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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录之猎宝奇闻
作者:
狼小正
灭门惨祸(一)
“李道正,你算什么玩意儿!不是当年老子拉你一把,你现在还在夜总会做鸭子那!”
泉都沙子河上一艘改装游船上,一个胖子满脸愤怒地指着旁边的男人,原本三分佛七分善的面孔因为愤怒变得扭曲,右手抓着茶杯不住晃动。可能他在乎自己的形象才没把杯子砸在旁边那男子头上吧,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和脖子那手指粗的金项链及其不般配。
暴发户脾气大很正常,但他的话未免有点太打脸了,连卖屁股的事都能说出来,可见对方实在惹得他狗急跳墙了。
周围其他客人指指点点,但他旁边的李道正却丝毫不以为然,左手端起茶杯,右手掀起茶盖轻抚茶杯口后洗洗抿了口。
不可否认,李道正的心态很好,好到用脸皮如城墙拐角形容都不为过。他二十四五岁,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反而显得他身材有些消瘦,刚毅如刀削般的面孔透出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下巴留着的唏嘘胡子更添加了几分男性的魅力。
李道正品过茶后,叹了声好茶后就瞅着胖子一动不动。
胖子紧绷的面孔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虽然不知道这二人到底因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但很明显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胖子先变脸的,有人说女人变脸如翻书,但男人有时变脸比翻书都快,胖子忙掏出一盒大中华,熟练抽出一根递给李道正。
李道正懒洋洋的接过烟,目光一转,朝对面一桌男女望去,对面那桌男女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巧与他目光相碰,李道正扬了扬眉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道子,就帮哥哥一把成不,山西一个大老板限时一个月务必要得到那件货,如果得不到就花钱买哥哥的命根子啊!”胖子说话间,表情由笑变愁,又由愁变求,变脸之快,往人望尘莫及。
“跟我有关系吗?”李道正继续盯着那美女看。
胖子顿时上火了,从西装内兜掏出一个信封狠狠拍在桌子上,冷哼一声道:“看看吧!”
李道正依旧不以为然,胖子沉不住气了,忙拿起信封撕开掏出一张纸放在李道正的眼前。
刚点燃香烟还未吸一口的李道正突然直起身子,手上香烟顿时脱手。
是什么东西让这个痞里痞气的公子哥这么震惊?
一张A4纸上黑白墨水打印的东西,李道正神情激动,拿着纸张的手不住颤抖。
纸张上有一副图,一群依稀能看出相貌的男人背着长枪大刀的合影,图画中的男人们衣着古怪,像少数民族的装饰,背上的长枪大刀样式也很老旧。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奇怪的是他们脚下踩着的东西!
狰狞而恐怖的獠牙突出嘴外,巨大的身躯上站着七八个笑呵呵的男人,可惜它已经死了,但从这模糊的图像上还能感觉到往日它站起在大地上爆发出来的骇人霸气。硕大的头颅上蹲着一个相对魁梧的男子,男子背上背着一个小孩,光是那动物的头颅都比那男子大!是头熊吧?不对!熊的耳朵是圆的,图像上动物的耳朵是尖的,像狼耳朵那样。
“这个就是你父亲吧。”胖子指着图片上拉着一根毛茸茸的长尾巴的男孩。
李道正没有说话,紧皱的眉头透出一股狠毒,就像一头受伤的狼,李道正突然站起来一把抓起胖子的毅力,呲着牙吼道:“少拿合成的图骗我!”
一米七出头的胖子被愤怒的李道正提起,双脚离地乱蹬着,涨红的面孔呈现出猪肝色,胖子额头青筋暴起,嘴里发出缺氧的声音:“啊……啊……”
李道正随即松手,任由胖子摔倒在地上。
四周人都望了过来,李道正拾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香烟,边抽着边走到船边。
“对不起,现在还不能靠岸。”刚到船边就被服务员告之。
李道正挖了挖脸,深吸一口烟后将烟蒂弹进河中,随即纵身一跃跳进了河中……
黑夜,零星闪烁着,树下闪起的一点红星和四周飘散的烟味证明有人在那吸烟。
李道正丢掉烟蒂,摸出烟盒,已经没烟了,随即揉虐一番丢出。
小时候,那个倔老头总带着他上山打猎,直到他十二岁那年,一群缺胳膊少腿的老头来到他家后,第二天倔老头跟父亲就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了音讯。
打印纸上图片中的那个蹲在动物头上的男子就是他爷爷,背上背着的男孩是他二叔,拉着动物尾巴的是他的父亲。
李道正掏出手机,随后又放进了口袋,但很快又掏出了,反复多次,最终拨打了号码。
“二叔,我是道正,爷爷和我父亲到底去哪了!”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在质疑,他是由二叔养大的,从小就问二叔爷爷和父亲在哪,二叔总是说他们生病去世了。有一次李道正问的多了,被二叔狠狠打了一顿就再也没问了。
电话那头,二叔沉默了会,平静道:“我不是告诉你了,你爷爷跟你父亲因病去世了。”
李道正牙齿咬得“咯吱”响,强压住怒火使语气变得平静,道:“二叔,爷爷和父亲去哪了?”
这次二叔没有迟疑,斩金截铁般回答道:“死了!他们走的那年就走了!”
“怎么死的!”李道正终于忍不住怒吼了。
二叔那边沉默,良久后才说:“你回趟老家,回来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李道正,你算什么玩意儿!不是当年老子拉你一把,你现在还在夜总会做鸭子那!”
泉都沙子河上一艘改装游船上,一个胖子满脸愤怒地指着旁边的男人,原本三分佛七分善的面孔因为愤怒变得扭曲,右手抓着茶杯不住晃动。可能他在乎自己的形象才没把杯子砸在旁边那男子头上吧,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和脖子那手指粗的金项链及其不般配。
暴发户脾气大很正常,但他的话未免有点太打脸了,连卖屁股的事都能说出来,可见对方实在惹得他狗急跳墙了。
周围其他客人指指点点,但他旁边的李道正却丝毫不以为然,左手端起茶杯,右手掀起茶盖轻抚茶杯口后洗洗抿了口。
不可否认,李道正的心态很好,好到用脸皮如城墙拐角形容都不为过。他二十四五岁,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反而显得他身材有些消瘦,刚毅如刀削般的面孔透出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下巴留着的唏嘘胡子更添加了几分男性的魅力。
李道正品过茶后,叹了声好茶后就瞅着胖子一动不动。
胖子紧绷的面孔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虽然不知道这二人到底因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但很明显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胖子先变脸的,有人说女人变脸如翻书,但男人有时变脸比翻书都快,胖子忙掏出一盒大中华,熟练抽出一根递给李道正。
李道正懒洋洋的接过烟,目光一转,朝对面一桌男女望去,对面那桌男女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巧与他目光相碰,李道正扬了扬眉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道子,就帮哥哥一把成不,山西一个大老板限时一个月务必要得到那件货,如果得不到就花钱买哥哥的命根子啊!”胖子说话间,表情由笑变愁,又由愁变求,变脸之快,往人望尘莫及。
“跟我有关系吗?”李道正继续盯着那美女看。
胖子顿时上火了,从西装内兜掏出一个信封狠狠拍在桌子上,冷哼一声道:“看看吧!”
李道正依旧不以为然,胖子沉不住气了,忙拿起信封撕开掏出一张纸放在李道正的眼前。
刚点燃香烟还未吸一口的李道正突然直起身子,手上香烟顿时脱手。
是什么东西让这个痞里痞气的公子哥这么震惊?
一张A4纸上黑白墨水打印的东西,李道正神情激动,拿着纸张的手不住颤抖。
纸张上有一副图,一群依稀能看出相貌的男人背着长枪大刀的合影,图画中的男人们衣着古怪,像少数民族的装饰,背上的长枪大刀样式也很老旧。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奇怪的是他们脚下踩着的东西!
狰狞而恐怖的獠牙突出嘴外,巨大的身躯上站着七八个笑呵呵的男人,可惜它已经死了,但从这模糊的图像上还能感觉到往日它站起在大地上爆发出来的骇人霸气。硕大的头颅上蹲着一个相对魁梧的男子,男子背上背着一个小孩,光是那动物的头颅都比那男子大!是头熊吧?不对!熊的耳朵是圆的,图像上动物的耳朵是尖的,像狼耳朵那样。
“这个就是你父亲吧。”胖子指着图片上拉着一根毛茸茸的长尾巴的男孩。
李道正没有说话,紧皱的眉头透出一股狠毒,就像一头受伤的狼,李道正突然站起来一把抓起胖子的毅力,呲着牙吼道:“少拿合成的图骗我!”
一米七出头的胖子被愤怒的李道正提起,双脚离地乱蹬着,涨红的面孔呈现出猪肝色,胖子额头青筋暴起,嘴里发出缺氧的声音:“啊……啊……”
李道正随即松手,任由胖子摔倒在地上。
四周人都望了过来,李道正拾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香烟,边抽着边走到船边。
“对不起,现在还不能靠岸。”刚到船边就被服务员告之。
李道正挖了挖脸,深吸一口烟后将烟蒂弹进河中,随即纵身一跃跳进了河中……
黑夜,零星闪烁着,树下闪起的一点红星和四周飘散的烟味证明有人在那吸烟。
李道正丢掉烟蒂,摸出烟盒,已经没烟了,随即揉虐一番丢出。
小时候,那个倔老头总带着他上山打猎,直到他十二岁那年,一群缺胳膊少腿的老头来到他家后,第二天倔老头跟父亲就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了音讯。
打印纸上图片中的那个蹲在动物头上的男子就是他爷爷,背上背着的男孩是他二叔,拉着动物尾巴的是他的父亲。
李道正掏出手机,随后又放进了口袋,但很快又掏出了,反复多次,最终拨打了号码。
“二叔,我是道正,爷爷和我父亲到底去哪了!”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在质疑,他是由二叔养大的,从小就问二叔爷爷和父亲在哪,二叔总是说他们生病去世了。有一次李道正问的多了,被二叔狠狠打了一顿就再也没问了。
电话那头,二叔沉默了会,平静道:“我不是告诉你了,你爷爷跟你父亲因病去世了。”
李道正牙齿咬得“咯吱”响,强压住怒火使语气变得平静,道:“二叔,爷爷和父亲去哪了?”
这次二叔没有迟疑,斩金截铁般回答道:“死了!他们走的那年就走了!”
“怎么死的!”李道正终于忍不住怒吼了。
二叔那边沉默,良久后才说:“你回趟老家,回来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灭门惨祸(二)
挂了电话后,李道正立马赶到火车站买车票,当夜赶往老家。
李道正的老家在泉都北边四百多里的一个小镇,天灰蒙蒙的透出一点亮光时,李道正到了老家。
刚下火车,一个小乞丐就围了过来,伸手就要钱。
李道正没有理睬,直接就走。
身后突然传来小乞丐阴阳怪气的声音:“三生恶鬼,七世修罗,不遇地藏,永不超生……”
乞丐乞讨不成反说恶话的事太多了,如果你是个小姑娘家的,他说不定还吐你口水踢你一脚的。
李道正本来就心烦,经他这一说火气更大,扭头就要冲过去赏他一耳光。
人呢!刚刚数秒前还在身后说话的小乞丐不见了!
人头攒动的火车站,李道正望来望去,始终找不到小乞丐的人影。
心事重重的李道正赶回了家,望着从小长大的地方触景伤情,有四年没有回来了,也不知道二叔身体还好吗。
十二岁就跟着二叔的李道正来说,二叔就是他的父亲。
拍了拍门,叫了几声二叔依旧没有人答复,李道正掏出手机拨打,这时门内屋子里传来手机铃声,一股不安顿时笼罩住李道正的心。
李道正一脚踹开门,疯似的跑进屋,一进去就看到躺在血泊的二叔,忙跪下抱起二叔摇着。
二叔缓缓睁开眼睛,苍白如纸的面孔透出一丝欣慰,努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李道正忙把耳朵凑到二叔嘴边。
“啊!”二叔竟然死死咬着他脸!
李道正条件反射一拳打在二叔脸上,二叔顿时松口,这时看向二叔,刚刚生命垂危的二叔现在像打了兴奋剂。
李道正捂着流血的脸,脸上的疼痛和心中的震惊折磨着他的神经,李道正忙问道:“二叔!你怎么了!”
二叔面部肌肉痉挛,浑身抽搐了几下开始口吐血沫,李道正此时顾不得脸上的伤痛,忙去看二叔。
二叔眼睛斜视着大厅北面,身子不住抽搐,血沫也越吐越多。
“二叔!二叔!”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声。
“走……快!”二叔此时似乎清醒了些,指着北面墙上挂着的一副山水画,手刚抬起就落下了,这个不幸的老人临终前也没能把话说完……
大李村派出所内,所长李大山正皱眉不展抽着闷烟,平时在大李村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一只的李四通竟然会惨死在家,从家里找到的血液经过化验竟然是侄子李道正的。李道正的情况他很清楚,十八岁那年因为盗窃钢材被判一年,二十一岁又因为打架斗殴再次判刑,二十三岁离开大李村。如今他又回来了,竟然在犯罪现场发现了他的血液,难道是他?不可能!那孩子只会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杀人的话逼急了或许会干,但绝对不会杀害从小将自己养大的亲叔叔。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李大山忙掐灭烟,摆正坐姿后道:“请进。”
一个警察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将文件夹放在李大山办工作上,道:“李所,这是从李四通家找到的。”
李大山拿过文件夹,一边打开一边问:“什么东西?”
“是本书,更像一本传记,在李四通家墙壁上的山水画后发现的,应该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不然不会被藏的那么隐秘,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招惹杀身之祸吧。”
李大山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出去,对方走后,李大山又点燃一根香烟陷入了沉思。
难过五十的他跟李家有很深的渊源,大李村原来只是个小村,人口不过百,改革开放前,这里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可以说是个十分封闭的地方。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三面环山不吃山那吃啥?李大山的父亲李连山是个优秀的猎人。那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多讲究跟规矩,李连山有一头十分珍贵的矛隼,一年四季无论气候大李村只有他家不缺吃断喝。
那年大学,一个汉子带着两个小孩来到了大李村,大冬天雪后三尺,汉子却只穿了件皮坎肩,令人更加啧啧称奇的是那汉子站在哪,那片地方的雪很快就化了。
冬季雪后走路都难,更别说打猎了,当时没那么多物件,一般都是挖坑或者下套子捕猎,可大雪一直下,大点的畜生都窝在窝里,小点的吧踩在陷阱上又掉不下去。猎物少吃不饱,谁还能接济他们爷仨呢?
眼看天就黑了,爷仨再没地方住晚上就不好弄了,李连山一时心软就收留了他们一夜。谁知道刚把他们请进屋,那汉子就出门了,李连山问他去做啥,汉子说去山上弄点肉。这季节,无论吃草的还是吃肉的动物都饿慌了,比任何时候都凶猛。李连山说天亮再去,汉子哈哈一笑,说没事。
李连山拗不过他,忙回屋取钢叉给汉子,没有趁手家伙去山上的话简直就是找死,等他拿了钢叉再出屋,那汉子已经不见踪影了。
李连山忙收拾弓弩打算追汉子去,这时那俩孩子说:“叔,没事,俺爹牛着呢,长白山之王就是俺爹弄死的。”
灭门惨祸(三)
那时候只要有口吃的人是不会走南闯北讨生活的,李连山不缺吃穿当然也不会走远路,看来这爷仨走过的地方不少。看着俩孩子那么自信,李连山的心就安下去些。
可他一夜也没合眼,半夜把鹰放出去,让鹰去探探消息。
结果鹰一夜也没回来,他并不担心鹰,那头鹰可有讲究。那年代养狗养鹰的山户大有人在,养狗养守山,养鹰养玉爪。守山犬是从山民那边传出来的,那时候山中野兽多,一般的狗敌不过野兽,猎户就想尽办法饲养能咬死狼的犬种,九犬一獒和狼配都是那时候猎户想出的招。养鹰的讲究比养狗还多,要求更多,最基本的就是三点,野、狠、灵。不野的鹰懒,不狠的鹰养了浪费粮食,不灵的鹰危险太大。而且鹰种不比狗,好种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像矛隼这类万中无一,更别说矛隼中的名目三年龙了。
第二天天刚发点明,那头鹰就回来了,身上的羽毛掉了不少,爪子上血迹斑斑,幸好没伤住爪子,不然这鹰就算废了。就当李连山心疼宝贝昨夜受罪时,那汉子也回来了,扛了头四肢乱蹬大野猪。
那时候的猎户,不到啃树皮吃草根时是不愿上山抓野猪的,那时候没有枪支,靠着刀叉猎野猪简直就是找死,那锋利的獠牙加上野猪全力冲力下能穿透几公分的钢板。野猪的厚皮加上脂肪形成了完美的护具,再加上这些畜生狡猾,总喜欢把泥浆什么蹭身上形成护盾,想杀死一头最少要五个猎户一起,更别说活捉了。
那时候的人最佩服有本领的,汉子能一个人天黑上山擒头活野猪,就这点足够大李村男女老少见了给笑脸了。
汉子在大李村落户了,也就是李道正的爷爷--李铁就在李连山家旁边建了个木屋,没事哥俩经常上山打猎,父辈关系那么好,李大山跟那哥俩关系也慢慢好起来。
李铁有时出远门办事,一出去就是几个月,那小哥俩就交给李连山照顾,至于做什么他也没说,李连山也没怎么问。
有一次李连山上山,不小心招惹到马蜂,马蜂群把他活活蛰死了,李大山就由那李铁照顾了。
他跟李四通从小长大,相当于亲兄弟般,但有一点直到现在他都好奇,至始至终他都不清楚李铁每次出远门做什么,只知道那个眼冒精光的干瘦汉子一来,第二天李铁准跟着他走。
想到这时,李大山回过神,打开文件夹,刚要掏出那本书翻看时,手机响了!
“喂?你在哪!嗯,就我自己,对,是有东西,一本书。孩子!别做傻事,早点回头……好,好!一定!”李大山挂了电话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刚准备抽一口烟时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忙把烟一灭收拾一下桌子打算出门,临起身时,他打开了抽屉,看了看那把存放多年的老伙计,想了想后还是别在腰间。
小镇上人来人往,看到李大山的人忙打招呼,李大山有些心不在焉,一边应酬着一边低着头想这事。
很快就到了汽车站,看到在检查外出人员的手下后,李大山命令他们去其他地方检查下,他谎称要接个亲戚。
手下刚走后,身后就响起一阵低沉的声音:“三叔,跟我走。”李大山是李铁养大的,就成了老三。
李大山转身看到带着棒球帽和墨镜的李道正正往南方走着,李大山瞅了瞅四周忙跟了上去。
一家便利店后边的胡同里,李道正摘下的棒球帽,神色有些不安,脸颊上纱布包扎着,忙问道:“三叔,有人跟着你吗?”
李大山这次出门很小心,特别注意了下有人注意他没,李大山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忙问:“道正,二哥……”
李道正擦了擦额头的汗,掏出香烟让给李大山一支,吞了口口水道:“三叔,二叔不是我,我就是再混也不会对二叔下手!山水画后的东西在你那吧,你拿了吗?”
李大山对李道正的话深信不疑,李道正虽然以前犯过混,但绝对不可能杀害自己的亲叔叔,那是谁呢?又为了什么?难道是那本书?
李大山拿出公文包内的文件夹递给李道正,李道正忙伸手接,李大山收回手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道正此时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昨天他慌忙逃走后立马拨打了110,在他的暗示下警察才找到了那本书,他坚信二叔的死跟那本书有关联,这才冒险联系了李大山。
爷爷和父亲的神秘失踪也好,二叔的离奇死亡也罢,他相信会从这本书中找到答案的。
“三叔,我也跟你说不了,但这本书是关键!”李道正忙伸出手示意李大山把书交给他。
李大山迟疑了下,最终亲情的信任战胜了一切,刚把书交给李道正胡同口出现两个人!正是安排在汽车站排查可疑人员的警察!
“这里没事,你们来干什么?”李大山忙用身子挡住李道正。
“哼,交出那东西!”平时温顺谦卑的手下突然变得狰狞,李大山开始感觉这事越来越严重了。
李大山压低声音说了句:“走,查出一切!”随后慢慢迎上前,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身后打算抽出手枪。
“砰!”一声,李大山倒在了地上。
“三叔!”李道正脑子一下空白了。
“走!”李大山拼命挣扎,想掏出手枪,可枪声再次响起,这个威严公正又不失亲近的老人走了,这个将养父的亲孙子送进监狱的人走了……
李道正疯狂的跑,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画面,小时候那个驮着他一走就是十里外看戏台子的男人走了,那个把粮票省出来给他换玩具的男人走了,那个哭着送他进监狱每月都去看他的男人走了,那个苦口婆心劝他改邪归正的男人走了,那些为他操碎心的男人都走了!
奇特宝图
泉都黑猫夜总会,266房间内,一个浓妆艳波穿着却很清纯的女孩正喝着闷酒,因为旁边那个神色古怪脸上有伤的男人从她一进来陪客开始就盯着那本破书,她怎么劝酒对方都不喝,甚至连眼皮都没离过那本书,这让她感觉对方的不解风情和怀疑自己魅力是否下降了。
这个不解风情的男子正是李道正,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了通缉犯,涉嫌两起谋杀案。
“操!”李道正快被这本书折磨疯了,他仔细看了不下十遍,里面除了一些古怪故事外没有一点出奇的地方。
女孩忙端着一杯红酒递过去,捏着声音柔情道:“老板,上火了?来喝杯酒消消气……”
杯子刚递过去,正好李道正抬起胳膊肘拿烟,胳膊肘碰到女孩的手,杯中的酒立马洒了。
李道正气急败坏的忙拿纸巾擦拭裤子,女孩吓坏了,连说对不起。
“哈哈!谢谢!谢谢啊!”李道正突然发狂般笑了起来,原来刚才酒水洒落滴溅到桌子上的书,被酒水滴到的地方出现了一副画!
女孩脑子转不过圈了,心想这人肯定疯了,我把他裤子弄脏了他不怪我反而谢我。
李道正忙掏出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塞给女孩后一摆手,道:“你出去吧。”
风花雪月场所的女子有哪个不见钱眼开,不管她们是为了虚荣还是有苦难言不得已的,女孩忙收了钱出去了。
看到女孩出去后,李道正忙把门反锁,随后把灯光全开亮,之后用酒水小心均匀抹在书上。
一张张纸上慢慢显出一幅幅图画,李道正忙把这本书拆开,随后贴在桌子上。
玩过拼图游戏的人都知道,这个益智游戏需要很强的记忆力,李道正没什么优点,除了长得讨女孩喜欢外就是记忆力好,很快就拼出了一整幅图。让李道正吃惊的是这副图跟家里北墙上的那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副图上有一个刀型标记。
最后一张纸上写着几个字:白龙之睛处,流动的黑色血液尽头,三生石上的选择。
祖传藏宝图?这张神秘的图并没有给李道正惊喜,反而带来更多的疑惑,从二叔三叔的不幸中已经能猜出这张图中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李道正打给胖子一个电话,对于胖子他很放心,毕竟是过命的关系。当年胖子也算个人物,胖子姓翟叫相如,可以说是条五毒三花蛇,吃喝嫖赌抽外加黑白商道都精通。这年头三道通吃的不是大茶贩子就是多宝商人,茶叶跟古董到任何时代都受人追捧。几年前的一次偶然机会下,二人相识了,当时胖子可谓是如日中天,而李道正只不过是个端茶倒水的服务生,偶尔缺钱也陪陪女客人喝喝酒做做其他赚点外快。一次为胖子服务时遇到了胖子的仇家,当时脑子一热替胖子挡了一道,之后就跟胖子成了铁关系。
除了这点外,还有一点很重要,胖子是多宝商人,现在手上这活非他莫属了。不管是摸金校尉还是宠王猎户他都认识,这年头一条狗的价格都比人贵,所以才会滋生出胖子这种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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