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

作者: 雪冷凝霜

  日期:2010-11-28 22:17:24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众说纷纭,维物主义思想的人认为,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是由于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驱使下,所捏造出来的虚构的东西,所谓“世间本无鬼,鬼自由心生”,就是他们的理论与原则。
  然而,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像我们人类认识世界一样,最开始认为地是方的,后来知道地是圆的。最开始认为太阳是宇宙的中心点,后来才知道太阳只不过是银河系数千亿颗恒星中小小的一颗。
  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我们知道这是由于人在不断进化过程中头脑越来越发达,智商越来越高的缘故,人之所以有很高的智商,就是由于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心,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不断的去摸索去探索未知的世界,随着不断的探索,人的认知和智商也越来越高。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研究超自然学,所谓超自然就是指用现在的科学手段无法解释出合理答案,超出人类现有能力的事物,比如百慕大三角,UFO…只要是无法解释的东西都可以归类为超自然,一旦这些东西被人类解释,找出答案以后,那么它就不是超自然了。

  在超自然事物中,最使人感兴趣的,那就是灵魂。据悉,美国已经有科学家通过不断的探索、研究、和实验已经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但由于怕一旦研究结果公布之后,世界上人口的自杀比例会增加,所以一直没敢公布。
  他们只公布了一个简单实验的结果,实验是在一家心脏病医院里做的,科学家选了56名经常心肌梗塞心脏停跳的病人,当人的心脏停跳时呼吸也会跟着停止,这时候人就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假死状态中的人是没有思维的,当这56名病人中有人出现假死状态时,科学家就把一张预先画在纸上的心形图案放到病人的脸上,在病人被抢救过来苏醒前他们就把那张纸拿走,最后的实验结果表明,这56名病人中有32人醒来后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却知道那张纸上所画的图案…这是完全无法解释的。

  而在我国,一直宣扬无神论,一旦有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流传民间时,国家就会派出一些所谓的权威专家,用一些并不合理的解释来掩盖真相,封杀流言,这不能怪国家和政权,因为有太多图谋不轨的人,打着挑战传统科学的旗号蛊惑大众的思想,一旦群众的思想被蒙蔽,后果是可怕的,会颠覆整个社会。
  所以,那些超自然现象和无法解释的事情,无论是真是假,统统被封杀掉了,永远的埋没在民间,尘封在了少数人的记忆中…
  我,就属于那少数人中的一员,我对超自然没有一点研究,但是我所经历过的和见过的事情,不敢说比灵魂研究者知道的多,但绝对比他们见过的多,他们只是通过传闻或资料研究并认识灵魂。
  而我,通过的却是眼睛…
  日期:2010-11-29 0:09:00

  凶宅
  这里,是鲁西北的一个偏僻小乡村,一条小河从村西蜿蜒流过通向远方,河不宽也不深,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开凿的,老人们说从他们爷爷那一代就有,又说小时候爷爷告诉他们从他们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就有,虽然不知这条河是什么年代开的,但都说这条河往远处连通着古运河,也就是京杭运河。传说当年隋炀帝开凿古运河的时候,累死了很多河工,那些屈死的河工阴魂不散也投不了胎,就变成了水鬼,游荡在古运河里寻找替身。

  村西这条小河连通着古运河,所以传说这条河里也有水鬼,至于究竟有没有谁也没亲见过,不过在河堤上葬着许多这个村的先人,所以在晚上是没有人敢去河堤那里的。
  村口有两棵大柳树,树身粗壮,几个人都抱不过来,夏天时枝叶繁茂密不透光,形成好大一片天然的绿荫,村民们最喜欢在树下乘凉拉家常。
  就像那条河一样,没有人知道这两棵树的年龄,因为这两棵树刚好长在村口道路的两旁,一左一右,所以成了这个村的象征性标志,故此村又名柳树村。
  我,就出生在柳树村,虽然我现在已经多年未曾回去过了,但我的童年是在那里度过的,那里有我太多的回忆,有痛苦的经历和也有离奇的遭遇…
  我出生在冬至那一天,所以母亲给我取名叫阿冷,小时候别人都叫我小冷。

  我本人也像名字一样,无论四季冬夏,浑身都是冰冷的,而且小时候一直体弱多病,基本每天都是药不离口,父亲带我去看过各种乡村郎中,也带我去市里各大医院检查过,查不出毛病,中药西药开了一大堆,后面差不多用药来当饭吃,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曾经有一个看相的人,说我是阴寒体治不好的,很容易沾上不干净的东西…父亲听后,山东汉的火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二话没说就抄起了板凳,要不是母亲拉着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吓的外地那看相的差点尿裤子里。
  不过那看相的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确实有过许多离奇的遭遇,甚至有时还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通常我把我看到的东西告诉父亲,父亲一般听后都是脸一沉,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告诉别人,说传扬出去人家嫌我不吉利,小孩子不会跟我玩,长大了也讨不到老婆,没人会嫁给我。
  小孩子总是很好骗的,我信以为真,一直把那些东西深深的埋在心底,这一埋就埋到了现在。
  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并已结婚生子,远远的离开了柳树村搬到了城市里,那些压在心底的尘封往事有时感觉就像芒刺在心一样,很想一吐为快,但妻是个很胆小的人,我怕吓到她一直不敢跟她说,身边又没有可倾诉的人。
  实在憋的受不住了,我就跟父亲商量了一下,他听到我的想法后,默默的抽了一会烟,看的出他在思量着要不要同意我的观点,烟雾缭绕中看清父亲的脸,不过我还是看到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在得到父亲的同意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搬掉压在心里多年的巨石了。
  我决定了,把我所有离奇的经历和不可思意的遭遇,全部变成文字写出来…

  冲一杯香浓的铁观音,点上一支烟,闭上眼睛思索了半天,幼时的经历像放电影一样从我脑海中闪过,事隔多年往事的记忆已逐渐淡去,现在就像冲洗照片一样,影像一点点的浮现,由模糊到清晰。
  慢慢的一栋老房子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日期:2010-11-29 1:59:00
  这是一栋很老的房子,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孤零零的矗立在村东头,房后是一片芦苇荡,由于长年累月无人居住,年久失修,房子早已破败不堪,四面透风,房顶也塌了一角。两扇门还在,不过早已歪歪斜斜,门上的锁锈蚀的快烂掉了,有和没有基本差不多,冬天刮大风的时候,风吹门板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似乎在像人们诉说着它的哀怨,隔老远就能听的到。

  我们这一辈的人没一个知道它是什么年代修建的,村里很少有人靠近它,一般人路过时都避尔远之,仿佛生怕冷不丁从里面钻出一个怪物一样,走路都是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
  大人们都管束着自己的小孩,不允许靠近那栋房子,说芦苇荡的老狸子精就住在那个房子里,最喜欢抓小孩去吃,老狸子就是狐狸,老狸子精也就是狐狸精,老一辈人说,在那片芦苇荡和村西河堤的墓地里就有老狸子精。
  我父亲也是这么吓唬我的,我听后当然害怕,所以从来不敢靠近那栋房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成了老狸子的美味。
  但小孩子总是好奇心重,于是我很纳闷那栋房子以前住的是什么人,虽然我那时候很天真,但也知道房子是人盖的,不是老狸子盖的。于是就跑去问父亲,父亲一瞪眼把我训斥了一顿,说只要我听话不去那栋房子那里就可以,问那么多干什么,要是不听话就要把我扔到那里喂老狸子,我吓的吐了吐舌头,就没敢再问了。
  但我还是很想知道,去问别的大人,都不告诉我,说小孩子不要打听这么多…不过后来还是让我知道了那个房子的故事,是我太奶奶告诉我的。
  太奶奶就是我爷爷的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八岁,事隔多年,对太奶奶的印象早已模糊,记不清她的样子了,不过记得最清楚的是她那一双小脚,走路一崴一崴的,有一次她脱鞋洗脚时我在旁边,我看到她慢慢揭下一层层的布,当揭完最后一层的时候,脚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五根脚趾严重弯曲变形,蜷缩在一起,脚背都是弓起来的。

  我天真的问她:
  “太奶奶,你这脚痛不痛啊?”
  太奶奶笑了一下,牙齿早已掉光,满脸的皱摺拢到了一起,不过我还是在她脸上看到了骄傲的神色
  “我这脚啊,那时候在咱们十里八庄是最好看哩,你太爷爷娶我地时候老些(好多)年轻后生眼红哩…”
  边说边用她布满斑点的手,轻轻的搓揉着那双脚,目光也不像平常那样混浊了,闪闪发亮。

  我当时很纳闷,这样的脚好看吗?…
  看到太奶奶吃力的弓着腰洗脚,我马上蹲下去帮她,太奶奶满意的抚着我的头,连连赞道这娃真懂事,问我想吃什么,她有糕饼和糖。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那栋老房子,就说我什么都不想吃,就想让她跟我说说那栋老房子的事情,太奶奶最初听到后身体颤了一下,起初怎么都不肯告诉我,越是这样我就越想知道,后面太奶奶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加撒娇终于妥协了。
  她先让我去把大门关上,等我关好后好像还不大放心,似乎生怕有人偷听一样,牵着我的手去了西屋,又让我关上西屋的门,然后让我坐到炕上,压低声音对我讲起关于那栋老房子的故事…
  日期:2010-11-29 14:30:00

  太奶奶压低声音给我讲起了关于那栋老房子的故事,当然她没有文化,讲的是一口地方土话,而且很多细节她也没告诉我,后来我通过多方的打听才知道了完整版本,在这里我用自己的文字将它写下来,故事是这样的:
  在大约二十年前的时候,村里有个叫阿英的女人,阿英是外乡人,13岁时因为老家闹饥荒发瘟疫,家里的人都死了,逃难来到了柳树村,被村里一个好心的老蔑匠收留,老篾匠就住在村东头那栋房子里。
  老篾匠是一个老光棍,五十几岁了还没娶亲,最初他看到阿英的时候,见她骨瘦如柴面黄肌瘦,十分可怜,就起了善心收留了她,准备当女儿养着,于是,他用泥土在房子里垒了两道墙,做了一个隔间,就让阿英住在了那个隔间里。
  阿英感念老篾匠的恩情,也把他当父亲一样的看待,平时干爹长干爹短的叫着,有了阿英相伴,老篾匠也不再孤单,生活里从此有了欢声笑语。那时候还在吃大锅饭,本来在生产队干活仅够老篾匠一个人的吃喝,但他有篾匠手艺,编一些竹筐竹篓什么的交给队里,能换不少工分,养起阿英来绰绰有余,再加上阿英勤劳能干,不久后就被生产队容纳,成了村里的一员,阿英就这样过上了能吃饱穿暖的生活,作为一个外乡人她很满足,于是心里更加感激老篾匠的收留之恩。

  然而,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几年,随着阿英渐渐长大之后,出落的亭亭玉立,身体前凸后翘,曲线玲珑,成了十里八庄数的着的美女,暗地里喜欢她的小伙多不胜数,来提亲的都踏破了门坎,但每次都被老篾匠以孩子还小,过几年再说的理由回绝了。
  原来老篾匠心里其实有另一种打算,他光棍五六十年了,这一辈子都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随着阿英逐渐长大之后,看着她那成熟的身体,老篾匠两眼发直吞咽口水。他借故找东西经常趁阿英换衣服时闯进她的房间,阿英一直把老篾匠当父亲看,也没在意。
  有一天晚上阿英在洗澡,听着隔壁传来的水声,想像着阿英诱人的酮体,老篾匠再也忍耐不住了,冲进了小隔间,强行占有了她。
  失去贞操后的阿英哭肿了眼睛,但由于她具有那个年代传统女人的忍耐性格,再加上感念老篾匠的恩情,所以没有反抗,这使得老篾匠更加变本加厉,他对外宣称阿英是他的童养媳现在已转作正房,让人不要提亲不要打她的主意,对内他拆掉了房内那两堵墙,同阿英住在了一起。
  老篾匠的行为嫉妒坏了村里的那帮光棍,他们都纷纷诅咒老篾匠不得好死,不知是诅咒的原因,还是老篾匠已是知天命年无福享受这种人间春色,没过多久大病一场真的死了。
  老篾匠死后,就剩下了阿英一个人,她和老篾匠虽然无夫妻名份,但人人都知道她是老篾匠的人,所以阿英二十刚出头就成了没挂名的寡妇,阿英成寡妇后村里的那些光棍开始蠢蠢欲动了,纷纷打起了阿英的主意,甚至有人半夜里去敲她的门,对于这些无聊的人,阿英向来都是不理不采,不过后来,她渐渐对一个叫王二懒的人有了好感。

  王二懒是外号,真名叫什么快没人记得了,父母双亡再加上好吃懒做,快三十了都讨不到老婆,他除了每天去生产队报道混饭吃,其余的时间就是赖在家里的床上睡大觉。但最近这段时间,一向懒惰的他突然变勤快了,天天奔波在田间地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因为阿英的缘故。
  自从阿英守寡以后,王二懒就变勤快了,天天帮着阿英干活挑水…完全换了一个人,要说这王二懒人虽懒,可长的却真不赖,浓眉大眼,再加上很少干活不被太阳晒,所以看起来很秀气皮肤白白的,称的上是个小白脸。
  以阿英的年纪来看,放到我们现在的话正处于恋爱的黄金时节,没过多久她就对王二懒有了感情,渐渐的喜欢上了他,阿英已经初尝过男女之乐,老篾匠死后长久未逢甘雨,当然会有生理需要。王二懒正是三十上下血气方刚的年龄,随着彼此接触的越来越多之后,王二懒在有一天表示了一下,得到阿英暗许之后,当天晚上他悄悄的潜进了阿英的住所…干柴烈火昏天暗地之后,两人很快如胶似漆,白天的时候两人在人前不冷不热,依旧保持着平常的关系,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对甜蜜的爱侣,田间地头,芦苇荡,小树林,河堤上…到处都留有他们爱过的痕迹…

  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两个的偷情生活很快被另一个光棍发现了…
  日期:2010-11-29 17:08:00
  要说这个光棍,可不是一般的光棍,他的名字叫王田,当时是柳树村的村支书,各位要问了,村支书怎么会是光棍呢?因为他这个支书是靠着他那个当镇长的表哥才爬上来的。
  这个王田本来是个远近闻名的地痞,后来靠他表哥的关系混上个生产队小队长,慢慢的爬上了村支书这个位置。
  虽然是个支书,可村里没人怕他,也没人听他的,他根本就没个支书的样子,而且据说早年闹饥荒的时候他还吃过死人,所以臭名昭著,四十几岁了还没老婆,整天就知道调戏良家妇女。

  他早就对村东头的阿英垂涎三尺了,每天看到阿英晃着玲珑的身体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就猛吞口水心痒难搔,自从老篾匠死后,王田经常半夜里跑去敲阿英的房门,平时白天分配劳动时,他也总是把一些简单轻松的活交给阿英,时不时的还跑到她旁边搭讪。但阿英对他没有一点好感,总是不理不睬,相反的对王二懒倒是很热乎,王田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这天晚上,王田又准备去敲阿英的门,走在半路上时,他看到一个人突然从一条岔道窜了出来,走在了他的前面,那个人走路鬼鬼祟祟,王田放轻脚步,不动声色的跟在了他后面,只见那人东绕西拐的奔着阿英的住处去了。
  到了阿英房门口,那人左右望了一眼,王田机警的躲在了一棵树后,只见这人轻轻的叩了叩门,里面传来了阿英的声音
  “谁啊?”
  “是我,开门吧。”这人压低声音说。
  门“吱呀”一声开了,借着屋里透出的灯光,躲在树后的王田看清这人原来是王二懒,只见王二懒紧张的四处看了一下,迅速的钻进了房内,不一会儿,屋里的灯灭了。

  王田悄悄的溜到房屋跟前,把耳朵靠在窗户上细细听去,只听到里面传出阵阵娇喘声,和男人极促的呼吸声,听的他面红耳赤欲火焚身…
  良久后,屋内的声音嘎然而止,又过一会,门开了,王二懒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阿英关门不久后,又传来了叩门声。
  “谁啊?”阿英有些纳闷,以为是王二懒去而复返了。
  “是我,王田。”
  “支书这么晚了有事吗?我都睡下了”
  “你也开门吧,找你当然有事。”
  阿英有些纳闷的披衣起来点灯打开了门,门刚打开王田就闯了进来,他像狗一样用鼻子四处嗅了嗅,然后点了点头,笑了笑说:
  “哎呀,妹子,怎么一股骚味啊?”
  阿英满脸通红,正不知怎么回答,王田一把抱住了她,眼睛通红,一脸淫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味…
  “妹子…你能让王二懒那小白脸玩为什么不能让我玩?我比他功夫好多了…”

  边说边去扯阿英的衣服,阿英死活不依,在他怀里挣扎着。
  “老实点,别动!乖乖从了我,大家都好过,不然你偷汉子的事情我给你宣扬出去…嘿嘿,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阿英听到这里,脸一下子白了,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她停止了挣扎,王田迅速吹灭了灯,回脚踢上门,一把将阿英抱起来扔到床上,饿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日期:2010-11-30 1:19:00
  阿英任凭王田肆虐的蹂躏她曼妙的身体,欲哭无泪…王田疯狂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到了后面实在没了力气,才缓缓的爬起来,摇摇摆摆的离去…有了第一次必有第二次,从此以后只要一有机会,王田就会跑到阿英那里发泄一下兽欲,阿英在他的威胁下一直都不敢声张,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着,在被王田蹂躏的同时,她依然保持着和王二懒之间的关系。

  阿英就这样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王田晚上去的时候都避开王二懒,不与他照面,或者就忍住欲望等王二懒走后才进去,久而久之,可怜的阿英成了两个男人泄欲的机器。
  渐渐的,王田开始不满足这种生活了,他想一个人独占阿英,他认为自己堂堂一个村支书怎么样都不会输给一毛头小子,可现在倒好,自己和阿英亲热的时候居然还老是要躲着他。
  王田利用自己村支书的身份,开始处处刁难王二懒,比如安排一些粗重的活给他,克扣他的工分什么的,王二懒特没脾气,而且很胆小,有时感觉支书是在故意针对他,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村西那条小河因为经常会淤塞,所以每年都要派一批人去挖通河道,那时候挖河全部要靠人力,用铁锹一锹一锹的把土挖出来,是最苦的一种体力活,谁都不愿去,所以就靠抓阄来决定由哪些人去,阄当然都是王田写的,在纸上写上“去”或“不去”,抓到“去”的人就必须得去。
  当轮到王二懒抓到阄时,王田说帮他看一下,拿过那张纸后看都没看,用预先藏在手里的一张写着“去”的纸给他换掉了,就这样王二懒就加入了挖河大军…

  几天下来就把这小子累的脱了一层皮,也没功夫去找阿英了,王田好容易有机会能抱着阿英一觉睡到大天亮,不禁暗自得意自己的杰作。
  挖河虽苦,忍一忍就可以了,大部分人都挺得住,最怕的是晚上留下来守河堤,因为有水泵之类的笨重机器和许多零散的工具不方便天天运来运去,放在河堤上晚上就必须有人留下来看守。
  河堤附近到处都是坟地,而且又传言说有狐狸精,所以谁都害怕留下来,但总要有人留下看守的,所以就轮流,今天这个人,明天那个人。
  这一天晚上,轮到王二懒守河堤,王二懒本来就很胆小,可又不敢不睡在河堤上,因为轮到他看守如果丢了机器他要负责的,倾家荡产他都赔不起。
  天刚擦黑,王二懒在河堤上撒了泡尿,边提裤子边急匆匆的钻进了小帐篷,将帐篷的缝隙堵的严严实实的,点上煤油灯,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煤油灯豆大的灯光照着帐篷里狭小的空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
  天越来越黑,王二懒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晚上抱着阿英睡在暖炕上的那些日子,就像是天堂一样,而现在一个人睡在这小帐篷里,附近不远处就是一片片的坟地,简直就是地狱。
  王二懒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睡觉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奇怪的响声惊醒了,煤油灯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外面刮起了风,吹的帐篷哗啦啦直响,但刚才那种声音绝不是风吹的,王二懒很清楚的听到是从帐篷顶上发出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的声音…王二懒吓的使劲裹了裹被子,筛糠一样的哆嗦着。
  忽然,帐篷门被吹开了一条大缝,风呼呼的灌了进来,王二懒只得从被窝里爬出来去关门,就在他哆嗦着来到门口的时候,一抬头,发现头顶倒悬着一个人…

  日期:2010-11-30 16:08:00
  王二懒哆嗦着去关帐篷门,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就在他颤抖着来到门口的时候,感觉上方好像有东西,一抬头…妈呀!只见离头顶不远处倒悬着一个人…这哪是人?!分明就是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头戴一顶判官帽,青面潦牙,瞪着一双大大的死鱼眼正在看着他…王二懒大叫一声,“噗啦”一下把屎拉在了裤裆里,接着“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二懒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就不动了,这时,一个黑影轻轻的走进了帐篷,打开手电筒把王二懒从头到脚照了一遍,只见他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嘴巴大张,眼睛瞪的大大的,黑影把手放到王二懒鼻子上一探,浑身猛的一颤,手电筒掉到了地上,王二懒早就没了气息,居然给吓死了…
  这个黑影就是王田,他有一个酒友是在镇上扎纸人的,手艺相当高明,扎出来的东西维妙维肖,王田请那个酒友喝了一顿酒,让他帮忙扎一个判官,并告诉他弄的越吓人越好,酒友趁着酒兴也没问他扎了有什么用,就答应下来了。
  这天晚上王田知道轮到王二懒守河堤,已经过去好几天他那酒友的纸人应该也扎好了,天刚一黑,王田就赶着驴车去了镇上,酒友拿出扎好的纸人给他一看,好家伙,确实够吓人的,用彩笔画了个青面撩牙…王田一高兴,拉着他那酒友去了酒馆里,吆五喝六大吃大喝了一顿,酒足饭饱后,王田赶着驴车拉着纸人回到了柳树村,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河堤,此时已是半夜,空旷的河堤上呼呼的刮着风,老远他就看到了守河堤用的那个小帐篷,他知道王二懒就睡在里面。

  王田先是跑到附近林地里砍了一棵丈许长的树苗,又从驴车上解下一条捆草用的绳子,然后拖着那个纸人来到了帐篷后面,他把手电筒绑在纸人下巴上,用绳子扎住纸人的脚倒吊在树苗顶端,打开手电筒,将树苗连同纸人一起从帐篷后面伸过去,树苗斜斜搭在帐篷上,纸人刚好倒吊垂悬在帐篷门口上方,王田将树苗根部撑住,弄好一切后,他捡了个木棍哗啦哗啦的拨弄帐篷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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