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乡镇:我的乡镇隐秘情事

作者: 戴沙牛


日期:2009-3-22 10:53:00

  1
  就从我念小学写起吧。
  我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开始喜欢双红了,双红小时候就长得很漂亮,圆圆的鹅蛋脸有点浅浅的雀斑,一双眼睛又黑又大,比村子旁边的天鹅水库的湖水还清澈,眼睫毛长长的,乌黑的头发挽到脑壳后面扎个小马尾巴,说实话是个美人胚子。
  我知道班的上铁砣安华狗子都喜欢她,都跟我说想跟双红干那个事,有的还说已经跟双红干了。我认为他们是扯谎,用现在的话讲就是意淫。因为双红爸爸福山是沈家湾大队书记,跟省长只隔三级,土皇帝啊,脚一顿能震得全湾的屋檩子颤。
  沈家湾绝大部分人都姓沈,除我爸爸木生外,姓张,上门女婿。我曾外公解放前是个水牛贩子,勤扒苦做攒了几块袁大头买了上十亩好田,盖了间三进三出青砖楠木结构的屋子,门楣和窗子都缕着松鹿鹤形的花纹,沈湾人都叫它“花屋”。后面还有个院子,栽了十几棵栀子树。1936年我外公被保长搞去当兵,这一走就再没回来过,土改时我曾外公被工作组批斗了两回就地镇法了。顺便说一句,这年我虽然只有七岁,但懂“人事”很早,对于男女之事,略知一二了。农村嘛,田间地头,房前屋后,水竹林田埂子,男女苟合之事很容易碰到的,沈家湾风气不太好,小叔偷嫂公公爬灰之事时有发生。

  但我最喜欢的不是双红。
  那段时间正发着暴耳风,学名腮腺炎,头疼得要命,眼睛没闲着,老偷偷去看汪玲。
  汪玲皮肤很白,穿着干净的碎花白紫连衣裙,短发,长得很像《城南旧事》的那个英子,可惜汪玲和肖波是一对,他俩总是一起牵着手上学牵着手回家,他们的父母都是天鹅镇上的干部,住在镇政府大院里,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地方啊。我正在那里回味着昨晚做梦梦到我亲汪玲时,乱糟糟的教室响起一声尖叫,把我吓了一跳。
  肖波的小胖脸惨白,他的脚边躺着一只死老鼠。
  正在黑板边板书的海生捡起死老鼠说:“是哪个狗入的?”
  没人作声,双红站起朝我一指,说:“他老喜欢把老鼠放到肖波的抽屉里。”
  海生说:“搬块砖头站到大太阳底下晒,晒出油为止。”

  我被双红押出教室,自己很自觉地在操场边捡了一块红砖头,把砖头侧立着放好。
  双红看着我站到砖上,说:“看你还拐不拐!”
  我做个鬼脸说:“你是肖波媳妇啊,管得比太平洋还宽!”
  双红脸红了,说:“你放屁!”
  我朝双红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刚吐完远远就看见福山朝这边走过来,吓得一抖,两只脚赶紧站到砖头上。

  沈家湾大队书记办公室就在小学旁边,里面有个小黑屋,沈海生经常威胁:“再调皮关你两天小黑屋!”
  福山走到我旁边摸摸我的生脑勺说:“小伙计,又不听老师的话了是罢?”
  我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没没有不听话。”
  太阳虽然很大,但我心里却很舒服,老鼠确实是我放的,但我没想到肖波的声音这么大,把老子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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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03-22 11:09:09

  福山拍拍我后脑勺说:“人家都在屋子里读书,你在这里搞日光浴,还想不想考大学?”
  我小声说:“我怕沈老师打我。”
  福山呵呵一笑:“怕么事?你就说是我叫你进去的。”
  我下了砖头到教室门口喊:“报告!”
  海生往外看了一眼,说:“进来罗小拐子,老子算是怕了你。”
  我在那里摇头晃脑跟着海生读课文时,发现福山站在窗外笑眯眯地望着我。
  放学后路过水库时听见挑土的四喜和贵生躲在堤坡一棵老樟树下面说我妈的流氓话。

  天鹅镇是汉北市下面的一个镇,湖区,汉北河从这里流过,有大片的湿地,60年代还能看到白羽毛红嘴巴的天鹅飞到芦苇荡安家,政府组织全市老百姓在村子旁边修了个大水库,就叫天鹅水库,这里也是血吸虫重灾区。镇里经常组织人上水利,取湖区的淤泥固堤,这样也可以把泥里的血吸虫弄死。
  四喜说:“日他妈听说今年一个人搞20个方!比去年还多两个方!”
  贵生应声:“就福山书记一个人最舒服,他只晓得搞人。”
  四喜笑:“妈的就你晓得。”
  贵生说:“老子半夜里出来解手时看见菊香被福山压在水库东边堤下头搞得只哼。”

  四喜笑眯眯地摸摸站在一边的我脑壳,说:“张平你妈跟不跟你老头在床上打架?”
  我吐了四喜一脸口水:“打你妈个X。”
  贵生笑作一团。我顺着水库大堤往家里跑,风在耳边吹得呼呼直响,放学后我的任务就是放牛,牛要放不饱,木生的拳头就到我身上来了。
  回家进了花屋的天井,我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我以为是老鼠打架,在屋子里找来找去都没找到这对老鼠躲什么地方。顺着声音一直找到后院,站在后院的土墙边望竹林里面望,青青的水竹林里有棵碗口粗的栀子树,一看到栀子树下边,我头轰了一下。
  我看见我妈光着身子睡在栀子花树下面的空地上,裤子褪到小腿下,福山压在我妈身上拱。福山说:“老子搞死你好不好?”

  我妈在下面边哼边说:“木生的任务少搞点,他有胃病。”
  福山说:“他不多搞点,我们怎么做这个事?”
  我轻手轻脚走回稻场,解开牛绳牵着牛朝水库那边走去,牛绳从手里掉了也不管,水牛刚兴高采烈地跑到油菜田边,被双红扯到我跟前。双红鼓起嘴巴说:“你看你放的牛。”
  我说:“老子不要你管。”
  双红说:“才懒得管你。”
  我说:“要不要栀子花?要就跟我去拿。”

  双红说:“都是送给汪玲的吧?”
  我说:“汪鬼呢。”
  双红跟着我朝我家稻场走去。
  我家的稻草垛在屋前的稻草西边,跟小山一样的,我带着双红走到左边脚落坐下来,扒开一个小洞,从稻草里面掏出一大把碧绿叶子白白花苞的栀子花来。
  双红接过来拿在手里闻,说:“好香啊。”
  我伸手摸双红的脸。双红的脸摸起来软软的,杏儿眼又黑又亮,淡黄的头发上沾着根淡青的稻草,心里一荡。
  我吸了口气,小声说:“你想不想XX?”

  双红脸红了,说:“你流氓!”
  我把双红抱住,去亲双红的嘴,双红两只手推他,小声说:“我爸爸会打我的。”
  我说:“老子不怕他。”
  我把双红的裤子扯下来了,露出白白的下身,学福山那样把双红压在下面。双红推了我两下就没推了,闭着眼呼呼喘着粗气,紧紧抱着我,也不作声,小脸胀得通红,呼出热热的气息吹到我脸上,痒痒的。我闻到了股浓重的栀子花的香味,头发晕,过了会儿双红坐起,低着头摘下身上和头发上的青黄的稻草,拿着栀子花走了。
  我躺在草垛后面一直睡到天黑的时候,被我老头木生的破锣腔给吼醒了。


日期:2009-03-22 11:11:49

  我从稻草堆钻出来一看,发现家门口围了好些人,我妈坐在地上哭。
  我站在人堆后面往里看。
  福山望着木生说:“伙计,你还要生几个儿子?我没得儿子不一样的过?”
  我老头说:“我想生几个就生几个,跟你没关系。”
  福山笑笑:“你生100个都跟我没关系,跟政府有关系。”
  我老头抬手把福山的手扒开,吼:“你罚老子的款就是的!你看老子交不交一分钱!”
  福山说:“你说黄昏话罢?张平不是你的儿子?”
  我刚想跑开,福山伸过来拍拍我的脑袋:“伙计,这么漂亮的儿子,你还嫌不好?”
  我老头飞起一脚,我在稻场上打了几个滚。
  我妈爬起来拦住木生:“你个狗入的发魔气啊?你踢伢做么子啊?”
  我爬起来摆摆脑袋,站不稳,被人扯得站直了,后脑壳还被轻轻拍了拍,抬头一看是福山。
  福山吼道:“你有病罢?”
  木生说:“老子的儿子该老子打!”

  福山怒道:“你喝黄昏了罢?小伢是国家的未来,入你妈真的是个犟脑袋,老子是来跟你做工作的,要是沈家湾都像你这样,我这个书记未必是当得好玩的?”
  我老头说:“老子只当你是老子胯里个XX!”
  贵生跟四喜笑。
  福山命令旁边几个民兵:“我看你喝得不晓得油盐酱醋了罢?跟我捆起来!”
  我妈上来扯,被木生推到一边,一个民兵照住老头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蹬得跪到地上,另外两个用麻绳子将他绑了起来。
  我老头张木生一边挣一边怒吼:“福山老子捅你的娘!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我妈哭叫:“福山你莫这样好不好?”
  木生飞起一脚踢到菊香肚子上:“你个婊子养的,怎么不去跳水库啊,你还有脸在这里哭?”
  我妈被踢昏过去,下身流了一地的血。
  福山给另外两个民兵下命令道:“你们送菊香去卫生院。”
  民兵二话不说就把我老头摁在地上,一棍子下去,老头一声惨叫。
  掉光了牙的朱家婆说: “狗日的木生老打菊香,是要让福山狗入的教育一哈子!”
  四喜附和:“狗还晓得报恩咧,要是不菊香妈妈给他一口饭吃,他早就饿死去了!”
  半夜我听到他妈妈捂着被窝哭,天没亮木生就起床耕田去了。
  第二天放学回来半路碰到贵生,贵生摸摸他的头说:“你老头被福山搞成拐子了。”
  才30几岁的老头从此走路一拐一拐的像五喜家那只被阉了卵子的黄狗。

日期:2009-03-22 11:19:21

  半夜我听到我妈捂着被窝哭,天没亮老头就起床耕田去了。
  第二天放学回来半路碰到贵生,贵生摸摸我的头说:“你老头被福山搞成拐子了。”
  才30几岁的老头从此走路一拐一拐的像五喜家那只被阉了的土狗。
  一转眼就上高中了。
  汪玲是越长越漂亮了,双红扎个马尾巴一天到晚眼睛亮亮地看着黑板,这时坐在我后面的肖波又开始踢我的凳子了。
  肖波这狗日的自从到上了高中后就不像在小学那么老实了,学习成绩不好不说,还油嘴滑舌得要命,非常之讨人嫌。原因当然主要是因为他老妈升官了,当上了镇上的妇联主任,听人说是跟镇长吴万林睡到手的。

  我回头白了肖波一眼,小声吼:“入你妈搞么子?”
  肖波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脸胀得通红,把头伸到我耳边,用手指了指讲台,小声说:“老子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我不作声,这家伙仗着老妈当了妇联主任,老是捉弄我,狗嘴还有什么好话?但是这次也不能说没有好处,起码瞌睡虫被肖波赶跑了。
  肖波接着说:“你看看老吴的裤档。”
  吴光明的那个地方挺起老高,难怪他老是站在讲台后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挪下步背着我们在黑板上写字。

  肖波说:“妈的这个色狼眼睛只看汪玲的奶子,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道女娼,你看他的X巴,快竖成茶壶巴了!”
  肖波这话说得太形像了,我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了。
  吴光明一黑板擦扔过来,正好打在我脑袋上。
  吴光明喝道:“你在那笑什么?站起来!”
  我站起来看着吴光明贴着讲台讲得壁直,又想笑,脸胀得通红。
  吴光明说:“你看看你,站着一大筒坐着是一大堆,你晓不晓丑字怎么写?”
  下了课我上厕所时正在那拉尿,肖波跑进来站在我身边,一边掏家伙一边朝我淫笑说:“妈的,老吴以为汪玲是他的菜,简直是白日做梦!”
  我心里一颤,偷偷看了一眼肖波那个地方,明显比我的黑多了。

  肖波神秘地说:“汪玲的奶子又白又嫩,手感还不错。”
  我愤怒地说:“滚你妈蛋!”
  肖波捉住小鸡鸡抖了一下,看了看我,一脸淫笑说:“老子胡说?老子是实践出真知。别看沈双红成绩好,其实也骚得很,也一样被吴光明搞过。老子晓得你从小学时就喜欢汪玲的,不过别叫老吴知道了,他也喜欢,妈的这个淫棍,上过我们班好多姑娘!”
  我脸有点发烧,这话被老吴听到了就不好,轻则记过重则退学啊,学校谁都知道老吴是校长的红人,谁叫他带的毕业班升学率高呢。
  我说:“妈的就你知道!”

  肖波说:“我不知道谁知道?你不信晚上去老吴宿舍里看看,包你比看黄色录相还爽,真的哥们。”
  上晚自习时教室里有好些人不在教室,男的跑去看黄色录相,女的跑去跟镇上的小流氓谈恋爱了。到了高三,谁能考上,谁不能考上,基本上都能看得出来了,再用功也是临时抱臭脚。我成绩还不错,自恃考个二本应该没问题。像肖波汪玲这样的,就明显的属于考不上的了,肖波基本上很少正规上个晚自习,吴光明一般也很少说他,不是因为他妈是妇联主任,主要是他上晚自习喜欢找人说话,还捣乱,还不如让他出去玩。用吴光明的话讲:“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搞坏一锅汤。”

  我一边上晚自习一边想象着汪玲在吴光明寝室的情景,心里像窜进了一只黑猫警长。

日期:2009-03-22 17:15:19

  双红也不在教室,她有头头疼的毛病,一般都在寝室里自习,这个是吴光明允许的。
  晚自习上到一半,教室吵成一锅粥。第一堂晚自习铃一敲,我去厕所尿了尿,尿完尿没回教室,往教学楼旁边的那排教师寝室去了。
  一想到皮肤白嫩的汪玲躺在吴光明身下呻吟的样子,我就很愤怒。
  教学楼左边的一排红砖平房基本都是分给一些单身老师住的,只有当中两间学校腾出来做了学生的集体寝室。一边是男生寝室,一边是女生寝室。
  我趁着夜色悄悄从后边绕到吴光明的寝室后面,吴光明寝室没开大灯,开着桔红色的台灯,窗玻璃上糊着一层白纸。我心想,这个淫棍还蛮会玩浪漫啊。刚想趴到窗台下,被一块砖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到地上,吴光明在屋里吼了一声:“谁?”

  我当然不敢应声,心里怕得要死,好在吴光明没有开窗检查。
  我闭住气刚蹲下,就听见里面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说:“吴老师,我怕。”
  这不是汪玲的声音,有点像是双红的。双红读高中后身上明显开始发育了,胸也鼓起来了。一想到双红的胸部,我下边就硬了起来。
  这时候吴光明寝室里的台灯熄了。我听了一会儿,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什么也听不到。我浑身发燥,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一声,缩在那里,吓得要死,听见吴光明寝室的门开了,有人跑出去了,吴光明过了一会,开了台灯,把脑袋伸出窗子,大声问了一声:“谁!”
  回到教室,发现汪玲和肖波的座位空着,心又吊起来了。
  我想起了肖波的话:“汪玲的奶子又白又嫩,手感还不错。”

  看书看不进去,我跑出学校,到街上逛。
  街很短,打个屁的工夫就逛到头了,我折转回来走了几步,抬头望望,是天鹅镇政府大院,院门挂个牌子,上书“中共天鹅镇委员会,天鹅镇人民政府”。
  肖波和汪玲家就在这里面,里面高墙大院的,门口坐着一个面相很恶的老头,一般人没事谁敢进去啊。
  我从大门口走过去,又装作没事人一样折回来,在大门口一个卖布的摊子边站了几分钟,心一横就朝大门那边走过去了。
  走到门边,心崩崩直跳。
  右脚像要跨进去,看门的老头咳嗽了一声,问:“找谁?”
  我脸一红,说:“找找肖波。”
  老头笑笑:“叶主任的儿子吧?”

  老头一脸神秘状说:“他妈不在家,他天天带姑娘伢在他家睡呢。”
  我脸一热,朝那排栀子花树后边的平房走过去。
  路边栀子花打苞子了,碧绿的叶子里露出无数个白玉一样的花苞,香气扑鼻。走到平房当中门口种着一溜美人蕉的一间,看见门关得好好的。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伸长脖子喊了一声:“肖波!”不一会门开了,肖波里门后边走出来,还光着上身。一看是我,有点吃惊:“我入,是你啊?怎么跑进来的?”
  我笑笑:“找你玩。”
  一进去,看见跟客厅连着的房间床上睡着一个女孩,闭着眼睛我都能认出她是谁。

  我红着脸说:“你屋里有人啊。”
  肖波淫荡地笑,小声说:“你们一个湾子的,沈双红,搞得好舒服。”
  第二天放学时我发现他的布鞋不见了。
  我找得满头大汗都没找到,知道肯定是肖波扔的,他老说我是香港脚。
  双红过来问:“找么子?”

  我哭丧着脸说:“老子的鞋不见了。”
  双红说:“你等会好哒!”
  过了半个小时双红拎着一双崭新的波鞋进来,说:“你穿得试一下。”
  我接过来穿到脚上,还蛮好看。
  双红抬头望着我说:“我跟肖波的事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我说:“我才懒得管你们的烂事。”

  双红脸胀得通红。
  离高考只有一个星期了,我每天都在教室搞学习搞到深夜11点多,半夜热得要命,在寝室里睡不着,就把铺盖搬出来放到寝室前面的乒乓球台上,睡上去,感觉凉快多了。刚要进入梦乡,脑袋被人拍了一下,睁开眼一看是吴光明。
  吴光明说:“伙计先莫睡,交你一个任务,跟我送个同学回去一下,这几天我给她补习,太晚了她一个人不敢走。”
  汪玲穿着一袭白裙,站在月亮下面,亭亭玉立,很美丽的样子,心里一颤。

日期:2009-03-22 23:29:22

  晚上把汪玲送到镇政府大院后我一个人在街上走得很慢,脑壳很疼,以前我从没这么疼过。一想到被肖波玩的双红,还有躺在吴光明身下的汪玲,我心如刀割。
  这之后本来成绩还可以排在前三名的我一落千丈,不久高考失利,我名落孙山,转铺盖回了家。

日期:2009-03-22 23:51:43

  双红和汪玲也落了榜,这里面的原因不说也罢。
  这天我把牛扔在松树林子里,让它在田坡上慢慢吃草,然后背起鱼杆甩起两只脚朝水库走过去。我打算过完这个暑假就去广东打工,上班的地方已经让先到那边的五喜联系好了,五喜来信说进厂很辛苦,所以打算好好在家玩一下。
  水库的水真清啊,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鸭舌头草,我忙乎了一阵,把用米糠做的鱼窝子扔到两米远的有一丛水草的地方,然后把鱼线解开,在鱼钓上穿好鲜红柔嫩的小蚯蚓,站起用竹秆把钓放到那丛水草旁边,正准备开始享受钓鱼的乐趣时,听见有人喊我,回头看见双红牵着他家的牯牛走过来了。

日期:2009-03-23 01:07:24

  双红远远地叫:“兵伢你家的牛又吃谷了。”
  我回头说:“吃吧吃吧,只要不是吃的你家的。”
  过了一会,我抬头看到双红帮我把牛从谷田扯到松树林的坡地上了。两条牛都在有草的地方埋着头一个劲地啃。双红沿着一条稻田埂子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转头继续盯着鹅毛做的鱼漂子,野草开的的小花旁边的鱼漂子轻轻动了一下,有鱼在啄钩。鱼漂子向上轻轻地动了两下,过了三秒钟,就突然浮起打横漂在清翠的水面上,我手一沉,知道鱼上钩了,拉出水面一看,一条鲫鱼被鱼线吊着挣来挣去,在太阳的照耀下鱼鳞的银色光芒一闪一闪的,很可怜很无助的样子。
  双红站在我身边说:“好大的喜头啊。”
  我闻到一股香皂的香味,回头看了双红一眼,她穿着件白色连衣裙,干净明亮,脖子细白滑嫩,头发很随便的扎了个马尾巴,很好看的样子。


日期:2009-03-23 08:44:42

  双红站在我身边一边笑一边说:“好大的喜头啊。”
  她伸手捉住鲫鱼,取下钩,蹲下来很小心地放进浸在水中的鱼篓里。
  我蹲下来给鱼钩上蚯蚓时闻到一股香皂的香味,回头看了双红一眼,她穿着件白色连衣裙,干净明亮,脖子细白滑嫩,头发很随便的扎了个马尾巴,很好看的样子。

日期:2009-03-23 08:52:13

  我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紧张,顿了下,说:“听湾里人说你要去小学教书是罢?恭喜你啊。”
  双红说:“其实我最怕当老师。”
  我说:“是吧?当老师不错啊。”
  双红说:“要不你去好不好?”
  我笑笑:“我去只会误人子弟,还是你爸当官好啊,你家一天到晚都是车水马龙的。”
  双红没作声,过了一会说:“我好烦那些镇上的那些鬼人,一跑到我家里来只晓得吃喝打麻将,一抹就是一晚上,吵得人觉都睡不好。”
  我说:“是罢。”
  双红说:“张平你不要灰心,你能写会画,我爸爸会跟你想办法的,他一向很看重你,老在我面前提你呢。”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点感动,也有点难受,只是人穷志短,一时又不好说什么。

  双红蹲在那里观察我钓起的鲫鱼。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带荷花的T恤,下身穿一条蓝色裙子,脚上穿着一双绿色的半透明的塑料凉鞋,脚跟白而圆润,上面有一个小红包,应该是被蚊子叮过了的。总之搞得我心里有点心猿意马的。

日期:2009-03-23 09:14:22

  我正要在把上好蚯蚓的鱼钩甩进水里去的时候,双红说:“给我钓一回好不好?”
  我说:“你不会钓的。”
  双红说:“我会钓!不信你给我钓得试试。”
  我把鱼钩放进原处后把鱼杆递给双红,说:“你莫跟我把鱼赶跑了就是的。”
  双红望着我,杏眼弯弯的笑笑,露出雪白如玉的牙齿。说:“你放一百个心。”
  双红钓了一会,鱼漂轻轻动了一下,我们都屏住了呼吸,很紧张地盯着鱼漂。

  这时双红小声说:“张平我的后背好痒啊,帮我抠一下好不好?”
  我心里一热,把手放到双红的后背上,问:“哪里?”
  双红说:“中央,对,就是靠边边的那个地方呀。”
  我轻轻地抓起来,像有一股暖流从我身上流过。

日期:2009-03-23 09:49:03

  双红说:“你抠得好舒服啊。”
  双红的后背滑滑的,我摸起来也很舒服,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味,我知道这是少女的体香,一想起那天在我家草垛下面的事,我浑身就有点发胀。看着双红饱满好看的鹅蛋脸,我很想亲她,亲她的眼睛,但又很矛盾,这种感觉无法言说。双红望着我,脸红红的,不说话,嘴唇鲜嫩得像剥去皮的桔瓣。
  双红小声说:“我们到松树林子里去好不好。”

日期:2009-03-23 09: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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