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失足女友

作者: 梦想钟声

  日期:2011-1-2 7:50:00
  我的失足女友
  前戏
  传说中的传说就是:随便传着说说……
  我从来就不认为失足妇女或者说妓女是个卑贱的职业,甚至有点崇敬她们,骗你是狗!

  她们赚钱身体力行,要比那些贪官墨吏们贪的黑心钱要干净的多,比那些狡狯奸商来得钱要清白。
  她们只是出卖的只是自己的脸面和身体,没有出卖国家和人民的能力,出卖自己需要勇气!
  她们是调节和谐社会内分泌系统的重要杠杆,同时也调节着社会的经济。想想吧,这个行业每年给中国带来了多少外汇,截获了多少将要要外流的资金,而她们又基本在国内消费,拉动了经济内需。
  她们既是一个庞大的消费群,又是重要的纳税人。做官一样,妓女,只不过是一种职业,可是,为什么她们要受到社会的歧视,要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还要受到那些黑心警察的苛刻盘剥。
  这个社会出现妓女,是因为这个社会的必须;没有市场哪里来的商品呢?
  故事开始吧〉〉〉〉〉〉

  我那时候还年轻,非常热爱夜总会。那里有很多美女,而且那些美女都是明码实价,不用你去猜,更不用费尽脑筋去讨好她。在这里只需等着美女讨好你,前提是你要有坚挺的美元或者人民币。也就是说美女永远讨好你钱包的内涵,不在乎人的德行,也许有例外,比如小美。
  我不否认自己是个富有爱心的人,所以,挣的那点儿可怜的人民的币,除了衣食住行之外,基本上都踊跃的捐献给了夜总会;就连青春的精华也被一点不留的压榨一空。
  认识小美的那年好像是2002年。
  阴历八月的一天,我因为没有人民的币可以挥霍自己憋在家里看《毛泽东选集》,老友蒋平致电问我晚上去哪里鬼混。
  我说:“哪里我也不想去,没地儿欢迎我,没钱了”。

  他问:“马南南呢?”
  我说:“就是因为我没钱了,她把我给甩了,去找我亲戚去了。”
  蒋平很诧异的问:“找你什么亲戚”?
  我说:“去找我连襟了,自从认识了马南南以后,TMD连襟似乎遍布五湖四海,过去时、现在时的帽子无数”。
  电话那头蒋平哈哈傻笑。

  接着说:“钱算什么东西,老子现在有的是,中国足球队给我赞助啦”。
  我说:“阎世铎是你亲戚啊”?
  他说:“我买世界杯的彩票开奖了,压中国一场不胜,我靠咱这国家队还真给咱长脸,就是一场不胜,不服不行。你出来吧,今天过节”。
  将平在电话中盛情地热烈邀请。
  我问:“今天过什么节”?
  他在那头必定是摇头晃脑,装腔作势:“中秋佳节团圆夜,搂妻抱妾赏月时”。

  我在电话里喃喃自语,说:“怪不得满大街都是卖螃蟹的”。
  电话里,他急不可耐地又说:“你出来吧,我去接你,我在黑石礁5分钟就到你那了,今天晚上顺便给你的小兄弟也过节,嘿嘿!”
  我仓促洗把脸,匆匆穿上衣,美滋滋地哼着义勇军进行曲下了楼。不一会儿,小伙子就开车来了。我感动地说:“不错不错,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总出现在关键的时候,每次都能了解到我小弟弟郁闷的内心!”
  他说:“苟富贵,不相忘,咱俩谁跟谁”。
  我们到新北方夜总会三楼的时候,客人还不多。
  蒋平开了个中包。

  我说:“小包就够了吧,不用过于热情款待,又不是外人”。
  他说:“一会儿三宝还来”。
  我说:“就知道少不了那货,还有谁”?
  他说:“还有一个朋友,是新认识的客户”。
  我们边说边顺着走廊往包房里走,前面有一个公关主任给蒋平带路。一边走一边发嗲,不时地回头和我搭讪,问我以前来没来过。

  我说:“你是新来的吧,连哥都不认识,还当妇女主任呢?”
  蒋平嘻嘻的接茬说:“连你们这儿的小姐有几根毛他都知道”。
  那个主任说:“帅哥老板,我前天才带组过来,以后还要靠你们罩着给我捧场呢!”
  我说:“那要看你能力了,是不是个鸡界精英,啊,圆圆妹妹” 。
  她惊讶的回头看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大哥以前在南海城见过我吗”?
  我说:“哦了,没见过你,我看你屁股挺翘的,圆的很性感,不叫圆圆可惜你这屁股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巧,你真叫圆圆”。说完趁她不备,顺手在她上摸了一把。

  她嗲着说:“嗯,讨厌”!
  笑闹中到了包房门口,门口的服务公主长得有点很好看,因为年纪不大,所以波涛不太汹涌。
  进了房间,我很不好意思地坐在了对着门口的主宾座位上。
  圆圆这是过来半跪在我的腿边,问我喝什么酒。我手指向蒋平说:你问他,是他请我,要是你这里小姐漂亮我喝自来水都行。
  蒋平正在接电话,挥手示意我点。

  我一脸怀笑,看着蒋平说:“那就来瓶‘永恒’吧”!
  圆圆接话说:“帅哥别闹了,你想给我买钻戒呀,还不到时候,‘永恒’是什么酒呀”。
  蒋平电话已经接完了,说:“哦!靠,你真是新来的,永恒’就是你们夜总会门口小酒柜里那瓶38万的轩尼诗极品,你别听他扯蛋。”
  这时三宝和一个戴着眼镜的胖秃子(只秃了顶部,下面还有希拉拉的一圈)一前一后,走进来了。
  蒋平站起来给我介绍说:“这是假能公司大连事务所的田哥”。

  我是个善于思考的人,此时正在思索:这小子上面秃,不知道下面小弟弟有没有胡子。
  这时,看见他一边鞠躬一边先伸过来手,我也把手伸了出去,象征性的握了一下。‘娘的’我心里想,一个胖汉奸跟我充什么大瓣蒜,我还没伸手呢,你他娘的就伸手,不懂礼貌!
  我盯着胖子的秃头说我叫‘兔子’。蒋平听了,看看胖子的秃头,一脸不悦,说:“你TMD,别老提自己的外号,好像多光彩”
  圆圆抢话说:“是流氓兔吧”。
  胖子好像涵养很好,没看出来太在意。见他从包了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名片盒,从里面抽出来2张名片,双手递给我一张,也给了三宝一张。我一般都是从包里或从口袋里东掏掏西抠抠,三遍以后才能找到东西,也掏出来一张名片。虽然有点皱巴,但是名字还能看清,他装模做样的看了看,打了个哈哈:“张总年轻有为啊”。

  他一开口就让我很惊讶,长得五大三粗胖的,身材可以和猪相提并论,可是说话的声音像在裤裆里捂过一样,比人妖的动静都细半截,矮两分,要是只听声音就是一个地道的娘们!
  我说挤着脸皮,作出个自嘲的笑容,嘿嘿:“总是没钱啊!”然后也装模做样的看了看他的名片。真是一名惊人,给我的印象极其深刻:“田 根壮”,姓和名之间留了一个空白,日本印法,我一直就觉得这种印法印出来的名字像射出来的一样,一股一股的。我在心里极没素质的问候了一下他家的女性,都汉奸到这地步了。
  蒋平看了我一眼,我觉得那含义就是让我把主宾座位让出来,让田秃子 往里面做。我立刻狠狠地有坐了回去,娘的,坚决不让汉奸坐。
  蒋平问田秃子喝什么酒,那秃子说:“我不怎么会喝,我们喝点红酒吧” 。
  蒋平点了3瓶红酒,又要了2打啤酒,又要了其他果盘小吃之类的。
  圆圆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妹妹,我说喜欢裸奔的。她贱笑:“我带了一些大学生过来,我给你叫来看看。”
  我说:“嘿嘿!我喜欢,最好有中文系的,那样叫床的时候可以吟得一宿好诗”。
  三宝在旁边一脸坏笑,说:“我觉着你现在就能淫出来一首好诗”。
  我说:“还是三宝了解我”。
  我对小姐早已急不可耐,叫圆圆赶紧去叫,圆圆出去了。蒋平在和田秃子客套,我就和三宝扯淡。
  顷刻,那个看上去很纯的服务公主,已经把点的酒水什么的端了上来。问我红酒怎么喝,我逗她说用嘴喝。
  蒋平问田秃子怎么喝,田秃子说干红他喜欢干喝。
  小妞又问:啤酒要常温的,还是要冰的,我说要冰的,要不压不住火。

  三宝顺手摸了一把服务公主的屁股说:“有弹性”。
  小妞说:“还丝般润滑呢”!
  门开了。
  门开了,期待的时刻到来了。
  我就喜欢这一刻,美人排着队让你挑。
  圆圆像奥运会上的领队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大约有二十几个小姐,房间小,还有几个在门外。圆圆顺势坐在了三宝的腿上,问我们看好那一个。蒋平让秃子先挑,秃子让我,我让三宝,三宝早就看得出了神!靠!

  我问小姐我们之中谁最帅,让帅的先来,小姐齐声说我最帅。
  晕!
  我就叫后面的也进来。
  小姐都很漂亮,看来我们来的很早,好的还没被挑走。
  圆圆说:“前面那几个都是财大的。”
  我忽然火了,狠狠地怒叫:“你他妈的别拿财大在这里蒙事儿,娘的财大是老子的母校!以后说是外语学院的,那是他们的特产”圆圆被搞得楞了一下。
  蒋平不耐烦的说:“好了挑你的吧,大哥,就你事多!”
  我说:“财大的也好,从打在财大念书就没被财大的女生处理过,正好填补一下,我内心久久不能平息的遗憾。”
  圆圆见我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跟着说:“大哥长得这么帅念大学的时候肯定有不少女孩子追”。
  三宝说:“就是,天天有人追到宿舍里,让她还钱”。看着他们让来让去的,我怕耽误了小姐们的宝贵时间,鲁伟人说过浪费别人的工夫就是图财害命,我一直视为我的座右铭,于是我就选了一个号称的财大学生。
  看我选了,别人也就不再假惺惺的造作。

  最后只有三宝自己在那里左顾右盼。
  我鄙视他,说:“差不多就行了,就找个鸡,又TMD不是找媳妇”。
  三宝说:“要是找媳妇能这样让我挑,就好了。”
  后来,三宝终于找了一个年龄不大,但很奇尺大乳的妹妹。我对蒋平说:“三宝小时候亏奶了,现在要加倍补回来”。
  蒋平后来又多留了一个。我心想:看丫烧得,你就作吧。

  我们选完了小姐以后,圆圆应酬了几句就出去了。服务公主,在忙活着开电脑点歌器、开酒。
  我选的那个女孩,很乖巧的左在我的身边自然的挽住我胳膊,靠在我身上。看上去,弱不禁风,二十一二岁的模样,长的眉清目秀,略施粉黛。
  我就那么随便的看了她俩眼。夜总会的女人,模样没得看,在黑了黢巴的灯光下,乌鸦也能看成凤凰。
  蒋平对她说:“要陪好我哥们啊,”她笑。
  我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衫,下身穿的是一条深色的牛仔裤,就小声对她说:“麻烦你去换条裙子过来”,她听话的出去了。

  别的小姐看她出去,以为我该改了主意,三宝身边的奇尺大乳跟我献媚说:“大哥,她多漂亮呀,还纯。”
  蒋平找的女孩也随声附和。
  我说:“纯,纯你个头,这儿要是有纯的,满大街的女人就都是尼姑。谁说不要她了,我是让她去换裙子。”
  奇尺大乳说:“大哥你真坏哎”!
  我说:“靠,没试你怎么知道我坏。
  大奶妹贱笑:“今天晚上咱就试试呗”?
  服务公主已经倒上了酒,又问我唱什么歌?
  我说:点一首<风在唱着一首歌>。

  转过脸去,看了看坐在我左边田秃子找的女孩,一看,果然,田秃子这杂种有着和他娘的那帮日本变态畜牲一样的习惯,找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我心里有种冲动,真想砸这老厮。
  鄙人那时候认为找小姐最少也要找20岁以上的,女人过了20岁才基本算是有些承受力,找18岁以下的基本都是禽兽所为。
  找小姐是为了寻求男人兽性的快乐,但是所有快乐要建立在不能过于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我找小姐也同时有个期望,期望她们无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着和我一样的快乐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分享吧,快乐只有和别人分享了才叫彻底的快乐。
  我没有爱情,但是也有时候会有着和爱情一样的收获。不就是那么回事么,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回味。我叫小姐去换裙子并不是为了方便猥亵她,这可能是我满足虚荣心的一种坏习惯。
  我可以向毛主席、周总理、邓总书记等一干伟人们保证,从第一次找小姐开始,就没有乱摸过坐台小姐,因为我觉得那样很掉份儿。找坐台小姐基本上是一种陪衬,用这个陪衬来说明,我是个有钱的有人品的男人,是个舍得花钱找女人的男人,不就是两百块钱的台费吗。有些人则不同,恨不能把小姐从上到下探索两百遍,这样才觉得自己花的钱,价有所值。三宝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虽然是很好的朋友,在这方面我鄙视他。

  那个女孩换了一件酒红色吊带长裙坐回我身边的时候,我正在唱歌。
  她在看着我,我能感觉得到,虽然没有看她。当我唱完了第一段,响起了没心没肺稀稀拉拉的掌声。这是一首郑智化的歌,我很喜欢,有很多人不喜欢他的歌,说听他听唱歌还不如听听别人哭。每个人的审美角度不同,我就喜欢。孔子前辈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倒是觉得不如:吃饺子蘸尿,各有一好,这句俚语说的痛快。
  往往很痛快的事都或多或少有点堕落,我宁愿堕落,也不会去高尚的苦行,所以我愿意选择流氓的行径,命中注定成不了绅士。
  没想到,她这个年纪居然也会唱这首老歌,而且唱得并不比我差。有时候,歌曲非常容易引起人的共鸣,让人很容易找到一个在心灵上共同的方向,所以会唱歌的男人往往有妞泡,且战无不胜。
  她唱歌的时候,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她,很秀气的漂亮,要是在大街上谁也不会说她是个妓女。

  她唱完了,三宝叫她喝酒,她就干了一杯。
  三宝还要叫她喝,我笑三宝:“滚回去坐下,说了算啦”。心里想,一定要刹住这股歪风。三宝嬉皮笑脸的坐了回去。
  我对她说:“你要是能喝酒随便喝,不能喝别勉强”。
  她轻语:“谢谢”。
  我别过脸去,不再理她。
  三宝要和我玩色盅,奇尺大乳妹想要和他玩,我没搀合。蒋平找的两个妹妹,我都认识,好像一个叫小琳一个叫雯雯,那个叫雯雯妹妹的裸奔玩得很火爆,看来蒋平是个比较怀旧的人,不像我这么贪得无厌,每次都换个口味,我也知道那两个小姐玩起来就没命的疯,蒋平找他们肯定要溜冰。
  我眼光触及到她们时,那个叫雯雯的就过来和我黏糊,坐在我腿上说要和我玩色盅,我问她赌点什么。

  她说:“输了脱衣服”。
  我说:“你身上那点东西我都看遍了,今天也搞不出来什么创新”。
  她说:“你还有没看过的”。
  不知羞耻的女人啊!此时此刻,一声叹息!
  说完了就把裙子撩开了,露出了绣着流氓兔图案的浅粉色内裤,指着上面的图案说:“这里有只小兔兔。”
  蒋平和田秃子也凑过来看,三宝过来冷不防往下扒她内裤,边坏笑看我说:“兔子你啥时候成了小妹妹的守门员了”。

  靠,我倒。
  众人皆淫笑。
  我说:“当前锋总不射,所以就改行了。你以为我向李大帝那样不知道臊的慌啊,我还没那么无耻的人,不能射赶紧的藏到女人裤裆里”。
  就这样,气氛马上就热烈了起来。大家又喝了两巡酒,场面的秩序有点乱,叫小琳妹妹脱的只剩下内裤,三宝身边那个奇尺大乳妹,也亮出两个白花花地宛若小号排球的人间胸器,颤巍巍的闪亮登场。
  我叫要那个女孩,三宝和蒋平没敢让她脱,他俩知道我护食。
  日期:2011-01-02 07:54:49
  后来看我没怎么理她,她可能是有点心慌,拽拽我衣角,弱弱滴说:“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换一个。”
  我诧异的说:“没有啊”!

  她说:“那你怎么爱搭不理的?”
  我说:“这样不是很好么,怕我不给你钱呀”!
  她说:“不是那意思”。
  我有些懊恼,说:“不是那意思就好好待着,愿意吃就吃,愿意喝就喝,但谁要让你喝酒你就别尿他,让你脱衣服那就更免谈,要是敢和你磨叽,哥就射他,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和别人发骚我就射你”。
  我特意把“我的女人”这几个字加了个重音。

  她说笑问:“怎么射啊!”
  我说:“我长了一对雪白的翅膀,光着屁股,挺着小jj,拿着小弓箭,见一个射一个,见谁射给谁爱情,哥…哥…,射你一脸。”
  她哈哈笑说:“你占我便宜。”
  我得意地笑,说:“来这里就不是来占便宜,我花钱了阿。”
  她略有所思,说:“是啊。”

  随后又问我:“你怎么不问我名字”?
  我说:“重要吗,明天我们又不知道是谁是谁的谁了,再说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真名,我觉得问了也是浪费感情”。
  说完扯起嗓子,唱:“别问你是谁……”
  她笑了,很甜美。
  主动说:“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丽的美”。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献媚着问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诉你,等你不在乎她时又非要上赶着。
  我冲着她很不在乎的嘿嘿地笑,似是嘲讽。
  她又接着说:“我真是财大的学生,不信你看我的学生证”。

  我说:“我不关心你是不是财大的,只关心今天你漂不漂亮,就算你是北大的博士又能怎样,下半身也一样处理不了微积分,也只能处理那点儿鸡##巴事儿”。
  她笑起来很好看:“呵呵,你说话真难听”。
  我发现她还真有点可爱。
  她又说:“那你刚才你为什么发火”?
  我扯脖子唱着说:“有些在意,噢…噢…”。

  她自作聪明说:“因为你也是财大毕业的”?
  我说:“可能吧,谁也不愿意经历或看到让老娘蒙羞的事,但是也没什么,学校和亲娘毕竟是有分别的。无论怎么样,流氓也有点感情阿。”
  最后一句我像是对自己说的。
  她问:“你是黑社会,看着你么嚣张”?
  我说:“人家不要我,嫌我嚣张的还不够”。
  她笑,很甜美的笑。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渐渐的开始朦胧,渐渐的有些得意,渐渐地忘乎所以,渐渐地觉得幸福。
  朦胧中听见田秃子唱日本鬼子的歌,就觉得自己的血液温度渐渐提高,慢慢的像脑部转移,这时候基本上丧失了自制力。
  我最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让我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愿意的事,说出不敢说的话;这种感觉可以让我在一个个孤独难眠的夜里沉沉睡去,而不用面对清醒时的落寞,迎接又一个稀里糊涂的黎明,这是一种醉生梦死的快感。
  我拿起麦克也跟着唱了起来: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不知道是哪个小姐说:“砍哪个头”?

  我愤怒,我愤怒的嚎:“连他妈的你的头也砍”!
  田秃子停了下来对我愕然而视。
  我给他灿烂的笑,拉起他的手:“田哥你千万别在乎,我他妈的一喝点酒,就这德性,别跟我一般见识,素质低,素质低。”
  田秃子装的很大度连说:“没事儿…没事儿…老弟” !
  我接着说:“大哥,你挣日本鬼子的钱我不反对,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同,你会唱鬼子歌也行,但你别在这唱,你又不是小鬼子,别他妈的,当着我面唱,我腻歪,希望你体谅体谅兄弟的情绪,别在这装的像根儿男性生殖器似的。”

  我还想说。
  蒋平拉我:“说你又喝多了,你他妈又犯病了是不是”。
  我愚蠢地对蒋平说:“我就是喝多了,是你请我出来喝酒的,喝不多还叫兄弟吗,喝死我你才有面子,我心里可明白了。我告诉你蒋平,田哥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
  蒋平说:“家田哥不会和你这个垃圾一般见识。”人
  我继续愚蠢:“我不是垃圾,我是流氓,他不是不和我一般见识,是不敢和我一般见识,汉奸没有不怕流氓的,他要是有那种儿,还他妈的投靠日本鬼子。”

  我的话里已经充满挑衅。
  我不知道田秃子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他和蒋平都很不愉快,只有我很高兴,情绪高涨,蒋平后来郁闷的溜冰。感觉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非常知足,我不是个贪心的人。
  我叫了圆圆过来,让小美出台。她让我和小美商量。
  我提出要求之后,小美出去了一下,我想大概是核实一下我。什么世道啊,妓女出台还要审核嫖客,比原创网站审核作者都严。典型的中国式诚信危机。回来后问我吃快餐还是包夜,还特别说明:包夜1200,吃快餐800!
  我说:“吃快餐吧,有些能省得钱能省则省。想想吧,现在我们的国家还有多少失学儿童啊,咱们国家就是因为很多人受不到良好教育才落后,落后了我们被那些是我们孙子辈的国家瞧不起,还不是因为我们自己作的。腐##败的时候想想他们也对得起我的小良心。再说,我哥们请我又不是公款,要是公款就可以坚持腐##败到底,使劲作,嫖也能报销,不就是开个发票就写会议费、餐费、宿费什么的。”

  我又高喊:“使劲作,使劲蹦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早晚作死”。
  她看我的眼神很迷离。
  我想:全是废话,一个婊子懂什么?”
  三宝老婆打来电话,这小子说还在加班,马上就走了,我想他老婆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么勾当,只是不说罢了,现在很多好女人总是无奈的维持着这种尴尬关系,小心翼翼的捧着现代婚姻这个易碎的花瓶。
  三宝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

  蒋平后来又要了两打啤酒,我们全部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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