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情到不堪言处,分付东流[GL]

作者: 迷茫小人儿一只


日期:2010-7-7 7:34:00

  那一年,朋友说高中部转来了一个组长。
  初三很可怕,有人说和高三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了。话也没错,但不管什么巫,它都能要人命。不过,也仅此而已。
  那一年,我不曾想到,在不久的将来,我愿意时光倒回那一年,哪怕再经历100,1000次中考,高考,我都心甘情愿。
  这个城市一如往常的闷热。学校的校服是腈纶面料,粗糙的布料搭在身上没一会儿就被太阳的灼热炙烤的黏稠起来。记得当时为了形象,学校的女生到了中午都会聚集在学校堪称“全市豪华top”的厕所里换上另一件校服。
  话一传十十传百都变了味,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最后传到我耳朵里就变成了,“秃顶校长便秘,医生说厕所的环境有爱有益……”不过当时还真信了,觉得,哎,校长真可怜。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数学老师走进在分发下了卷子,收起桌上的书,突然想起昨天化学老师说中午要去她那儿补习,不就是一个默写,至于吗,那么多人没合格干吗就对我情有独钟!想到这里,不禁烦躁起来。看着满满的题目却无心提笔。
  “哎,听说高中部转来一组长耶。”同桌似乎也一字未动。
  “转就转呗关你屁事。”我终于提起笔写下了名字。
  “事儿大了。美女,嘿嘿。”
  我看着他,你倒有闲心还去看美女,奶奶我中午要去和一“美女”亲密接触半小时。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没再理他,转而开始对付试卷。
  “哎,哎……”同桌捅了捅我的胳膊。

  “干嘛?!”不耐烦起来。
  “她明年教高一英语,就是我们这一届。听说是重点班呢。”
  他看我没有说话继续自顾自的说。
  “可惜,我是没那个福分咯。”
  “呵……你算是有点自知自明。不错不错。有点长进。”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说着数学老师的声音划破了教室,“杨睿,给我站起来。”
  我当即一愣,接着眼角看到同桌准备跟我一同站起,赶紧按住了他。别看他是个帅哥就想到什么花花公子之流,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典型的好人,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那种。后来我想,如果她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力,很可能我会喜欢上他。
  一人站是站两人站也是站,反正也没心情做什么狗屁卷子。中国的教育制度就是落后,做那么多重复的题有啥用,到最后一个个四四方方框框正正的眼睛架在鼻子上,老远处就能被鉴别成书呆子……俗称百尺型(白痴型)
  上课时间,走廊上几乎不见人影。干脆一屁股坐地上闭目养神。话说那时我特装。
  “你还好吧?”

  遥远既又似乎熟悉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草,居然睡着了。人丢大了,口水流一袖。赶紧直起身来,定了定神,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是老师吗?奇怪,没见过。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转身离去,既而回头朝我一笑,
  “以后可别再在走廊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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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真正的交集在高中。我爱上了她,我的英语老师。


日期:2010-07-07 23:27:28

  中午,化学办公室。
  我小心翼翼的转开笔筒,一边用左手挡着笔筒内滑落的纸条。接着展开纸片,对着卷子狂抄一通,时不时瞟上对面正在看报纸的“美女”几眼。哎,做贼也不过如此。
  就在我快要收工的时候,一个老师推门而入。我淬不及防赶紧把纸条猛的往衣服领子里一塞,身子前倾紧靠桌沿,靠,什么时候不进来老子默写时候进。
  “早上开大会,明年的英语高一组长是从X中调来的,看着挺年轻。”
  “X中?”化学老师放下报纸,直起身,余光瞥了我一眼,然后视线久久放在我身上。
  我咽了咽口水,朝她笑了笑。难不成被发现了?埋头作奋笔疾书状。。。

  “杨睿,不舒服?”走到我身边。
  “啊?!没有啊……”我抬起头又笑道。一边装作摸脖子用左手掩着领口。草,老子又不是卖笑的。
  “那就明天再来接着默。”她没再理我转身和刚才那位程咬金继续。
  我带着本子飞奔出门,从衣服里拿出了纸片。汗水模糊了上面的字迹,想起被“美女”耽误还没有换校服,便小跑去教室拿了衣服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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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要出场啦~~

日期:2010-07-08 00:38:18

  屁颠屁颠到厕所。哎,自学校建校以来,厕所成了我们学校的标志性建筑,简直成招牌了。凡是谈起我们学校,人们都会以这样开头“哦,你说的就是那个厕所像皇宫的学校?”
  厕所里静静的,感慨了一番,开始脱掉臭烘烘的上衣。身上早已湿透。抬头,镜中的那张熟悉的脸透红,汗顺着头发,脸颊两侧滑落。有那么一刻恍惚,我想起了露露,她是我以前的邻居,我的初恋。
  没错,我从12岁就发觉自己是les。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那段时间,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对露露只是姐妹般的喜欢而已。后来,就这么糊里糊涂被自己骗了过去。至今想起,都有些好笑。
  露露,此时的你,身在何方?此时,某一个角落,你能想起我吗?不,你,还记得我吗?

日期:2010-07-08 02:08:04

  就这样任由思绪飘飞,看到镜中的自己眼圈红了,才回过神。关上了水龙头,最后一点残留的水绕着池子一圈圈渐低,如同我的心情。
  眼泪终于留下。
  那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对露露的思念,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争气的一颗接一颗。我想,老妈如果看到我这般颓废,不知道又会怎么发作。我恨,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为什么爱上一个同性就是禁忌,在世人眼里就是那样的不堪。
  双手渐渐发麻,两只手一起合力重新打开了水龙头,狠狠洗了把脸,冰凉清澈的流水刺激着皮肤,让我清醒不少。
  正准备换上干净的衣服,却看到镜子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我看不清。

日期:2010-07-08 04:20:32

  我看不清。直到今天,我仍看不清她。即使那张脸已经深深刻在了我的心里,而当我努力想回忆起她的容颜,一切却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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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醉在自我伤感中,冷不丁察觉背后有人,着实吓了一小跳。衣服还未套上,几缕头发松散着,眼睛红肿,我意识到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我瞥向那个人,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巴,草,老子今天丢人丢得这么没品居然都被同一个人尽收眼底。
  “恩……同学,你……”她察觉到了一丝尴尬。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立马高声问“老师,是吗?”

  “哦,恩,明年正式教高一。”她有些意想不到我会突然问这个。
  明年,高一,正式?这些词在我耳边嗡嗡作响。难道,不会吧。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美女,明年高一重点班的英语老师?
  “老师你教英语?”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消息挺灵通嘛。”她笑了。
  “X中?”玩完了……

  听到这里,她愣了愣,随即一笑“这消息从哪来的?”然后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眉毛一挑,还是一贯的微笑。
  OMG,我亲爱滴衣服还米套上。。。

日期:2010-07-08 07:21:57

  我是个挺要面子的人,同桌说我往那一站,气场像狼一样令人不敢跨界。后来听罢我笑笑摆摆手说,“其实我内心是有些自卑的。”他似乎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我早已跨步离去。那一天,是我们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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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哪了,哦 这里。
  碍于面子,我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故意有条不紊慢条斯理的穿上了校服,还特做作的在镜子前用大拇指明理了理衣领。中间通过镜子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可以说那天令我失望了,她仍是嘴角淡淡的微笑,似乎在打量着厕所的瓷砖、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师,我们学校的厕所悠久历史源远流长,想必就不用我介绍了吧。没事儿我上课去了。”我很冷淡的一口气说完了这些。然后抬头挺胸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
  转角,我一个刹车,想起早上的囧像,也一个潇洒的转头,笑着说,
  “老师,再见。哦不……呵呵,是明年班上见!”
  没等她说话,我得意洋洋大步流星下了台阶。嘿嘿,谁让你连着两回撞见我……现在知道被别人撂下一句话走人的滋味了吧!
  “明年班上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莫名其妙跟人家赌气说的,却偏偏在夜深人静时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我开始在意一切关于她的消息,或是总是在人群中极力寻找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有时和她对视,我像傻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她,全然没有先前的傲气,而她,依旧微笑。我有些气馁,没有缘由……
  慢慢的,想念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更成为了我学习的动力。当万家灯火熄灭时,习惯性的泡上一杯咖啡坐在桌前,伴随着笔尖在纸上快速滑动的摩擦声,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愈加清晰强烈。

  按说晚上熬夜白天肯定会睡觉,难道我是火星人?白天上课我的精神异常的好,在那个革命靠自觉书本压倒一片山的倒计时里,我似乎血液沸腾起来,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一腔的热血,偶尔在完成任务之余还能帮朋友抄抄笔记讲讲题目。
  中考一眨眼就到了。
  我那48元的咖啡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虽然不是市状元但也好歹混到了校前15。成绩出来时同桌大笑着一把抢过我的排名,皱了皱眉,很快又投入到和同学嘻嘻哈哈中。但那细微的表情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悄悄拿起他的,99名。看到这个2位数的排名我发誓我真的惊愕了,一下子从300名攀进了前100的他。这个质的飞跃,是下了怎样的决心,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又是牺牲了多少……

  想想,如果没有那几次偶遇,我没有莫名其妙说出那句话,又或许我没有挑灯夜战咖啡当饭,那么,我肯定会和他分到一个班。
  但是如果真的那样,此时此刻,我也不会再这里提笔纪念往事。
  所以,一切随缘。

日期:2010-07-08 23:56:48

  高一。
  依照排名我如愿以偿的进入了top班,而同桌则听说被分到了快班。初三散学典礼,看着他的侧脸,鹰钩鼻子,真的是很帅一小伙子,一路走来,打打闹闹了3年,当真到了这个时候,我竟有些舍不得。而他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我朝他发呆,冲我笑了笑“终于可以摆脱你这只狼了...”说罢转过身去理那早已理过数10次的书包。而我,笑而不语,我看到了他脸上一瞬即逝的凄凉,又或许是遗憾?我不知道,世间风雨几多愁,对于年幼的我,也只是想想就过去了。直到高三那年他手捧装有999颗星星的水晶瓶,衣衫被汗水浸透贴着背,在刺眼的阳光下站在我家楼下,我方醒悟。原来,当一个人被爱情冲昏头脑时,往往会忽略身边的人。

  我想说,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未走远。这是后话。
  新学期的第一天,本小姐破天荒,血淋淋的迟到了..
  明明记得头一天晚上兴高采烈的威胁外加利诱同桌给我买了一只米奇镶边闹钟,回到家胡乱扒掉桌子上的书将它公公正正的放在上面,临睡前还特仔细的不忘检查电池,这才安心睡去。
  第二天清晨。
  “睿睿……”老妈隔着门。
  我不动。
  “起,床,啦…………”开始狮吼。
  信邪,闹钟都没跟我急老妈你说你跟着瞎掺和啥!我抱过被子捂住头装死……
  门外渐渐没了动静,我甜甜的抱住枕头,打算在闹钟响前小憩片刻……突然,一曲“杂音”流入我的耳朵。哎,怎么这么耳熟,恩……恩……再听听……哈哈,记起来了……
  等等,这不是8点半的晨间新闻吗?我靠。因为猛地突然起身我有些头晕,跌跌撞撞进了厕所,来不及洗脸只胡乱用水抹了抹,左手校服,右手牛奶,嘴上叼一块面包,一头冲出了门。
  跑出院子时,“妈,关门哪!”哈哈,看我多么细心……

  红灯绿灯一概忽略,轿车公车一律无视。还差几步就到了……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三道黑线……干脆放慢了脚步,哎,破罐子破摔咯
  第一节,是他妈的英语课……

日期:2010-07-09 03:40:39

  悠悠晃到学校,看表,离下课还剩20分钟。哎,关键时候闹钟掉链子,别的不说,还是新的。不带这么玩的……
  现在上去?还是等到下课?生平第一次这么矛盾纠结,前两次在她面前丢尽了面子(至少我这么觉得),后来好不容易拼血拼泪进了她的班,结果第一节课又玩迟到。哎,肯定对我没什么好印象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在乎她?我有些不解,觉得自己太矫情。想着出了神,在空荡荡的操场上一圈又一圈漫无目的的走着。
  “几几班的?”一句话把我拉进了现实世界。
  我看着对面走来的老师,仰起头颇有些自豪的响亮说“高一一班。”他眯着眼背着手,接着问,“不去上课在这瞎转悠什么?第一天就逃课?”说完狐疑的上下来回打量我……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最后终于得出了结论,“是关系交钱进来的吧!”
  “老师,我是不是关系进来的应该不碍着您吧。好吧,既然您发问,做学生的就回答您。我就是关系进来的,想知道是哪个校长受了贿吗?”我眼睛放着寒光,嘴角有一丝冷笑。听到他这样说我有些错愕,但更多的是不屑。关系?哼,要不是你们这些老师私底下偷偷收家长的血汗钱,能有“关系”这词儿吗?也不睁大眼睛看看自己的德行。还有,他妈的紧盯着老子看,没见过美女?!对了,你也该理理鸡头了……草,头发长见识短。

  “你……”他被我气得结结巴巴,“走!我盯着你回班!”
  我白了他一眼自顾走向教室。走就走,谁怕谁。
  到了教室。
  “报告。”我往门口一站。

日期:2010-07-09 08:10:23

  五十多双眼睛一下子齐刷刷聚焦到我身上,当然,也包括她。我有些局促不安,但很快调整好了状态,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教室。
  前后左右的熟人纷纷小声凑过来,“真有你的,今天迟到。”我狠狠瞪了一个人眼睛,死死揪了一个人胳膊,愤愤踢了一个人板凳。
  似乎我的突然出现有些出人意料,她的视线久久没有移开,挥舞着粉笔的胳膊悬在半空中,直到刚才“头发很长”的老师走进了教室。
  “楠老师。”他微微点头小手一挥,把她喊了出去。二人不知道在外面嘀咕了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长发男说话间指了指我,她的眼睛顺着方向望来。就这样,我们四目相对。我赶紧低下头,视野内的一支笔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手摸索着一把掀开了笔盖在书上胡乱圈画着。脸火辣辣的发烫,大气不敢出一口。
  之后她走进来继续上课,没有再朝我这边望来。但即便如此我的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姿势怎么坐怎么变扭,只好搔头摸耳,手一会儿放在桌上一会儿放到椅子上,然后再放到桌上……天哪,如坐针毡,怎么还没有下课……我日坐愁城的转身望向后黑板墙上的钟。
  “杨睿,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她淡淡的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那语气,不像是一个老师对学生的斥责,反而像是一个老人说着与自己毫无瓜葛的故事般,不带一丁点感情色彩。
  地洞呢,我望穿秋水。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好在老天还是眷顾好人滴。特别是像我这种 美女 兼 人才 型的。简称——美人。铃打了,我长嘘一口气整个人如释重负趴在了桌上,暗自庆幸。哈哈,下课了拿本小姐没办法了吧……

  突然脚步声接近,草,就知道没那么顺。
  “杨睿,I`d like to talk to you。(我想和你谈谈。)”不用我说了,各位都应该猜得出来是谁。得,这回我是骑虎难下了。赶紧恩了一声乖乖跟出去。

日期:2010-07-10 01:01:42

  她疾步走向走廊尽头,一路上平视前方没有回头,我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兴奋,紧张,不安,带着七上八跳的小心脏和一点儿期待,探头探脑跨进了办公室。
  这一跨,就是4年。
  她坐在椅子上,右侧第一个桌子。我暗暗记着。她没有理我,拿起桌角的水杯。我见状,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低着头,眼睛不时偷偷瞟向她。她微微仰头,嘴唇湿润,一个美丽的弧度,杯子被放在了原位。
  感叹,喝水都这么迷人。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她,精致的面庞,一身工作装,黑白相间,在进办公室的一瞬,悄无声息地镇住了旁人。突然想到前2次狗血般的相遇,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笑什么?”终于转过头。
  “没……没什么。”想不过,“老师,你喝水的样子,好……”

  她斜着眼睛看我,笑着说,“好什么?”
  “好迷人……”豁出去了。
  长时间的寂静。
  “难道我只有喝水的时候迷人?是这意思吗?”她眯着眼严肃起来。
  我就郁闷了,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我不是这,这个意思……我……”我急起来,脸蛋涨的通红。老师,我是想说,你什么样子都很美。从那一天厕所遇到你,直到现在,我无时不刻不想着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在乎你。但老师,我是个懦弱的人,这些话,我不敢说出口。
  她把脸背了过去,我以为她生气了,赶紧又说,“我真不是那意思。我错了还不行吗?我……”
  “扑哧”一声,她终于忍不住,肩膀抖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

  靠,被耍了。。。
  “你真的叫杨睿?”她看着我一脸迷茫。
  哼哼,话题道转移得挺快。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话一出口,感觉不对劲,忙改口道,“小女子!”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切……”我愤愤,一脸坏笑嘿嘿地说,“又没有要你养,老……师。”

  “谁想啊!这么大了睡觉还流口水……哎……”她看了我一眼。
  无语。。被抓住把柄了……
  “杨睿,你今早着实吓了我一跳。点名时发现少了一个人,班上同学说是英语状元。我想着是一个书生小子呢……”
  “老师,我不是故意迟到的,真的是特殊情况。”
  “下不为例?!”
  “恩!一定!”
  铃打了,我说老师再见,她恢复到了往常的神态,点了点头。

日期:2010-07-10 08:40:20

  第二天。
  盼啊盼总算盼到了我牵肠挂肚的英语课。好吧,是英语老师。
  铃打了,我望眼欲穿。她推门而入,左手抱着课本,给了全班一个标准的微笑,弧度恰到好处。我仰头看着她,呵呵傻笑起来。对面的一同学用一种见鬼的眼神看着我。我赶紧收住视线闭上嘴巴。这还二十一世纪呢,看美女都不能明目张胆……咳咳,我承认我心虚了……
  “我想耽误大家5分钟用来投票选课代表。”她顿了顿,“没异议吧?”
  “没有……”一群懒懒散散的声音。班里云集的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成天一门心思花在学习上哪还有闲工夫去给老师收作业抱本子?不过,正中下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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