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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质队员经历的故事
作者:
壶中怪
日期:2010-8-23 21:05
地质工作是艰苦的,常年在无人区工作。地质工作者或多或少遇见一些事情,对待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地质队员都是以一种旁观者的态度来对待,即不赞同迷信的解释,也不认同以牵强的科学解释来掩盖真相的行为。我是从一所地质院校毕业后分配到一个综合地质队,在祖国的边疆省。在岗前培训完之后,我被分配到一分队。对岗前培训中只记住一句话:今年局里给我们队2个死亡名额,我们要保证把人数控制在2个以内。带着这句话的阴影和刚参加工作的新鲜感,还有很想做出一番事业的信心,来到了第一个工作地——一个距离边境只有40公里的大山中。一分队有八个人,在矿业还不景气的时候算大分队了,在跟几个年轻人混熟之后,枯燥的时间还好打发点。
日期:2010-8-23 21:06
第一份工作是地质填图,我和黄毛,曹大棒子分一个小组。黄毛是赣州地校毕业的,离异家庭的孩子,很有性格,留一头黄色的莫西干发型,在死板的技术单位算另类。为了他发型队里团书记还专门做了思想工作,不惜以扣全年奖金做威胁,这小子留下一句:你敢扣我钱,我过年就去你家,我反正爹妈不管,女人没有,你要觉你能安生你就扣。把53岁的团委书记气的据说住院一年。曹大棒子40岁,17岁北京地大毕业,混了23年只是个大组长,因为此人早年敢想敢干,得罪了不少队里老泰斗,结果一直郁郁不得志,考研成功7次,都因为不放档案荒废了。一个口头禅就是:当年我没去海南,去了的话王石还蹲海边打鱼呢。一个悲剧性的老哥,因为根本不服人,到处点火,人称曹大棒子。
日期:2010-8-23 21:07
人头渐渐熟悉后,工作也有了默契,开始不敢说的话也可以说了。有一天,我们填图路线遇见一座陡山,只好绕过去,要过一片高草沟时。曹大棒子突然喊停,让我们把裤腿和衣服袖子都扎起来,衣服领子要竖起来。我照他说的做了,黄毛直接甩了句:屌,带头冲进那片大半人高的草丛。曹大棒子着急了,上去一把将黄毛托回来,黄毛狠狠的看着曹大棒子,曹大棒子说:跟我喊屌,你的屌肯定没有,里面肯定有草爬子,你不想要蛋了是不是?我赶紧问:什么是草爬子?曹大棒子说:一种六脚虫,很耐活,地质锤砸下去,肚子烂了一星期不吃不喝还不死,专门爱顺裤管叮人的蛋。
黄毛说:叮么,我蛋蛋有2个,叮一个我捏死一个。曹大棒子一下子火了,说:你知道刘头为什么48岁了还没有孩子么?就因为当年我和他一起出野外的时候,他拉野屎被草爬叮了蛋,他着急没拿火烧草爬子的屁股,直接用手把草爬子掐断了,结果那半截直接钻到他阴囊里,一个蛋都差点被医院割了,后遗症就是结婚20年没个孩子,离婚都离4次了,你要不是我手下我今天看草爬子叮你蛋蛋。黄毛不服气的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草爬子?曹大棒子说:这里草长这么好,连个动物粪便都没有,说不过,肯定有些虫子或蛇之类的,草爬子最有可能。
曹大棒子数落完黄毛后,看着黄毛把衣服收拾好后,说:把边上长的瘦高的草都捡点,做个烟把子,我在前面走,你们走后面,千万别出声,有什么动静了一定大声喊,相互只准喊代号,不能喊名字,也别拍对方的肩膀,谁肩膀被拍了只准超前跑,不准回头,记住了,千万别错!我前面,才子中间,黄毛后面,把地质锤都拿出来。曹大棒子看我张嘴想问,直接说:有什么问的,回去再说,我们绕过去就到计划汇合点了,回去喝酒说。我和黄毛赶紧按照大棒子的指示捡干树枝和瘦高的草,扎了一个草把子点着后递给曹大棒子,曹大棒子接过后,带头就冲进高草沟,扑面一股青草的清澈香气还有淡淡花香,曹大棒子没半点观景意思,大步朝前,我和黄毛为赶上他走的前胸贴后背。三人狂奔半小时才走了高草沟的一半,黄毛大声喊停。曹大棒子一边骂他嘴比腿强,一边警惕的环视周围,看我大口大口的喝饱水,张嘴想问,曹大棒子说:才子,什么别说别问,现在尽快通过这里,马上走,太阳落天了。我说好,拽起黄毛就开始狂奔,又走了一个小时,全身湿透,终于出了高草沟。黄毛累的躺倒一块大石头上就开始嚷嚷:屌,我看我好好的,也没你说的虫子,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把老子我紧张半天,被你吓半死,走了半死,要不是看你让我喝免费酒,我就不捧你的唱给你当小弟了。曹大棒子看看我说:才子,你怎么想的,我说的都是废话么?我坐在一个大石板上边喘气边说:我反正怕叮蛋,要是母虫子,我考虑让它扫2眼,不过你说的是不是太玄乎了,为什么不能喊名字,不能拍肩膀?曹大棒子深情的看我们2眼,边喝水边说
日期:2010-8-23 21:08
曹大棒子深情的看我们2眼,边喝水边说:你们2个现在把裤腿散开,把鞋子脱掉,应该发现些东西,还有皮带缝,我要是你们,现在就直接脱光了。黄毛怪异的看着大棒子:大哥,你不会喜欢男色吧,我可没这个爱好。曹大棒子不耐烦的说;你嫂子我都伺候的腰疼,还男色呢,你以为我是你们这个年纪,睡觉屌顶天呢!我把鞋子脱下来以后,只见袜子里都是黑色扁虫子,有的已经扎进我脚面,我又马上把身上衣服脱光,只见身上最少30多个黑虫子扎在身上,像一个个的西瓜子,黄毛见了后,也慌了,赶紧也脱光,他身上比我更多。3个人一人点了一支烟,相互用烟烧虫子的屁股,只见虫子屁股一紧,整个虫子就钻了出来,一股血就涌了出来。黄毛说:血赶紧止一下啊,全身都是!曹大棒子一把把黄毛摸血的手打掉,大声的说:这些虫子都带病的,很有可能打摆子,你最好让血流出来,这样你才安全点,留那点血不会死人的,要是打摆子发高烧,在这个地方,出去都要一天,你会活活烧死。我拿水把身上血冲了下后,穿好衣服,问大棒子:棒子哥,你刚为什么不让相互喊名字,也不让拍肩膀啊,还为什么拍肩膀不能回头呢?黄毛起哄,闹着说:棒子哥是被嫂子训怕了,怕后面有人拍肩膀让去跪楼道。曹大棒子突然沉默了,指着不远一个地方说:你们没发现,这里只有狼粪么,那个地方就有狼经常窝的地方,那块都不长草了,还有,你们知道队里开车那个小手么?我接话:不知道,黄毛估计也不知道,这么有特征的人他早给我说了。黄毛符合道:只听过别人叫,不过我没见过那个手,他基本揣裤兜。大棒子突然叹息道:小手的右手只有一半,另一半被狼吃了,11年前的事情了。边走边说把,说完就背起包朝汇合点走去。
日期:2010-8-23 21:10
女人不让下矿井是因为有法律规定禁止女人下井从事重体力活。另一个说法是女人带邪气,挖矿工人本身就吃的阳间饭干的阴间活,所以很讲究。地质工作没那么多讲究,但是安全第一,另外好多事情也不是你讲究就一定不遇见的。比如,有一次,我们晚上在戈壁滩看见几个古代人围着火堆在跳舞,唱歌,弹琴,但是就是没声音,看的很清楚,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有辟邪的东西,从活佛开光的佛像到亲手杀死狼的蔽芾骨头,还有老虎牙齿等。你要说是什么地磁记忆,那个地方本身是一个大断裂,各个地质时期的岩石岩性很杂,当时还挂着6级大风,好多天没下雨,周围也没听过有海市蜃楼现象,用科学解释不通,但是当时所有人就是看见了,拍下来之后是黑屏。我也一直很纳闷这个事情!
日期:2010-8-23 21:13
曹大棒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曹大棒子又咂了一口烟说:我确实是上学早,小学就上了三年,十几岁就考上大本,我家人不是搞教育的,但是绝对比我上学时候那些教授老师有文化有素养,我其实是姓爱新觉罗的,要在前清你们见我都要脸对墙的。黄毛插了句:屌,到山里赚钱还遇见个皇上。曹大棒子看他一眼:你小子就是刺头,怪不得爹不疼娘不爱的。黄毛脸色变黑直接不吭声了。我急忙说:棒子哥继续说啊。曹大棒子接着说:我父亲是一家报社的编辑,妈妈是汉人,读过女子高中的。林彪备战备荒的时候才从北京城被赶到边疆的,我父亲的一个远方叔伯大哥是满洲国的一个将官,家里受他牵累被疏散的。我那个大伯家在前清皇帝宣布退位后,全家人都自杀了,亡国灭种这句话你们可能理解不了,但是我家族经历验证这句话,我那个大伯当时没自杀,直接跑到天津入了帮会,满洲国成立后,带了帮兄弟跑到东北去了,最后还做了将官?#65308;偃缑窆?煌诨史兀??薰?膊换峤ǎ??逡膊换崧傥?∪毡镜亩?茸印N腋盖渍飧鋈耸呛苊孕诺模??∈焙蛞桓鏊忝?壬?透?税烁鲎郑荷碛辛矫??隼缍?病=峁??泶θ?龀???踩肥当环⑴涞揭晾绾笊?畈虐捕ㄏ吕础5揭晾绾螅??既恢魏靡桓霰?攀Τだ夏锿缂玻?也庞谢?峥即笱В??晃蚁衷诨乖诒?拍目槊藁ㄌ锢镄薜厍蚰亍O胂肴说囊簧?际怯忻??摹N乙?形腋盖椎囊话肴绦裕?医裉煲膊换峄垢?忝?个毛小孩混,我提醒你们一句,要是晚上出去解手,走不回来了,你要么蹲原地等人喊你,要么就跪地上磕头许个愿,以后把愿还掉就完了。你们别不信有鬼打墙,刘头,我们的分队长,有一次我们在果子沟,他晚上就走迷了,后来自己发现脚下都是自己走的各个方向脚印,嗓子吼沙了也没人答应,自己差点把自己吓死。他朝月亮的方向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那条路中央出现一个人,一个全身带甲的武士骑在一匹马上,孤零零的站在路中央,穿的盔甲跟电视剧上一样。刘头也胆子大,许愿给这个武士烧钱送酒,许完愿那个武士和马就消失了,刘头在跪下的地方做了个记号。起来以后走了几步就回帐篷了。第二天一早就喊我们把透明纸剪成纸钱,带着我们找他昨天做记号的地方,做饭的老夏建议在那武士站的地方挖一下,要是遇见骨头了,就给他移个位置,别在路下面被人踩,死也不安生。我们几个人后来真在刘头说的地方挖出一个人和一匹马。人身上穿的全副锁子甲,锈的只剩下一个头盔还有模样,都不知道死几辈子了。从那以后我才开始信那些说法的。那条路是三区革命时苏联人开坦克压出来的路,荒多少年了,谁知道下面会有一人一马呢?听完曹大棒子说完,我和黄毛一人一身冷汗,没想到队里人会遇见这么稀奇的事情。我问曹大棒子:棒子哥,你觉鬼打墙是不是人晚上迷方向,你说那个武士只是偶然吧。曹大棒子说:我们到了,等他们吧。一会见老许,你问下他,他遇见几次了。
日期:2010-8-23 21:16
边疆省地质队跟内地地质队不一样,不管你是不是同行,请你别拿你的工作环境跟我们比,毕竟我们每月工资里有一项叫边疆补贴,国家的钱不会无缘无故发的。人物身份基本是真的,名字肯定不会写上面,有个隐私问题。有个问题得说明,各个时代到边疆的人,要么是本地出生的,种种政策决定他们如果不是绝顶聪明是不可能离开边疆的,要么是那个时间段混的比较失意的人或者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所以都是有经历的人,别人就是皇族也没什么奇怪,我只是讲述一些经历。
曹大棒子提到的这个老许,江西人,其实年纪才40出头,大家叫他老许是因为他看上去确实老,像60多岁的,满头白发,脸上都是菊花纹。也是部队复员安置进队的,人话不多,做的一手好菜,号称大队第一厨。但是经历很传奇,据说那一头白发就是突然吓着变白的。晚上回到驻地,几个人吃完饭,开始喝转圈酒,轮到老许了,黄毛故意问他头发的事情。也许野外太枯燥,人太寂寞了,不爱怎么说话的老许喝点小酒接黄毛话开始吧唧嘴说了一个很寒的故事.老许当兵在昆仑山一个哨卡里,常年就几个人,高原地区紫外线照射特别强,人在那生活等于每天背了20公斤负重,人老的特别快,老许家里孩子多,算是赤贫家庭,到部队才吃过一块完整有肥有瘦的肉。老许就一直从17岁待到31岁,不算志愿兵的老兵,唯一进步就是入了最大的B社会。一次边民的一头牦牛被对方哨兵练靶子打死了,老许的班长冒火,安排手下要是见对方养的牲口进国境了,一定要吆进来,当给边民补偿。过了几天,轮到老许和一个小战士夜岗,老许摆老兵态度让那小战士一个人背枪站外岗,老许在岗楼里猫觉,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小战士把他摇醒说:对面不远,有个白色牦牛,不过背挺高,不会是种牛吧。老许一听来劲了,一头纯色的种公牛在高原上是个好东西。赶紧起来和小战士背枪朝那个白色动物走过去,还有将近一百米的距离时,那只牦牛好像就在等他们来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老许激动坏了,跟小战士一左一右包过去,商量朝岗楼方向赶。老许还在绕一个雪包时,听见一声惨叫,和一声枪响。老许赶紧朝牦牛方向跑过去,只见那小战士已经趴在地上,那个牦牛像人一样捂着肚子蹲在雪里,老许一下子慌神了。夜间值班算战备,那开枪不是小事,小战士又生死不明,那只牦牛也很邪乎,吃了几十年饭第一次见个牛抱肚子坐地上的,老许赶紧把枪保险打开,瞄准那个牛,也瞅瞅了旁边有个雪坑,万一牛冲过来他可以躲进去。在老许离那牦牛还有10米的时候,那个牦牛半站起来,应该说是一个类人生物曲着腿半站起来,个头将近4米,老许直接傻眼了,下意识的朝那个生物打了一个连射。那生物中枪之后,立马转身就跑,老许见它跑了,赶紧扑到小战士身边,小战士的头已经斜着挂在肩膀上了。老许一激动抄起枪就去追那个生物,追了1公里追到一个冰裂崖那生物不见了。老许这个时候高原反应上来了,头疼的快炸,只能一步步朝哨所挪,班长听到枪响后,看哨所没人,报告了排长,排长带人找见了小战士,看哨兵被杀,以为是特务进过境,又第一时间报告了连队、团部。老许头疼晕倒在雪里脚都冻伤的时候,找他的战士才发现,在经过几轮审查后,只有连队人信他说的,上级根本不信。这个事情作为一个事故全团通报。连长、排长都被降级,老许和班长被强令转业。边防团副团长是老许老乡,以前也带过老许,看老许一片好心结果换了个回家种地,就提老许争取了下,那时候全国都在唱《血染的风采》,老许就当风采被安置在队上。可能常年生活在封闭区域,也可能被僵硬的制度当成牺牲品不甘心,也可能看淡生死,老许到队里以后很少说话,娶个媳妇还是一拖三的。黄毛问老许:老许啊,你见的那玩意到底是个牛还是个人啊,你怎么不一枪爆头啊,你要是打死了估计你在中科院生物所里当专家了,你待那那么些年本地人没给你说过这个东西么?老许喝了口酒说:本地人见过,说那个是什么神的儿子,也叫巨人,但是我们部队的人一直没见过,本地人说那个东西古代挺多,还有个国家,蒙古人打过来的时候,在边界缓冲区那里的死人沟还大打过一仗,结果被蒙古人灭族了,只有一些个头比马刀矮的男孩女孩活了下来,还被蒙古人当成稀奇物品带到苏联那边了。还有少量活下来的就躲在死人沟里。因为是军事隔离带,死人沟没人进去过。反正昆仑山的事情也多,有时间再给你说,高原部队训练不像下面这么猛,打枪也少,要不对面国家那帮孙子没事打牦牛呢!刘头听完淡淡说了句:队里刚还打电话过来,让选人去昆仑搞会战呢。所有人脑子一炸!
日期:2010-8-23 21:18
听刘头说队里要选人去昆仑山,大家脸都黑了,除了老许讲的这个经历有点寒,主要的是去年队里在西昆仑就死了一个副总工程师,现在家属还在闹事,毕竟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是最触动人心的。曹大棒子呲了下牙,恨恨的说:去什么昆仑山啊,人家副总工死了连个烈士都不是,我们去了死了还不就2匹马的钱,我是不去,刘头你要选我,我现在转身去别的分队。刘头看看他说:这次跟喜总那个事情不一样,喜总那个事情地矿局也确实操蛋,别人就死在一线了,要扔战场上,那也是个炸碉堡的啊,凭什么不给烈士,地矿局一个司机喝醉自己把自己山路上摔死了,都是烈士,我们一个副总工还没个抡圈的贡献大?这次这个会战我也不想抽人,我自己的项目缺一半技术员,再走几个,我干脆回家领导我媳妇算了。但是没办法啊,部里下的死命令,要参与一个国防项目,咱们队以前是直属队,队里给我们分队定的名额是2个,大家都在这,我就说下人选吧,才子和萝卜去吧,你们都是新人,也年轻需要锻炼,也体谅下老**。我听完后看看萝卜,萝卜看看我,朝我使个眼色,我撇撇嘴,摇摇头,萝卜看我不吭声,就说到:我不去,我上次检查是肾炎,我是体谅老**身体差,但是我更差,刘头你选别人吧。刘头咂咂嘴:那就才子一个人去吧,才子你刚来要留好映像啊。曹大棒子这个时候插话:刘头,我跟才子去,这小子太善别被那帮黄萝卜欺负了。刘头高兴坏了,一拍手说:好,这样最好,明天,明天你们就回队里,队里派车来接,你们下去也玩一下。曹大棒子又说:我话没说完,我去可以,但是这个项目年底算钱我一分不能少,才子也是,我知道你是副总工考察对象,这么难动员的事情,你出2人还都是本科生,肯定算成绩的。刘头说:行,你够意思我肯定没问题。我的职业人生的开头就被这2人这么草草决定了。第二天一早,曹大棒子就喊我骑马下山,跟黄毛喝完临别酒,突然有种被流放的感觉。曹大棒子一路上安慰我说:谁刚来都这样,论资排辈的,嘴上都是大道理,你要听就死他们手里了,我们蹲这你以为是什么福地啊,山高林密的,去部队那边,我们又不是他们的人,好了干干,不好了不干,你小子以后回去,大家都知道你干过部级军事项目,那资历多少钱也换不来啊,小伙子想开点。听完曹大棒子的话,心里好受点。下山后,在那个边境最大的城市玩了2天,队里车才到。回到队里后,直接被送到@@@部队。接待我们2人的是一个女军官,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们是你们那得精英,才从昆仑山回来,你们辛苦了,你们同事已经跟我们一队一起出发了,你们这一星期是保密学习,随时等待通知出发,我领你们去办手续。
我和曹大棒子待了10天才搞明白,这次是为飞机发动机找某种矿,要求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达到工业品味的矿体,因为我所在地质队过去曾今找见过这种矿的露头,就在西昆仑,所以这次才指定队里派人的,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配合会战,原来死去的副总也是这个项目前期参与者,所以烈士一直没批。搞清楚之后,曹大棒子后悔的肠子都青半截,对我说:这次,你老哥看走眼了,害了兄弟你了,我们现在走是不可能了,但是机灵点,安全第一。在部队进行完资料审核和家访以后,一天晚上突然通知我和曹大棒子跟八队去西昆仑,明早出发。第二天在那个女军官带领下,背着2包装备到了八队部和部队的人汇合,八队带队的是一个40多岁的副团,熟悉后才知道,还是曹大棒子的师弟。曹大棒子很是郁闷好久,看看别人都混成团职了,自己年轻才俊沦落成马仔,一路上我没少宽曹大棒子心。这个队伍人员配备很充分,司机伙夫就10个人,下面的工程兵有30多人,带队的都是专业科班出身。交通工具从汽车换成马队以后,我们到了目的地100公里的大本营。带队军官和前面几只队伍交流完之后,晚上把技术员召集到帐篷里开会,指了指图上一个区域大声说:我们明天就朝这个地出发,还有3个月施工期,我们必须完成,一路上小心,因为那地方要穿过一个叫“女人沟”的地方,听说很危险,也很邪,但是我不怕,你们怕不怕啊!??那帮黄萝卜大声说:不怕!曹大棒子说:你说清楚点,你们不怕我怕,我们副总死你们项目上都不是烈士,我还准备回家跟老婆孩子吃个团圆饭呢。那个带队军官说:按保密原则,我是不该告诉你我名字,但是我今天可以告诉你我姓黄,你死了,你的老婆孩子我替你照顾,我死了,我的战友替我照顾你老婆孩子,你儿子就是上牛津,我们砸锅卖铁也支持他,你还怕不怕了。曹大棒子直接被卡的没话说了。一晚上就这么神秘的过去了,第二天几十个人带着一百多匹马和骆驼朝着北方边境走去。
日期:2010-8-23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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