中间挂着这具女尸。女尸双脚被捆,离地约35公分,双臂打开,双手的手腕被绳索分别缚于树干上。女尸头部低垂,头发焗棕红色,驼黄色高领毛衫、保暖内衣和粉红色胸罩从中间贯穿划开,双乳被全面切割,血液在流淌中凝固、冰冻;下身衣物褪至膝关节,从阴部留出的大量血液也已凝固,阴部严重受损;尸体背面,后脑流出血液至颈部凝固,臀部也被全面切割,隐约可见白骨!

  法医邓家佳的脸色苍白得就像工作装,双手有些颤抖,托起死者的下颚,一张血腥怖人的脸使得这个已有近5年警龄的战士本能的猛然抽动了一下!死者脸部严重毁容,划痕纵横成网格状,血液流至下颚凝固、冰冻,形成长约3公分的血柱。

日期:2010-6-4 22:31:00

  令人更为震惊的是从死者的胸口至肚脐一段,凶手用大号黑色碳素笔赫然写有“这个杀法并不算变态”9个大字!并且这9个字是反写的!也就是说,假设人的身体可以透明,从死者的背面看,这9个字则成正像!
  ……除了风声和心跳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所有在场的人都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没有人相信这是现实中真实的场景。
  “灭、绝、人、性!”王队紧握双拳,一字一顿的打破了死寂的空气。

日期:2010-6-4 23:05:00

  3、蛛丝马迹
  报案的是张村的李姓村民,也就是那位也已经死亡的老汉的儿子。李老汉家是张村的贫困户,当地政府本着帮扶政策,就让李老汉做了这片国营林场的护林员。由于活儿比较清闲,林场基本上就在家门口,儿女也就没反对,权当让老爹动活动活筋骨了。老汉除了一日三餐回家以外基本上都在林场,有家养的大黄狗和一部收音机陪着,老汉每天都高高兴兴上班去,乐乐呵呵回家来。农村人都是早睡早起,老汉每天早上5点半左右就起来活动,打着手电,带着大黄狗逛逛林子,6点来钟顺路就回家吃早饭了。12月5日这天早上,老汉快6点半了还没回来,媳妇正要打发丈夫去叫老爹,见家里的大黄狗先回来了,并且不停围着人叫唤。李觉得不对,赶紧出门顺着老爹每天回来的路上找寻。没想到……


日期:2010-6-5 20:17:00

  王队看着眼前这一切,眉头紧锁,半响沉默不语。120的鸣笛打破了悲凄的沉寂,市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到了。王队长吁了一口气,对赵副队长说:“先将李老汉一家人遣送回家安顿,并做好相关笔录,秋生跟着去。佳佳、林子咱们仨勘察完现场跟着救护车到人民医院,对死者做进一步死亡鉴定。”
  1998年12月5日晚,是一个重要的夜晚。雾都市“12.4特大变态凶杀案”第一次案情分析会在市局的会议厅召开了。除了市局的领导、市局刑警队的骨干,省厅的相关领导也到场了。整个会议厅笼罩在凝重肃穆的气氛中。市委市政府对该重大案件表示高度关注,省厅领导传达了上级指示精神和坚决打击犯罪的决心。紧跟着,市局黎局长沉静而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要求刑警队做初步勘察报告。


日期:2010-6-5 20:47:00

  现场勘察报告先由林子作介绍,主要是早上的一些测量数据,尸检报告由佳佳出具。
  从早上到会议开始前邓佳佳一直在人民医院紧张的忙碌,得出了初步的鉴定。除了介绍早上目击的一些情况以外,又对一些细节做了话术:“死者为女性,年龄27至30岁之间,O型血,死亡时间为12月24晚11点40分左右。从死者血液凝固时间检测结果推断,死亡原因系后脑要害部位受到钝器重击,也就是说,死者被带入树林进行迫害之前就已经死亡,从受力面积看应为中号铁锤之类的金属凶器。死者阴部严重受损,系尖刀之类的利器反复插入并多次搅动所致,从外阴处刀口的长度推测,凶器应为水果刀、手术刀之类的利器。捆绑死者用的绳索材质为比较常见的聚氯乙烯,特点结实耐磨。还有……”邓佳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若有所思……


日期:2010-6-5 21:30:00

  “继续说。”队长王勇的语气坚定有力,更多是包含了支持鼓励。
  “从凶手切割死者双乳以及双臀的刀口走向看……走向应该是逆时针的,也就是刀切割的走向是从右至左的。”
  “从右至左?”“从右至左……”“从右至左!”会议室里一阵骚动。
  “嗯……嗯……”邓佳佳清了清嗓子,能看得出来,一个女孩子面
  对这种另类的案件并不觉得轻松,本身女性的心理特征并不太适合做这种工作。从早上我就发现这桩案件对她的震动不同以往,真是难为她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她接着说:“同时凶手在死者身前留下的字迹也是反写的,虽然目前我还不能轻易的主管断定什么,但是有这种可能——凶手可能个左撇子,并且是重度左撇子!”

  “重度?”“咦?”“好像有点道理……”会议室里又一阵骚动。
  黎局长和王队深锁眉头,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陷入了沉思……
  “因为从一般情况来讲,除非是重度左撇子的人才会下意识的使用这种切入的方法,右撇子的人这样做是非常不方便的。我们可以自己演示感受一下,就可以得出答案。”
  “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故意要扰乱我们的分析又或者是想掩盖什么,故意这样做的呢?”赵副队长插话道。
  “不排除这种情况,不过从刀口走向来看,凶手的手法非常平稳从容,一圈儿下来几乎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几乎看不出慌张的迹象。如果凶手本身不是左撇子,理论上讲是很难做到的。如果在那样一个寒风凛冽的夜晚丛林,凶手有意用自己不习惯的手进行屠戮,还能做到如此的平静,就像正在饶有兴致的雕琢一件艺术品,那这个人简直就是魔鬼!”邓佳佳对自己的判断还是很自信的。


日期:2010-6-5 21:56:00

  “我们暂且假设佳佳的分析是正确的,那么凶手也有可能是一个右手残疾的人!”王队长结束了沉默,“昨晚刮了一夜的大风,加之林间的落叶,使得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脚印、车辙等痕迹,所以留给我们的线索并不多,这也给我们的侦破工作带来了相当大的难度。目前我们基本能确定的有作案时间、死者年龄、作案工具、绳索、凶手部分特征。从作案的极度残忍来看,凶杀的可能性极大,从留下的字迹来看,凶手似乎再向警方挑战!同时,我们不可忽视的是凶手选择在大风的夜晚作案,以及佳佳刚才分析的,作案过程从容不迫,我感到我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凶手,是一个有着较好心理素质和反侦察能力的狠辣角色!”


日期:2010-6-5 23:01:00

  王队狠狠的抽了两口烟继续说道:“这种骇人听闻的作案方式竟然又多枉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李老汉的死因下午已经明晰了,可以断定是在清早回家的路上,借助手电光看到了林间的女尸,受到突然的强刺激,导致急性心肌梗塞暴亡!简直是惨绝人寰,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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