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求坐台小姐的全景实录(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

作者: 褐蜘蛛

  前言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他们之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关糸,我一直困惑着......
  十二岁那年,那是很闷热的日子,人的身上就象抹了一层油,柳叶上的知了抡起粗壮的脖子鼓躁个没停.母亲在旁一边剁猪菜.一边唠叨我的头发都快长成鸡窝了.实在熬不过知了的鼓躁与母亲的碎嘴,我便拉上弟弟到桥头去理发.
  我们镇上那个姓杨的剃头匠,其实我认识他,经常见他把放学路过他理发铺的孩子哄到他家里去,然后,用一小颗红糖或者冰糖啥的作诱饵,去换孩子的童子尿喝.据说童子尿可以健身,也可以治疗一些疑难杂症.他喝尿,从不用杯子或者碗啥的,而是用嘴去衔着一只只嫩白的小雀雀直接饮用.有时候,他那张热嘴衔着的小雀雀一发硬,就屙不出尿来,急得小孩直哭.有一次他喝我的尿,刚喝了一口,他就嚷起来:"妈个逼,这P崽崽,人不大,这尿骚得下不了口!"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叫我.我在他眼里,就成了另类.而他在镇上人的眼里就一怪人.怪人身上一般都有神性.

  那天,他在端详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象一位智者那样的断言:“这个P崽崽长大以后不得了,你看他,眉毛搭桥,不赌就嫖。”
  从那以后,我的一生似乎就开始与女人有了没完没了的纠缠,更多的时侯更象是一场场的战争,为爱情,为仇恨,为欲火,为利益,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
  在很多的日子里,我根本不敢去回眸那些"战争"留在心灵上的遗骸,它们躲在我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那里尸骨横陈,阴森恐怖,哀号不绝......
  我用写实的笔,记录下这一场场的"战争".
  在湘妹和英子相继离开我之后,我陷入一种空前的迷惑之中,整日沉没在酒精的灼烧与女色的贪婪里不能自拔……
  直到某一天早上醒来,上厕所时发现撒尿非常困难、刺痛难耐的时侯,我才平生第一次很仔细的端详起我那条美丽的“人根”来。原本细白润滑的玉柱,此刻已萎迷不整,如一条肥虫般慵懒,出水孔红肿得如女人涂抹太厚胭脂的嘴唇,唇边还悬挂着一滴类似乳胶一样的浓液……
  在我确认自己患上性病之后,一种耻辱感横扫我的全身。一个视性爱江湖如履平地的豪客,竟被如此下着的病魔阴了一把。于是,我便急速的在大脑里搜索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然而,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的面孔,早已模糊,不知踪影。
  那天,我就象那段时间所有的日子一样,除了酒吧,我似乎再也找不到别的去处。满桌上是散乱的酒瓶,我的头埋在酒瓶之间,透过酒瓶,昏浊的光影,舞池里所有的男女都如幻影一样,群魔乱舞,仿佛已经是世界的末日那样歇斯底里.酒精灼烧着我的胃,胃里有一种极酸的东西在涌动,而且很激情的刺激着我的喉管,让我的喉管在一收一紧间象要喷出一种东西来……

  "哥皮,"这时,不知是一种幻觉,还是懵懵懂懂撞进一个很老套的故事,身后竟有一个听上去非常妖媚若狐仙的声音在叫我.我从酒瓶堆中抬起头来,滞重的眼皮很费劲的张开,方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位面若桃花的美女,手里拧着一只酒瓶,走着飘忽不定的仙步.她的声道象打了结一般,说:"一人喝闷酒多没意思,何不让妹儿我陪你喝一壶?嘻嘻"
  "喝个喘喘,老子凭那样要你陪?"在酒吧里,我极其厌恶这种老套的搭讪.没有创意的骗侃骗喝,我一般不愿理睬.
  "哥皮,你好有气质,我喜欢."说着,美女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一种香味掠过我的鼻腔.这种香味对于我来说,似乎在什么地方闻到过,我努力的回忆这种香味,竞让自己的酒意消退了一半,于是我这才开始打量起这女人来,她约二十四五岁,皮肤细腻若蝉翼,穿一件洁白的衬衣,衬衣的尺寸好象经过精心计算,让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线条流畅,领口处隐隐可见一线浅浅的乳沟.这样的细节处理,是极能捣碎男人的虚假面具,从而让裤裆处撑起雨伞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哥皮,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泡我.嘻嘻!"女人露出一脸的得意,顺手就抓起我桌上的酒瓶往自己杯里倒酒.然后,抬起酒杯就往嘴里灌.紧接着又吐了出来,说"这么冷的天气你竟然喝冰啤酒,我靠."
  我指着我的两腿之间那玩意说:"这里有壶热的,你喝不喝?"
  听了这话,那女人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花枝乱颤,双胸跳舞.就在这时,我倏地觉得我"人根"一阵针刺般骚痒,也许是酒精,抑或是那荡女的作用,再也许是女人身上那香水味与我曾经有过深刻的瓜葛,让它血流加速,炎症凸显.
  "哥皮,"女人一口灌下一瓶啤酒后,不知是喝得过急,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眼泪刷地下来了,然后,她趴在桌上大哭一阵之后,又抬起头一阵大笑,然后,抹去脸上的泪水,说:"我发誓,今天,我一定把自己送到第一个说爱我的男人的床上!"
  不知是不是祖上积了大德,这天大的好事竟让我碰上,于是我急切的问:"谁是今天的幸运儿呢?"

  "还没有!"女人沮丧的说.
  "我看今天你可能没指望了,现在都深夜了."我故意调她说."再等等 ,如果实在没人说,我就满足一下你的心愿吧!"
  3
  “哈哈哈,他妈的,长JB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醉意让女人那张可爱的脸由桃红到酱紫,于是说话也就开始没了把门的.
  "大姐,拜托,说话有点创意好不好,女人怎么都这样,一提男人就没底线的骂,"我极其鄙夷的回应女人说:"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离了那玩意,女人的肉锅就只能用来撒水或是洗手指头了."
  "有的男人那能耐,还不如老娘自己洗手指头来得爽."
  "我靠,那是你点子低,没遇上我这样的!"我吹牛皮装魁说道.

  "你真的很厉害?"女人对我的自我评估深表怀疑,问道:"连续作业的情况下,你能坚持多久?"
  "没有记过时,不过,我这样给你说吧,我和有的女人做过之后,她们对我的评价都说和药店里卖的国外著名品牌肉钻头差不多!"牛B吹到这里,我依然觉得不过瘾,而且不到位,于是,试图将牛B吹爆为止,说:"我再给你提供点数据你就清楚了.有资料显示,中国已婚女人中,有百分之八十强的女性一生都未得到过性高潮,这也就说,勉强达到过性高潮的女性仅为百分之二十,这是一个多么可卑可叹的数字,这个数字,记录的是中国男人的奇耻大辱.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中国男人里终于诞生了我,能有幸与我有过一腿的女人,百分之九十达到高潮,由此可见,我为中国女性的那个百分之二十贡献了不少的百分点.所以,我的口号是:为中国女性的性福生活努力工作,并奋斗终生!"

  "啪,啪,啪,"我话音刚落,女人便击起掌来,随后,她从桌上拿起酒瓶樽上两个满杯说:"来,为我有幸认识中国为数不多的其中一头种男,干一杯!"
  我得意之下,一仰脖,便把一大杯啤酒灌了下去.啤酒刚一下肚,我突然发现女人刚才的话里量词用得不对,什么叫"一头种男",这里面明显有侮辱我的意思.于是我义正严辞的反击道:"你可以侮辱我的性别,但请你别侮辱我的能力!"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侮辱我自己都不会侮辱你这种极品男人!"女人一见我有点上火,于是急忙解释,然后自己抬起桌上仅存的一瓶酒,说:"为了我的语无遮拦,郑重向哥皮你道歉,我罚自己把这瓶酒喝了。"说着,她愣是把一瓶酒喝了下去……
  看着满桌的空瓶,我突然意识到,我今天算是碰上一骗酒喝的了,桌上所剩的一多半酒,就被那女人东一杯西一杯的基本清盘,除了感叹这女人的酒量之外,我心下里自认晦气.加之,裤裆处此刻骚痒难忍,于是,我站起身来,唤来服务生,准备埋单离开。
  服务生刚走到桌前,原以为已趴在酒桌上睡着的女人,头也不抬,说了一声:"记在华美公司帐下!"

  一听她这一发话,服务生不声不响就离开了。
  这一来,倒是把我懵在了那里……木讷了两分钟,我正准备抬脚走人。
  突然,那女人又说:"你忘了说一句话!"
  "什么话?"
  "对我说:我爱你!"女人说了这话就站了起来,双手一下子吊在我的脖子上,一双被酒精灼烧得通红的眼睛盯着我说:"你今天休想懒帐,你必须说!"

  当女人扑向我怀里的时侯,我又闻到了那种香味,这香味让我莫名的有种冲动,甚至让人有些不能自持……
  4
  我一向色胆包天,在情色的战场上似乎还没有怯场的记录。但是,面对眼前这位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女人,在她那咄咄逼人的浪眼之下,对于“我爱你”三个字还有点张不了嘴。在平时,通常情形下,让你上她的女人似乎都没有这样的要求,只要感觉对路,爱不爱无所谓。如果你非要无事找事说爱她,她一定回敬你得巴巴实实的:“要做就专心做,闪了老娘的气,老娘今晚就让你抱起枕头睡素瞌睡!”

  “哈哈哈,”见我木讷不语,女人搂着我脖子的手松开来,随后一掌把我推开,说:“你他妈也是个拉稀的,靠!”言讫,从桌上提了她的皮包转身往酒吧外走,她显然已经醉了,走路划着八字……走出不到两步,一个踉跄就顺势摔在了地上。我一步窜了上去,想把她扶起来,她抬眼一看是我,又一掌将我推开,愤吼一声:“滚!”这一声,把我震懵在那里。

  她试图再从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直又摔了下去……这一次,不管她怎样愤骂,我一把抱起她,她的双手不停的擂打我的胸,我始终紧紧的抱着她。就在我抱紧她的时侯,她身上的那种香水味又朝我袭来,这时,我有种吸食了迷药的感觉,嘴巴竟不由自主的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声:“我爱你。”
  刚吐出这三字,我竟发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我爱操你!”只是,我把操字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从喉管发出。
  女人听到我竟然将“我爱你”说了两遍,擂打我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用她那一双同样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我问:“真的?”
  "真的。”我在心里回答的是想操她的那句话。
  这时,女人才顺从的让我扶起她往酒吧门外走……

  刚走到酒吧泊车场,我正准确为她拦一辆的士,只见她从皮包里摸出一只汽车遥控,朝着泊车场一点,一辆红色宝马跑车的灯光便闪了起来。我靠,这女人是谁呀?这么阔绰,这么骚包?
  "会开车吗?"她问。
  "会。"
  "走,去温泉宾馆!”
  温泉宾馆在市郊,那是一个比较奢华的地方,四周青山环绕,林木苍翠,由于有一温泉而得名。这个地方不是我等人能去的,动辄数千上万的消费,只有达官商贾才能恣意进出。于是,也就成了他们泡妞、消闲的好地方。当这女人提出去温泉宾馆之后,一路上我心里都在犯嘀咕:也就普普通通的操你一下,你不至于要这样狠狠的敲我一竹杠吧?

  到了宾馆,女人给了我一个房卡,说:“四个8,总统套房,你先洗洗,我马上来。”听女人这么一说,我悬着的心才咚地一声落了地。今天,总算捞到一回“青天白日”了,爽!我当时心下就是一阵窃喜。
  但是,我喜得早了一点。我没想到的是,如此瘦弱的女人,一到了床上就陡然变成了一头母牛,一晚上折腾个没完……当我被彻底放倒在床上之后,她还远远没够,还让我把手也搭上……
  那晚,我睡得很沉。当我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但是,身旁的母牛还在呼呼入睡……
  我穿上衣服,正蹑手蹑脚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女人喊了一声:“回来!”我又急忙折了回来。女人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让我把她的皮包给她,她从皮包里掏出一匝钱,扔在地毯上,咕咕噜噜说了一句:“拿着。出去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
  我靠,究竟是他妈谁操谁啊?

  5
  看着把我折腾了一宿、此刻睡的梦口水淌了一枕头的母牛,以及被她撒了一地的RMB,老子肚子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靠,我,李果,曾经在这弹丸之地多少算个人物,昨夜里居然被人当鸭子使了。与母牛在床上的肉搏战,我尽量固守着我的良知和善良,知道自己雀雀有问题,我始终坚持穿上雨衣,为了让她的叫声更接近母牛世界的天籁,我特意选择了一款带“齿轮”的,进退之间更显深刻。然而,我的善良竟遭遇如此沉重的打击,当时我掐死她的心都有......

  作为一个文明人,毕竟做不了杀人这种疯狂的事情,然而,那一股怒火憋得我一下子差不多跳了起来,一个鱼跃跳到了母牛身上,猛地撕掉了她的睡衣,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乳房,怂恿那条病虫以强大的火力,挺进大逼山......原本母牛正在睡梦当中,被我这一阵刀枪剑戟惊醒了不说,而且还傻愣愣的任我肆虐她的身体......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下子她那张漂亮的脸泛起红晕,完全进入了一种享受的境界,嘴里不停的一边呻吟一边说:“嗯,嗯,我喜欢这样!我喜欢这样!”

  听到她的嘟囔,我的头就像被重重的击了一下,NND,怒火非但没发出来,又给她提供了一次高质量的服务,这是我压根儿没想到的。然而,自己的身体在进入一种状态以后,就基本不受意志的控制,不把那口酸水吐出来,一下两下还停不了车......
  事完之后,我跳下床,抓起地上的RMB,砸在母牛的身上,说一声:“这一次,是老子操了你!”随后,穿上衣服,准备夺门而出。身后母牛又喊住我:“站住!老娘告诉你,这一次不是你操了我,而是你强奸了我,是你对我犯罪。”
  “哈哈”我以嘲弄的口吻说:“就算老子对你犯罪,也是让你安逸死了的犯罪。”
  “你对我犯罪,是事实;你让我爽死,也是事实。所以我决定不起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留下你的电话。”
  “我操你妈!”
  说罢,我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然而,就在我走出宾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手机落在了房间的枕头下,我不禁叹谓:难道这是天意吗?此生我就真的会沦落为鸭?我仰天大叫一声:“天哪,你为何对我如此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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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掉在了宾馆,回不回去取我竟矛盾上了……一想起母牛在兴奋中那张不施粉黛、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以及那种歇斯底里的嚎叫,没想到一个看上去并不错的女人,在进入一种极度亢奋状态的时候,便完全失去了美感,想起都不由自主的打恶心。
  其实,我那方面的能力并不是我在酒吧里给母牛吹嘘的那么生猛,而是在她眼里把我视为鸭子之后,在我心里突然燃起一种怒火,激起一种为男人尊严由然而生的报复之念……这个时候的男人,便如面对一场战争,男性荷尔蒙骤然胀满全身,就象那种在战争中杀红眼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我在所经历过的所有女人中从未产生过的,它让我的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巨烈痉挛,甚至不可遏制……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我圆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扑上去与一个女人肉博,大有置她于死地、或者同归于尽的架势。然而,势如破竹、猛虎下山一番,竟让那女人躺在床上扎扎实实、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顿“饱饭”,你杀戮得越猛烈,她越是欢喜不迭、呻呤入云……为此,我羞愧难当。我的这种羞愧,不是因为被我的智慧调侃了一把,也不是因为被我的怯弱玩弄了一回,而恰恰是因为我贱为男人!就在我刚一踏出宾馆的那一霎,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对女人出拳,不要用力过猛,再猛的拳头,前面永远只会是一坨稀泥在那儿等着你!

  说心里话,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所经历的过程,纵然谈不上对我有多大伤害,至少是相当伤自尊的,当时的想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耻辱地。一个破手机,值不了几个钱,丢了就丢了。但是,转而一想,上面存储的近千个电话号码,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我工作、生活以及未来的全部线索。所以,我必须回到宾馆,必须再一次去面对那个母牛给我带来的恶心。

  当母牛给我开门的时候,依然一丝不挂。见我重新回来,便说:“就知道你会回来!”
  “我手机掉这里了!”说着,我便去枕头下找我的手机。
  “是这个吗?”母牛的手上正拿着我的手机,朝我晃晃,说。这时,我才发现母牛的胴体是相当惹火的,白皙细腻的皮肤,闪着润滑的光泽;丰满坚挺的乳房,象两个玩皮的孩子,随着她身躯的扭动而蹦跳活络,乳房上的两枚小樱桃,湿润,而且鲜艳欲滴……看到这里,我刚才极度烦躁的心绪才稍稍宽慰了些许,心想,被一头如此美丽的母牛蹂躏了一把,也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对我刚才的言行,向你道歉。”在我接过手机之后,她说:“我昨天真把你看成酒吧里的鸭子了。正如你所说的,你确实很男人!”
  “很男人是指我的身体吧?”
  “包括你的性格,当然也指床上功夫,至少我还没碰上过这么强的。”
  “呵呵,”听母牛这么一说,我竟有些得意,于是我说:“吃了顿饱饭之后,夸夸我的功夫远比你丢几个臭钱我会有面子得多。”
  “我们做朋友吧?”女人向我伸出了一只手说。见这场景我突然想笑,世界格局亦是如此,一场“战争”之后,强势的一方,或者说得了便宜的一方,总是向战争的另一方伸出橄榄枝,这场战争就算是结束了。
  我只是笑笑,并没有去握她伸过来的手,而是伸出一只指头去弹了弹她的两枚撩人撩人的樱桃……其实,我这是一个行为艺术作品,意思是:我对你的身体,比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得多!
  7

  ……
  在湘妹和英子相继离开我后的那个初秋时节,如果还有点什么值得记叙的人与事,大抵就该算我在前面章节里所描写的这件事了。这不过是我所经历的众多、在普通人看来相当离谱的事情中的一件,我之所以认为它是重要的,并把它记录下来,是因为它的发生影响了我后来的工作、生活以及情感,说得更甚一点,也影响了我的人生观、世界观……

  当时,我是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复杂心情离开了那家温泉宾馆。走出宾馆的大堂,天上开始飘起了细雨,在贵阳这地方,只要一下雨,天气就会变得阴冷、晦涩,让人的心境也会变得迷茫起来。走在细雨里,雨水沾湿了我的头发、睫毛和脸颊,在一条空阔的路上我竟看不见一个同行或者逆行人,于是,我心里陡然有一种仿佛被什么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一经升起,顷刻间便浸漫全身……

  这时,我竟鬼使神差的想起了湘妹。在我和她分手的那天,天上也象这样飘着雨,细细的雨丝抚摸着脸颊,也抚摸着一种人们在这样的气候里特别容易产生的、敏感而且脆弱的心情……在事情过去很久之后,我似乎是把湘妹曾经走过的雨景又重新走了一回,同时,也把她那时的心情走了一回,于是,我发现我开始懂她了……
  风景和心情都可以重走,唯独时间不能。
  ……我走在雨中,并不想躲避,偶尔有的士车从身旁缓缓驰过,我也无心伸手,我只想就这样在雨的背景下,没有目的、没有预谋,甚至没有思维的走下去……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十多分钟前存储下的、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当时,在她给我号码时曾经告诉了她的名字,但我并没有记下,而是以“母牛”的名字存入。
  “我在十九楼上,一直看着你走在雨里,你的背影看上去很苍凉。”母牛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有磁性,也可以让人感到温暖。

  “什么狗屁苍凉,操你之后没洗澡,我这是淋雨当冲凉。”
  “你骗不过女人的眼睛和直感,你伤心了。”她说,女人对于男人的猜测常常自以为是,这一点非常让人讨厌。
  “要不要我来猜猜你的心思?你如此的关注我的离开,并如此长久的凝视我的背影,还在乎我离开时的心情,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爱上我了?”
  “呵呵,哥皮你好自信。就现在来说,我只能告诉你,我爱上你的弟弟了,哈哈。”
  “那就好,我这人一向很抠门儿,从不做买一送一的生意,操逼就是操逼,别管老子是什么心情。另外,我是粗人,和我说话少用他妈的什么‘苍凉’啊这样的酸词,老子听了阳痿!”我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了我跟前,车玻璃放下,伸出一个女人的头来,那人头说:“怎么走在雨里也不躲躲?”
  我抬头一看,足实吃惊不小。
  8
  自从那次在酒吧喝醉被人揍过之后,在记忆里似乎再也没有见过翟玲。冷不丁的突然撞见,而且是在晦涩的阴雨天,我的形象和情绪都特别阳痿的情形之下,恐怕再资深的演员也都无法掩饰那种尴尬和落泊。
  “上车吧,去哪里我送你?”翟玲说。
  我更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在那样的状态下,平生第一次上了她的宝马。……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在想这件事:那天,我为什么会上她的车,而且让她把我从温泉宾馆一直送到我家楼下?也许是那天那场永远无法抹去的阴雨,也许是那场阴雨下我突然产生了被什么全然抛弃的沮丧,再也许是眼前这位女人我曾经非常深刻的爱过,同时也非常深刻的恨过,正是这样的两个深刻,不管我愿意不愿意,眼前这位女人,对于我来说,永远不可能只是一个风吹来的过客那么轻描淡抹。

  “你还这么荡着?”我上车之后,翟玲掉转车头往市区里开。她说:“你的公司办得怎么样了?”
  “公司早挂牌了,但是业务上不是很顺,毕竟广告这行当我还是第一次摸到。”
  “为什么不弄你熟悉的事做?”翟玲很诧异的问。
  “当时,我答应过你老公,从他公司出来,绝不做他的竞争对手。尽管后来我和他之间发生过很多不愉快,但李果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翟玲的脸上,掠过一丝浅浅的笑,什么也没说。细雨依然在散乱的飘忽着,翟玲的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前方。挡风玻璃上,雨刮在无精打采的摇摆,看过去,城市的街景在一片迷蒙里,显得很虚幻,象个伧俗的梦境。
  “翟玲,”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翟玲说:“你真的就不能告诉我一点英子的消息?”

  翟玲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沉重下来,沉得和天气一样晦涩。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说话:“这句话,如果我没记错,你已经不下一百次这样问我了。”这时,翟玲终于调过头来,看着我说:“李果,我回答的还是那句话,无论英子好与不好,她与你都已经没有关糸了,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更何况,在你当初给我借那笔钱时,你答应过不再追问这件事情。”

  翟玲这话,把我堵在了那里。原本我只是想问问英子的情况,以此怔实一下我弟在南京火车站看见的那个疯女是不是英子,但翟玲如此一说,我就没能把心里的猜测说出来。而对于我来说,尽管每一次到南京,总是习惯性的会去南京火车站转转,但我在心里始终坚信英子一定幸福快乐的在那座名叫南京的城市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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