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约会吧

作者: 刘月轩1978

  日期:2010-11-30 07:55:17
  第一章 千人千面的相亲派对
  此刻在别墅二楼的一处大房间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正拿着望远镜“偷窥”着花园里风姿摇曳的众女性宾客。
  神啊!如此古稀之年,竟有这等癖好,简直不枉投胎男性七十多年一遭。把余下的残精剩力,卯足劲儿,发挥到极致。就算两腿一伸,也能落得个风流美名了。
  此人是谁?正是这栋豪宅的主人———秦轶。这种形象出场,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奉上“色老男人”的雅号,也并不为过吧!

  香港浅水湾。
  占地八百平的秦园,孤傲炫目地耸立在那儿,像一位威严屹立的猛将,俯视自脚下一直延伸到海滩的每一寸土地。这股霸气,浑然天成,另一众洋房别墅尽失光华。
  她的主人秦轶和这栋令无数人侧目的豪宅,匹配的相得益彰。只有他才能驾驭如此奢华的“宫殿”,是他的名望赋予了这座“宫殿”无与伦比的霸气和神秘。
  秦园的神秘成了附近一些富商豪门窥伺已久的动机。自从他们纷沓而至,跻身浅水湾豪宅区的一员时,他们就从未见过秦园主人的庐山真面目。这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风云人物,见过他的人,怕是没有几个吧。
  秦园是浅水湾一带最早修建的一座气势恢宏的别墅,很多人都不知道四十年前来自大陆的秦氏家族是如何快速崛起,并独领香港商场风骚数十载,成为香港名声显赫的家族之一。秦园的神秘也就更加令人匪夷所思了。
  今天,秦园似乎出现了异动。一大早,秦园的雕花镂空黑漆大门便史无前例地敞开了她的怀抱,向外人展示了她神秘的内部结构。

  秦园的老管家泉叔神情肃穆,毕恭毕敬地侧立在大门前,好似在迎接什么尊贵的客人。花园一侧的草坪上,一把把撑起的太阳伞下,七八个一身服务生打扮的年轻人,正紧张而有序地将水果拼盘、酒杯器皿摆放于精致的圆桌之上,并将一簇簇鲜花置于桌子当中。看来,秦园今天要举行一场盛大的派对。飘在空中的彩旗彩带和充足氢气的气球,装扮了秦园另一种风情。

  草坪的一角,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正在发号施令般地督促着这些从酒店请来的专职服务人员,一展她的主人气势。她就是秦轶的大儿媳姚舜溪。
  姚舜溪三十八岁,嫁进秦园八年,练就了豪门媳妇独有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精明干练。难怪秦园的大小事务全由她执掌,她的能力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秦园里的人信服。
  “泉叔,这儿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能怠慢了客人。”姚舜溪步态轻盈,来至泉叔面前“今天是秦园第一次宴请外客,这些客人非富则贵,可不能叫人挑了礼数,知道吗?”
  “懂得!懂得!”泉叔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姚舜溪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客人终于陆续赶到,秦园一下子热闹起来。说来奇怪,应邀参加派对的客人清一色全是女性,花枝招展,各具风姿,真真把秦园点缀的花团锦簇,万紫千红。远远望去,呼啦啦,一片彩旗乱颤,女性的世界永远是色彩斑斓。
  姚舜溪春风拂面,浅笑盈盈,招呼接待着这些并不熟络的客人们,热情的程度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把大体的颜面照顾的毫无破绽。人要是虚伪起来,绝不需要什么演技,自然而然的虚情假意才是虚伪的最高境界!
  宾客多是香港豪门望族的太太千金,聚到一处免不得要炫富一下:谁的钻戒克数大啦!谁的礼服价值连城,谁的金银佩戴得体,谁的珠宝光华熠熠。末了,还要冷眼瞧一下比自己逊色的其他同类,或嘲弄地一笑,或佯装不相识。谈笑间便把有钱人的档次再分割的一清二楚,庆幸自己是豪门中的豪门!
  宾客聚齐,周旋一番后,姚舜溪立于人群之中,尊贵之气力压群妇。
  “感谢各位的大驾光临,妇女健康基金能得到长足的发展,一切都仰仗各位的慷慨解囊和无私的奉献,我代表妇女健康基金向大家表示由衷的感谢!希望大家今后同心同力,壮大我们妇女健康基金的实力,让更多需要帮助的女性得益于我们基金,让我们的绵薄之力温暖更多女性同胞!”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说激起一片掌声雷动,姚舜溪深情款款地向在座的每一位太太千金深鞠一躬。

  香港妇女健康基金是姚舜溪两年前以自己的名义创建的,基金一经成立,立即引起香港上流社会的关注。那些豪门太太更是像抓住了一个可以大肆炫耀的机会,各个争先恐后地向基金捐助了大把钞票。数目捐的越多,就越能彰显自己的家族势力。这种别有居心的乐善好施,被富豪太太们硬是扭曲成了攀比财势的角斗场,谁也不想被谁比下去,都想成为香港首富。

  姚舜溪当然清楚这些太太们参加派对的真实用意,能听上几句奉承,得到几声夸赞,虚荣之心便像恶性肿瘤越结越多,直至送她们进入万劫不复的鬼门关,还恬着脸,一副心安理得,享受众人的赞誉。
  姚舜溪的健康基金着实财力雄厚,继而也真正地帮助了很多频临生命绝望中的女性,为她们重新打开一道希望的大门,也真正诠释了慈善事业最根本的意义。
  “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我们责无旁贷,这也是一项有益大家的举措,我们当然要支持了!”一位四十多岁,一身珠光宝气的妇人率先应和起来。
  “当然了!这是大家的事情,别说是尽一份绵薄之力,就算倾尽所有也在所不辞啊!”另一位光彩夺目的女人将话抢了过去,一脸的洋洋得意。
  “女性健康可是大事,这份事业可是为我们积功德了,取之妇女,用之妇女!简直双赢嘛!”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妇人抬高了声线,生怕别人听不出话是出自她的口中。
  看着一群激情饱满的富婆们,姚舜溪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她知道,她给她们提供了可以炫耀显摆的机会;她们也为她的基金充实了资源,各有所得,各取其好,也算打个平手了!
  派对在一片热烈祥和的气氛中顺利进行着,而此刻在别墅二楼的一处大房间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正拿着望远镜“偷窥”着花园里风姿摇曳的众女性宾客。

  神啊!如此古稀之年,竟有这等癖好,简直不枉投胎男性七十多年一遭。把余下的残精剩力,卯足劲儿,发挥到极致。就算两腿一伸,也能落得个风流美名了。
  此人是谁?正是这栋豪宅的主人———秦轶。以这种形象出场,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奉上“色老男人”的雅号,也并不为过吧!
  秦轶全神贯注,屏息窥视。可恨望远镜的倍数达不到他要欣赏的画面质量,难为他的一双花眼啊!
  “爸爸!何不下楼,走到跟前看个究竟?这样观察也不真切啊!”一位五十多岁,身材微胖的男人自门外而入,来至秦轶的身旁,轻声问道。
  “你懂什么!鉴貌辨色还得远观为宜,近看,脂粉成堆,误了真实!”秦轶放下望远镜,斜睨了一眼儿子秦江“这本应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责任,轮不到我这个老家伙插手,可你们各个像没事人儿一样,我不着急张罗,就怕等不到那天喽…..”
  “是!是……”秦江连声回应。

  “是你个头!嫌我死的慢,是不是?”秦轶瞪大了眼睛。别看他七十有五,可那一对眼睛依旧放射着凌厉的光芒。老人家气色红润,精神相当充沛,竟和儿子有的一拼
  秦江见父亲动怒,赶紧赔笑认错,一面将话题转回花园里那一众姹紫嫣红中“舜溪身旁的那几个女孩,可是舜溪千挑万选,指定的最佳人选,您看看,有中意的吗?”
  秦轶举起望远镜,将目光落在舜溪身旁的女孩身上。
  “左边那个是宋槐允的千金,今年二十五岁,刚从加拿大回来,是学医的……”秦江给父亲做着简单的介绍。
  “嗯……不行,颧骨大高,有克夫相,不可取……”

  “左边第二个是政界沈敬舟的表妹,今年二十八岁,学历不浅,也在政府工作……”
  “太瘦了!怕是先天不足,影响生育!”秦轶马上摇头否决。
  秦江瞧一眼老爷子,觉得他的要求太苛刻“第三位是金融巨头丰梓忻的小女儿,年纪小,却很聪明乖巧,拿过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是个人才……”
  “模样挺标致,就是人中太短,怕不是个长寿命呐……”继续摇头,继续否决。
  “右边那个是地产大亨何仲良的女儿,是个律师,二十八岁……”
  “三角眼,柳梢眉,一副辣相,不好应付……”秦轶拒绝的很干脆。

  秦江摇摇头。千人千面,哪能有十全十美之貌,依这样看下去,无一合格。
  “那个是人是鬼?怎么这么一身打扮!”秦轶惊讶地闷哼一声,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秦江已经猜到父亲看见了什么,没错!就是那个一头灰色爆炸头,眼睛嘴巴涂抹着厚厚的颜料,乍一看就像骷髅头叼两红肠,黑红两色遮挡了面部三分之二的面积,叫人看不清她是哭是笑,是悲是怒。
  “她是老演员周牧的孙女,今年二十岁,拍过一部电影,反应不错!”秦江也不能接受这种潮的随心所欲的打扮。如果黑夜看见这么一张脸,非得吓个魂飞魄散不可!
  “Pass!pass!”秦轶激动地向儿子摆手“这种形象怎么能撑起秦园的门面,别让人招了笑柄!”

  似乎没必要再看下去了。秦轶放下望远镜,揉搓着眉头,怅然若失。
  “爸爸!何仲良的女儿我看各方面的条件都还不错,可以考虑一下。”秦江给父亲提了建议。
  “你懂什么?那副长相只怕小楷应付不了,小楷生性善良,这种女人不适合他……”秦轶做了仔细的分析。
  “爸爸,你什么时候相信相术这一说了,这会不会太武断了!”
  “现在必须把好关,省得日后有麻烦。”秦轶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秦江有些无奈,低声嘀咕着:“依你这样选,不会有人合你的意……”
  “你说什么?”秦轶怒目斜视,那样子就像要吃人“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真关心小楷,早就为他的终身大事做准备了,你啊……”秦轶摇着头,一脸不高兴。
  秦江见父亲不高兴了,便识趣地悄悄退了出去。在楼梯口,他碰到了姚舜溪。
  “老爷子怎么说?有没有确定最终的人选?”姚舜溪急不可待地追问事情的结果。
  秦江摇摇头“都否决了,白张罗一场……”

  姚舜溪若有所思,旋即轻挑眼皮,开口道“你那宝贝儿子不到场,这事儿就没个定数!我可是尽心了,别到时候说我不拿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你做的很好,没人埋怨你,只是要过老爷子这关,怕只有天上的仙女才合适呢!”秦江环抱住舜溪的肩头,一副柔情蜜意。对这个比他小了整整十五岁的小娇妻,他是打心眼里往外疼她的。八年前,当他把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娶进秦园时,刚满二十二岁的儿子竟和他大闹一场,一年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三年前,儿子选择去了内地投资,离开了秦园,离开了疼他宠他的爷爷。

  秦轶虽然不支持秦江再婚,可姚舜溪一进秦园便立即博得了老爷子的喜欢和信任,稳稳地坐上了秦园当家的宝座,巩固了在秦园的地位。
  虽说秦轶呆在秦园只有颐养天年的份了,可他依旧是秦园的主人,他的吩咐和要求,谁也不敢抵抗违背。就拿这次开派对来说,完全是秦轶的主意,他的用意很纯粹,就是为宝贝孙子秦楷物色一位结婚对象,满足他要抱个重孙的心愿。对老爷子的要求,长儿媳舜溪当然责无旁贷,虽然她对秦楷不那么尽心尽力,可她八面玲珑的处事心机,让她无不周全此事,给老爷子一个满意的交代。

  “遂了老爷子的意,我也不会遭人嫌弃,可老爷子一个也没挑中,可怪不得我办事不利!”姚舜溪翻着白眼,在秦江面前撒娇发嗲。
  “你最能干了,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别给自己添不是!”秦江搂紧舜溪便往楼下去。
  “给小楷去电话,就说我病危,叫他赶快回来!”秦轶站在门口,对着儿子儿媳的背影吼叫起来。
  秦江和舜溪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了!
  日期:2010-11-30 07:57:05
  第二章 被迫无奈的征婚计划
  女职员对秦楷的研究热度就像洪水泛滥,一波强过一波。尤其以言朵为首的那帮八卦女青年,每天除了正常的工作外,其它时间都会聚在一起,探讨秦楷真实的内心世界。她们宁愿相信秦楷的择偶标准太高,也不愿相信他和那个“伪娘”秘书有任何的情感瓜葛。优秀的男人一定是优秀女人眼中的那盘好菜,她们不能接受这盘菜的质量是不合格的。

  “秦楷已经一周没出现了!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有意外也正常,他那种型的男人,多数会死在GAY的手里,被分尸了也不足为奇。”
  “就是,男人长的太男人不是性虐狂就是同性恋,这种几率就像火车上的厕所,出来一个进一个!”
  “太不人性了,把他比成卫生间?”有人撇嘴,表示不满。
  “没把他比作农村的茅坑算我今天心情舒畅!我已经够仁慈了!”,

  “他不在公司我们就可以不必整天紧绷神经了,真希望他从此不再出现!”
  “你千万别预想,你的预想总是背道而驰,说不定一会儿就出现了!”
  ……
  高级写字楼里,几个女孩正谈的热火朝天,口水四溅。偶尔的几声不怀好意的笑声,清脆的如同冥界禽鸟的啼鸣,冷森森,却又是有血有肉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要命的竟都是一些超级无敌八卦女青年。集狗仔队之厚颜无耻,融炒作推手之无所不能。女人一旦变成腹黑的梦想家,那么,男人必是梦想家脚下的一口浓痰……
  香港秦氏集团内地卡雅服饰总部,这几天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公司老板秦楷已经有一周的时间没有出现在公司职员的面前了。那个在职员眼里不苟言笑,冷酷且比较英俊的怪异男人,突然消失不见了!这简直是史无前例,惊为天人的一次反常现象。有老板的地方就有压迫,很多职员已经得了生理疾病,一见老板就会严重哮喘

  一周不见老板的影子,这股阴魂终于拨云见日,职员们各个像大难不死的海难幸存者,喘着生还的幸福气息,庆幸死里逃生又多活几十年。
  老板究竟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弃公司于不顾呢?莫非他被绑架或是遭遇车祸?而现在,他极有可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或是冰冷的停尸房里。秦楷会遭到职员们如此腹黑,全因他在职员的眼里是一个超级怪异的人。三十岁的他,英俊多金,潇洒单身,这些优质条件本该可以吸引各色女人周旋于他的身边,可职员们却从未见过有哪位女人与他同进同出,暧昧厮磨。这简直有违异性相吸的自然规律嘛!更让职员大跌眼镜的是他的秘书竟也是一位男士!而且还是一位颇具女性风采的男人。神啊!莫非他有断袖之癖吗?一些女职员开始哀声载道,感叹自己没有希望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女职员对秦楷的研究热度就像洪水泛滥,一波强过一波。尤其以言朵为首的那帮八卦女青年,每天除了正常的工作外,其它时间都会聚在一起,探讨秦楷真实的内心世界。她们宁愿相信秦楷的择偶标准太高,也不愿相信他和那个“伪娘”秘书有任何的情感瓜葛。优秀的男人一定是优秀女人眼中的那盘好菜,她们不能接受这盘菜的质量是不合格的。

  帅气加能力超凡的男老板对女性职员来说绝对具有超强的杀伤力,女职员会各个像个花痴一样幻想着能得到老板的看中和重用,她们会想尽办法在秦楷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风情万种,哪怕看起来极尽暧昧,极尽火辣,她们都觉得自己吸引男人的功力还有待提高。
  长期接触之后,这项艰难的任务挫败了几位颇有自知之明的女职员,她们觉得自己的功力尚浅,还达不到笼络秦楷“芳心”的本领。还有几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女性,依旧坚守着这个最初的梦想,不弄个明明白白,没得到彻彻底底的回应,她们誓不罢休!
  然而,秦楷的视线似乎从未在任何女职员的身上有半分钟的停留,这样如风轻飘而过的眼波频率几乎令一众美女职员感到“前途黯淡”暗自伤感自己嫁给富二代的戏码几乎为零。
  秦楷的性取向也由此成为公司职员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在一逞口舌之快的同时,还多多少少地为之感到遗憾。
  言朵为此曾跟踪过秦楷的行踪,她要确认秦楷的私生活到底有多隐晦和龌龊。然而,她的行迹最终暴露在秦楷的面前,弄得她只差没钻老鼠洞了。秦楷不和她一般见识,也没有炒她的鱿鱼,更没有在公司故意为难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对言朵的存在依旧视同空气。
  言朵非但不感激秦楷的大人大量,她甚至开始在职员中间散布一些无中生有的花边新闻。什么秦楷金屋藏娇,什么秦楷出入同志夜店……所有有的没的,统统可以拿来信口开河,言朵几乎练就了狗仔队的本领,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言多”呢!
  秦楷的怪异就像隐藏在黑夜里的一只蝙蝠,让职员们即看不到真相又觉得恐怖……
  一周后,秦楷终于回到公司。一些猜测不攻自破,他既没有死亡也没有受伤,完好无损的肉身依旧笔直地耸立在职员的面前,依旧带着震慑力,依旧带着不苟言笑的表情。
  秦楷绝对是大众眼中的美男子,一米八的身高挺拔的叫人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任何人站在他的面前都会觉得自惭形秽,这就是气势,绝对力压群雄。秦楷的相貌更是集合了全天下男人最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他的脸上完美的几乎无可挑剔。什么是型男?他就是型男!
  秦楷的帅成就了公司建立三年无一女职员辞职的光辉记录,虽然他有时严厉的近似“周扒皮”可愿意被他“剥削“的女职员还是死心塌地地留在了他的身边。

  没事意淫一下男老板,成了花痴型女职员最奢侈的消遣。
  秦楷回到公司后,主管和秘书像似进入一级备战状态,里里外外,前前后后,该交代的交代,该整顿的整顿,该训斥的训斥,大有不发顿火,不声嘶力竭地叫嚷几声,就显示不出他们是老板身边的一条狗。仗势欺人!
  职员们似乎又跌进了地狱,他们看不惯主管那副阳奉阴违地嘴脸,看不惯秘书阴阳怪气地架势,只要这两个“催命鬼”在人前夸张地大嚷大叫,职员们的“灾难”就铺天盖地而来,不砸个半死不活,绝不会叫你平安无事地坐在办公桌前。
  职员们尽管一肚子不满,可还是要忍气吞声,任人摆布。只因在这里拿到的工资,足可以叫他们失去反抗的信心和做人的尊严,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只要是用钱来做交易的,都是自愿的!
  “看出什么了吗?公司会有大变故!”长的像个混血的言朵坐在工作区,身边的几位女职员全向她倾斜着身子,听她的八卦新闻。

  “应该不会错,老板一回来就躲进办公室,是不是在计划什么天大的阴谋啊!”尖下巴,大眼睛的细柳十分有把握地说。
  “能计划什么啊!只要公司不倒闭,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只要拿到属于我的那份工资。”一张娃娃脸的艾楠一脸的漠不关心。
  “恶俗!公司出了问题你还想着工资?不是你当初信誓旦旦了?为了秦楷你可以奉献生命,起鸡皮疙瘩的话你也好意思说!”若君撇了一眼艾楠。她是这些女职员里唯一一个有点男孩子性格的女生,大家都乐此不疲地叫她“君哥”
  “当初是当初,我一个正常女性,绝不容忍守活寡的事情发生,谁知道他和那个“皇妃”有没有不干不净呢!”艾楠冲着秦楷的办公室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没错!有“皇妃”在,就没有我们好日子过!像他这种人应该送去展览馆,以供参观!”细柳痛恨那个“伪娘”的存在。

  “别说的这么难听吧!老板不会是那种人”一直没吭声的杨阳终于柔声细语的开口。她暗恋秦楷的事,早就被言朵宣扬出去了!
  “你知道什么啊!你这么崇拜他,他有没有拿正眼瞧过你啊!自作多情!”艾楠说出实情。
  杨阳马上涨红了脸,低下头不再说话。
  “据我所知,秦楷绝对是情债缠身,到处留情,惹祸上身!”言朵的八卦精神始终光辉万丈。
  “真的?你从哪得来的消息?”细柳的八卦精神绝不亚于言朵。
  “保密!”言朵卖起关子。她的想象绝对是一种习惯,她不去做娱记简直是新闻界一大损失。
  “嘘!“皇妃”来了!”消息传出,所有人机敏快速地做好姿势,打字的打字,整理文件的整理文件,工作热忱一下子被伪装的丝毫看不出破绽。
  她们说的“皇妃”就是秦楷的秘书黄金,只因此人言谈举止中透着几分女性的阴柔,所以便得了这么一个称呼。这个称呼只在职员内部被广泛传播,任何人都不敢当面这么叫,因为黄金最不喜欢别人拿他的性格开玩笑,他会骂人得!

  秘书黄金手拿一摞打印字,迈着如同模特一般的步子摇到职员面前,操着一口港台腔,阴阳怪气地说:“点到名字的,都站过去!”
  职员们忐忑不安地相互交换着眼神,怎么?要裁员吗?这架势,就像遣散发配一样,命运完全不由自己掌握了!”
  “言朵!杨阳!艾楠!若君!细柳!……”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举报
© CopyRight 2019 yiduik.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