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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起特大杀人分尸、碎尸、煮尸案的回忆
作者:
桑尚琪艾
日期:2010-10-7 21:24:30
想起那年那起案件,至今心有感触,临时起意写一下。简简单单,粗粗略略,大家看明白就成。
那年五一,清晨五点左右,一个捡垃圾的中年男性在我市某条街道的垃圾箱里翻出一个黑色塑胶袋。打开之后,是一块块的熟肉,尚有余温,似乎才出锅不久。因为自己家里养活了一条狼狗,塔就准备拿家去喂狗。
中年男子回到家中,将熟碎肉稀里哗啦往狗食盆里一到,进屋看电视,过了一会出来方便,看见狗嘴里叼着半截类似人类手掌的肉块,当时就吓懵了,立刻报案。
那天正好我是带着老刘值班,听指挥中心说碎尸还是煮熟的,赶紧逐层向上汇报。由于案情重大,司马局长、肖天明都来了,大家一起去的现场。
在垃圾箱中翻找之后,又提取到同款的一个黑色塑胶袋,里面依旧是煮熟的肉块。连通捡垃圾那个人拾到的,我们派人将两包肉块送回局里做技术检验
因为我是搞勘验的,就在垃圾箱附近继续搜寻,又在垃圾箱里发现了同款式的另一个黑色塑胶袋,里面则是普通的生活垃圾。
这条街位于市郊,附近没有民宅,都是小吃店,一般都是厨余垃圾,而且不会装入塑料袋。我认为那个同款黑色塑胶袋,有可能是凶手顺便一起抛过来的。
这就说以下几个问题:
1、分尸地点肯定是凶手或者死者家中(因为煮熟了嘛)
2、通过对垃圾类型的分析,可以推断凶手或者死者的生活状况和经济水平。
3、借此进一步分析他们的性别、生活习惯、甚至推断死者的死亡的时间。
从而和尸检结论两相印证参考
我发现,塑胶袋里装的基本都是类似于薯片、巧克力之类的包装纸,极少有正经的厨房垃圾,而且还发现一些用过的避孕套,里面有干涸的精斑。
此时,局里那边的尸检结论也给出。两个黑色塑胶袋内(暂时刨除狗吃的),一共发现47块人体组织,大小均在5*5厘米,且多数为肌肉组织,分别是胸腹部、大腿部位的肌肉,目前只发现一个半截断掌。
按照常理推测,凶手如果有意抛尸,而且是这样共用垃圾箱,必然不敢将大截尸块或者明显带有人体特征的尸块抛入,所以 才选择割取不明显的肌肉组织进行抛弃。也在另一侧面说明:类似颅骨、腿骨等容易辨识的器官应该另有处理方法和地点。
不过凶手为何要烹煮尸块,目前尚且无法给出合理解释,或许是为了进一步破坏尸块表面的人类特征吧。
至于人体肌肉组织的大小、切割模式,十分不规整,不过大小均匀,目前只能说明凶手是为了方便转移。
不久,老刘又报上另一条信息,在尸块中检测到盐类、色拉的成分。当时我们也懵了,难道凶手还准备吃人吗?
接下来,我们分析那些垃圾,希望进而判断凶手或者死者的生活背景。里面有薯片包装袋、大碗面包装盒、和一些用过的避孕套、
如果说:这是死者遗留的,可以说明死者是独居,并且有着丰富的性经历(避孕套中分别为不同男性精液)年轻女子不喜欢做饭,通常爱吃小食品,这些就是我们对死者的推论。
如果那些垃圾是凶手家中的,也可以这样推测,不过其性别目前就不好判断了,很难想象这是女性凶手所为。
我们再次查看抛尸地的周边情况。附近二百米之外有一所大学,还有几栋老式民宅,不过一般都租给了大学生情侣,极少有本地人自己居住。
结合死者的年龄,我们推测,可能是某位在外租房的女学生被人杀害分尸。但是,还有一个疑点,为何女生要独自居住。而且,就算是和男友居住,为何发现不同的精液。
我们找来派出所民警和街道干部,针对全部民宅进行逐一登门走访 ,得到的结果让我们大失所望,没有发现类似情况。
根据学校反映,学生4月29日起,已经放假,目前不好验证有无人员走失情况。这条线索 暂时搁置
我们继续以案发地为圆心,向周边辐射进行摸排走访。整个五一期间,我市目前仍未发现有符合死者情况的女子走失。
当时,我们有两种推测,其一 女死者就是大学生,其二 女死者是外来人员。
五一之后,学校开学,学生陆续返校,我们进行新一轮的排查,还真是查出了问题。
该校大二女生刘某仍未返校,其基本特征与女死者较为相符。而且,其在外市的父母说,放假前的三天,刘某曾打电话给家中,说要在假期给学生补课,不回家了。我们迅速进行了DNA检测,确定确定女死者就是刘某。
据刘某的老师和同学介绍 ,刘某这个人比较漂亮,算是校花级别,但是很老实,学习也刻苦,平时都是课堂、寝室两点一线,而且没有男朋友。
刘某同寝室一名女同学跟我们反映,放假的半个月前,也就是四月中旬,她曾于刘某一同将写有自己名字和电话的打印纸张四处张贴,准备假期后,开始给孩子补课。
结合刘某的父母的说法,我们认为:刘某一定是被某个所谓的家长盯上了。于是,立即调取刘某在案发前的全部手机通话记录。通过手机话单分析,我们梳理出5名嫌疑人,其中四人为找刘某补课的家长,曾与刘某有过通讯联系;一人是刘某的一个同学,曾在4月30日上午给刘某打过电话,我们对这五个人逐一走访,最后全部排除作案嫌疑、不过,最后一个人的电话时间让我们很感兴趣,说明刘某就是在死亡的前夕接到的
通过询问那名男同学,该人称:通话是当天上午的9时许,刘某身边环境安静,似乎是在房间内,语气平常,没有特别之处。
据之前那名女同学回忆,29号晚上,刘某表现的也很正常,说自己假期不准备回家了。第二天早上7点起床后,刘某曾帮助她收拾行李,然后送其道火车站。 我们查了查车次,该列车的发车时间是8时15分。
日期:2010-10-7 21:38:00
也就是说:刘某自8时15分离开火车站后,45分钟之内来到一处安静环境,被凶手残忍杀害。
当时,我们可以认定,那些垃圾是凶手家中的,结合垃圾种类,可以判断,凶手至少有女性成员,或者曾有女性一同居住
通过这些,分析出,刘某有可能是在回学校的路上,遇到了熟人,极有可能是女性熟人。
案件一点点清晰起来的
但是,刘某家住外市,平时很少外出,认识的都只是同学、而且根据排查,与刘某交好的同学当日都离校放假了,刘某当天究竟会遇到谁呢,凶手为什么要对花季少女施以毒手,并烹煮尸块 。
我们决定扩大排查范围:将刘某在我市其他大学的相识人逐一找来。 我所在城市学校很多,是一个大城市,这个工作比较困难。
我们来到刘某居住的城市,找到她的小学 初中 高中 找到她的父母 老师 同学 逐一走访 。总共找出刘某十几年来的同学,而且在我市就读的,一共是21人,其中男性12人,女性9人。
我们对这21人逐一进行行动轨迹分析,经查,这21人最后全部排除嫌疑,至此,案件进入僵局。
案件一直侦查了半个月,毫无进展
5月18日晚上,一名垂钓爱好者,在玉阳河垂钓吊起来一个黑色塑胶袋,打开后,是一个腐败严重的人头。经检验,证实是女死者刘某。
通过腐烂程度分析,说明抛尸的时间和垃圾箱的时间相差无几。 同样发现烹煮痕迹和盐类与色拉油成分留存。
我们迅速组织人员进行打捞,沿着发现尸袋位置 上下游辐射出好几公里,又捞取出同款黑色塑胶袋6个,分别为断裂的腿骨、臂骨和熊肋骨等。看骨骼着肉面的腐烂程度,肌肉已经被大量削去,骨断面较为平滑,应为斧头之类的工具大力切砍造成。
这里涉及到一点,骨断面分为一次断裂和多次断裂、粘连性断裂多种形态,通过这些,可以分析出凶手的力气,进而判断其性别。
至于作案工具检验,主要看骨断面结构,还有提取微量金属元素,但是 当时浸泡多日 提取工作不现实了。
我们发现,这些断骨多是二、三次断裂,另有一部分属于粘连性断裂,尤其是肋骨等细骨,也是同样情况,似乎说明行凶分尸者为女性,气力较弱。
日期:2010-10-7 21:44:00
不过警察的思维可不是这样,这里又涉及两种可能:
一、凶手比较瘦弱,可能为女性,也可能为男性。
二、当时的分尸环境不允许凶手大力砍砸,也更进一步印证了我们的推测,是在民宅内行凶的。
凶手目前无法准确判断性别,也无法给出具体人数,不过大家一致认为是男女组成,年纪不会太大,其中一人与女死者相熟,而且是租房居住 ,怀疑女性嫌疑人是特殊行业从业者、
除此之外,刘某的尸体依旧残缺不全 ,缺少五脏等器官 和手脚等部位。
我们决定从头开始分析:当天 刘某离开火车站,火车站距离学校很远,按理说,她应该回学校,以刘某的个性,不会打车,
自然会乘坐公交。
想到这点,我们决定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来到公交公司调取了刘某公交一卡通的使用记录。发现,当天刘某确实在火车站前的14路公交车上使用过。而这路车,却不是返回学校的。我们产生强烈疑惑,刘某送完同学不回学校,又准备去哪里呢,从而导致这场悲剧?
日期:2010-10-7 21:53:00
我们又发现,此后的5月1日,5月5日,5月15日,这张公交卡都曾使用过。我们对这些公交车进行车次和路线分析,发现都是我市的7路车,很有可能是凶手在使用刘某的公交卡。可是15日以后,卡里没钱,就没有再次使用了。
据此, 我们将嫌疑人的居住地锁定在7路沿线。通过步行观察发现,这条线路曾经路过我市的唱歌一条街 ,里面都是各种小歌厅,自然藏污纳垢。如果本案中确实存在女性嫌疑人,说明该人就是这里的从业者 。
这时,问题又开始出现了。
通过走访发现,这类小歌厅没有固定的坐台小姐,都是客人需要时,由歌厅老板打电话招呼小姐过来。而且小姐众多,目前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查清是谁。
而且7路车,是早上6时20分至晚间19时运营,这个时间段还是让我们感到一些疑惑。
一、女嫌疑人如果是小姐,为何都是白天外出,要知道,白天歌厅生意冷淡,那些小姐通常在家睡觉,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劈腿迎战。
二、如果是长期的小姐,接到电话后,必定会立刻赶来,乘坐出租车,可为何要乘坐公交呢?
三、如果嫌疑人家中距离歌厅较近,则又只可能步行,还是没有乘坐公交的必要。
四,最重要的是,嫌疑人为何要使用死者的公交卡,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反侦查意识吗?
据此,我们分析 女性嫌疑人如果是小姐,说明入行时间不长,经济状况不佳。第二种可能,她未必是小姐,未必是去歌厅
可能仅仅去其他某个地方 正好路过歌厅一条街。
一切都是可能,所以,我们决定进行犯罪模拟,将歌厅作为一个原点,向公交卡使用的车辆来的方向进行逐一分段摸排,最后锁定在一处小区。这里位置不远不近,打车犯不上,坐公交才刚刚好,时间也很短。
我们找到该小区物业,逐一核查全部住户,真的查出了问题。一个住户将自己的房子租给了一对年轻男女,通过外貌和行动回忆,只有他们最符合我们对凶手的推测。
我们立即敲门,发现无应答、找来工具强行破拆,进屋一看,都傻了 ,屋子里面,又是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
日期:2010-10-7 22:24:00
死者为一名年轻女性,年龄在20——25岁之间,尸体腐败已经多日,至少在10几天以上。经初步尸检,其喉骨有严重的断裂伤,为典型掐扼致死。最初的直接腐烂点位于尸体的臀部,臀大肌中间的括约肌稀软流脓,淌出大量黑绿色的腐败液,遭受过多次刀伤,坐骨表面有较深的刺插性刀痕。
由于房间门窗紧闭,且位于最高层,因此多日无人闻到气味。
因为死者面部腐烂较为严重,出租人无法进行有效辨认。但根据其描述,我们通过死者的头发颜色和身高、年龄等基本特征,可以大约推测死者正是那名女性租房人。至于男性租房人,则下落不明 。
与此同时,我们在死者家中的冰箱里有重大发现 。冰箱保鲜盒冷藏层内,均堆满了中号塑料保鲜盒。打开后,是已经煮熟的肉块,多为脏器内组织,并被分割成小块。通过技术比对,与第一名死者刘某具有同一性。
至此,我们决定对两起案件进行串并侦查,并被定名为“5.01”特大杀人碎尸煮尸案 。
日期:2010-10-7 22:42:00
当时,我们对房间进行了细致搜查。没有找到租房人的任何证件、钱款和佩戴物,而且男性租房人的衣服基本取空,说明该人有可能就是凶手。同时,也没有发现第一名死者刘某遗留物,大概可以判断已经被凶手抛弃。
更为重要的是,第二名女死者是死在床上,床头有大量喷溅性血痕,房间任何位置都没有任何血液留存 也没有微量组织痕迹,说明第一名女死者不是在这里被杀害分尸的。可是,为什么煮熟的尸块却出现在这里的冰箱中呢?
老刘看了我一眼,突然说:难不成是送饭吧?我觉得有点恶心。
陆敏带人对室内全部可手触位置进行指纹提取,共发现两种陈旧性指,其一是男性 其二是女性。置于地面,则也有两种足迹,一大一小,可判断为两名租房人所遗留。
在第二名女死者死亡期间刘某的公交卡仍在使用,而且男性租房人失踪,我们一致怀疑两起案件的凶手就是那名男性租房人 。
日期:2010-10-7 23:05:00
冷峻,我应你一生
目前最主要的侦查方向,就是找到那名男性租房人。由于签订租房合同时,承租人并没有索要对方的身份证件,但是却保留了该人一个手机号码。
我们通过调取该号码的通讯记录,发现这个号码平时只与一个号码保持联络,顺藤摸瓜一查,让人费解的是,那个号码竟然也与男性租房人一人联络,似乎就是女死者的。
根据承租人的回忆,我们找来有关专家画出了男女租房人的模拟像,来到歌厅一条街逐家找人辨认,结果一无所获。
我们决定扩大辨认区域,沿着7路沿线所有商家店铺,再次找人辨认,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与此同时,老刘的详细尸检结论给出,女死者怀孕3个月。我们如获至宝,或许能在相关医院的记录中有所发现呢。
专案组抽调多名警力,分派进我市各大医疗机构和中小型门诊,进行铺天盖地的摸排。
这项工作耗时极长,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然而就在专案组成员忙得较大后脑勺的时候,我市又发生第二起煮尸案件。这次的死者是一名男性。
日期:2010-10-7 23:22:00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六月1日的早晨,我大概是5点左右,正带着陆艾睡觉,肖天明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某个垃圾箱内又发现了黑色塑胶袋,里面装有疑似人体组织的熟肉块。
当时我和陆超已经离婚,我将陆艾送到父母家,立刻开车赶往现场。
天蒙蒙亮,路上人不多,抵达后,我看到现场已经被队里的同志作了警戒隔离。垃圾箱旁边,密密麻麻摆放了10多个黑色塑胶袋。我一看脑子就懵了,看这个数量,估计整个人都给送来了。
老刘告诉我们,根据现有尸块拼接对位观察,这是一具男性的尸体,全部肌肉、骨骼具在,但是惟独没有发现内脏等器官。同时,也没有发现生殖器。利用技术手段,分析其死亡时间为3天前,根据骨断面分析,凶器与刘某被杀案具有同一性,且尸块大小相近,均经过烹煮,可以将这起案件再次串并。
日期:2010-10-7 23:40:00
尸体头颅部位保存还算完好,通过观察后发现,该死亡男子大概24、5岁的年纪,不过却透出一种异样的殷红,眼睛大睁,显得容貌怪怪的。
老刘告诉我,这是肌肉组织煮熟后的表现。眼部神经在高温下会发生反射型弹跳,最后定型,几乎无法关闭,所以才会死不瞑目,给我听得直想吐。
不过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这个人的容貌,似乎就是那名租房的男性,而且越看越像。尤其是左眼角的一个痦子,位置更是分毫不差。当时那个承租人还特意提到这一点。
为了查明尸源,我们迅速叫来承租人,让他仔细辨认。该人仗着胆子瞅了一眼,立刻就大喊:就是他,然后就蹲在一边狂吐不止。
我随老刘回到局里做详细尸检,发现脑袋脖颈部位骨头碎裂严重,为明显的切砍造成,不过通过对破碎骨头的理顺摆位,发现其喉部软骨、舌骨有大量断裂迹象,还是被掐扼造成。
不久,队里同志陆续回来,案发的垃圾箱位于我市一条小街,附近环境复杂,根据走访得知,案发前那晚22时许,曾有下晚班的住户发现垃圾箱旁边停了一辆三轮车,一名男子正在从车上往下扔袋子。由于天黑,目击者并没有看清男子具体容貌,只能说出该人身材高大,大约在1米85左右。
掌握这条线索后,我们迅速调取了案发地周边的全部视频监控录像,发现在当晚21时50分左右,曾有一台没有悬挂牌照的红色桑塔纳轿车来到附近,车中下来两名男子,从车内搬出10几个黑色袋子,不久,从一个老式筒子楼群中走出一个推着三轮车的高大男子,将袋子一一搬上车。
桑塔纳驶离后,高大男子推着三轮车来到垃圾箱旁,一袋袋的扔了进去,然后按照原路返回到那个居民楼群中。
日期:2010-10-8 13:59:00
按照视频这条线索,我们迅速来到那个居民楼群,果然在楼下发现了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虽然没有任何明显标记,但根据外形判断,就是高大男子推着的那台。
询问周边群众,大家都表示记不清楚,好像案发前没有看到。我们走访了全部住户,没有找到与高大男子体貌特征相近的人员。通关观察,楼群属于开放式,保不齐凶手是预先再此等候,并从其他位置走出的。
可令我们感到疑惑的是,桑塔纳车内两名男子与高大男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前者会将尸块交给后者,而后者却扔进了垃圾箱。
目前可以判断,第三名死亡男子应该是桑塔纳车内的两名男子所害。按照这个模式推理下来,第一名女受害人刘某也必为该团伙所杀害。这样一来,负责抛尸的,是不是还是那名高大男子呢?
不过,第二名女子究竟是谁所害,为什么刘某的脏器会出现在其家中的冰箱内,一切似乎都成了无法破解的谜团。
日期:2010-10-12 12:56:00
按照视频线索,我们迅速来到那个居民楼群,一眼在楼下发现了一辆破旧的三轮车,虽然没有任何明显标记,但根据外形判断,就是高大男子推着的那台。
询问周边群众,大家都表示记不清楚,好像案发前没有看到。我们走访了全部住户,也没有找到与高大男子体貌特征相近的人员。通关观察,楼群属于开放式,保不齐凶手是预先再此等候,并从其他位置走出的。
可令我们感到疑惑的是,桑塔纳车内两名男子与高大男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何前者会将尸块交给后者,而后者却扔进了垃圾箱。
目前可以判断,第三名死亡男子应该是桑塔纳车内的两名男子所害。按照这个模式推理下来,合三名死者的死亡方式,第一名女受害人刘某也必为该团伙所杀害。这样一来,负责抛尸的,是不是还是那名高大男子呢?
不过,第二名女子究竟是谁所害,为什么刘某的脏器会出现在其家中的冰箱内,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一切似乎都成了无法破解的谜团。
(了方便行文,现将文中涉及到的死者姓名提前公布:第一名女大学生叫刘媛,第二名女死者名叫徐丽,第三名女死者名叫赵建东。以后将直呼其名,以图大家看得明白、我写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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