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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地区------青藏高原地下隐藏着的秘密
作者:
人人都爱亚克西
日期:2011-1-9 2:35:29
如果不是收到一个不知从何处寄来的奇怪包裹,我想我的后半生也就在一种波澜不惊的状态中度过了。
我叫郝赫,在我们这座小县城的文化馆做一名普通的职员。这份工作基本上是份闲差,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也没啥事干,虽说日子过得清闲悠哉,但是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工作对我这样一个坐不住的人来讲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其实每个人都在平淡的生活中潜意思里追求着不平淡,但是如果没有外力干扰,自己又没有足够的勇气主动打破这种循规蹈矩的生活,所以我也只有通过不断增加自己的爱好来打发这种枯燥无聊的生活。
爱好的不断增多所带来的副作用就是使我的钱包越来越瘪。
几个月前,由于喜欢上了文玩核桃,专程跑到河北张家口花三千大元抓了一对南疆石核桃,结果盘玩了没多长时间,又踏上了摄影这条贼船。俗话说,单反穷三代,摄影毁一生,这话真他妈的没错,只玩了俩月,就已经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了。
好在改变我平淡生活的外力来了。
二零零九年的七月十八日,这一天是我经历离奇事情的开始。
那天我正在家中睡午觉。这个习惯是我在上学时就养成的,雷打不动,所以当快递公司的工作人员不停的敲门声把午睡的我从床上拽起来的时候,我不否认,看到他站在门外时我在肚子已经默默地问候了他的全家。
我刚在网上订购了一个相机镜头,想不到今天就送过来了,这样的速度着实让我吃惊。当我接过快递人员递过来的包裹时,不知为何,平时一向胆大包天的我竟然从心底莫名涌出了一丝恐惧,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当时并没有在意,等后来一系列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这才想起来,其实收包裹时自己就有了预兆。
包裹一尺见方,用旧报纸包着,和普通的快递件没啥两样。我注意到,在寄信人的地址这一栏中竟然是空的,询问工作人员,回答:只管送货,其它的请打电话问公司。
寄件人忘填自己地址也不是没有过,这事只能怪发件时快递公司的工作人员不负责任,自己和那家摄影器材网店有过几次交易,彼此还算信任,也不在意这样的小事,就打发走了快递员,关上门,把包裹放到桌子上,迫不及待地撕开外面的旧报纸,想看一看新买的相机镜头。
不料里面的东西却出乎我的意料,只有一张地图、一只钢笔、和一张写了字的纸条。我想要的相机镜头竟然连个玻璃片都没看见。
日期:2011-1-9 2:41:00
上当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在网上查找到那家摄影器材网店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对方耐心地听完我怒不可遏的宣泄,然后才慢悠悠地对我说,我要货今天刚发走,最快也得到后天收到。所以,今天收到的那件东西和他们毫无关系。
我手中拿着电话愣了片刻,赶忙挂上。
又拿起桌子上包裹的包装,仔细看了看,收件人地址和姓名毫无疑问地没有任何问题。拿起包裹内的地图,只见地图已经是相当的破旧,上面用笔圈起了一个地方,旁边写着:青藏高原、柴达木、白公山几个地名,除此之外,和普通的地图没什么区别。又拿起钢笔端详了一下,也是毫无出奇的地方,既不是金笔也不是派克啥的名牌,就是一只老式英雄笔。放下这两样东西,拿起最后一张写着字迹的纸条,上面一共有两行字,
2009年8月7日 向阳路口 02543
2009年8月8日 古玩市场 张志远
现在是七月份,写着八月份的日期和地点。大概是和谁约会吧。看到这里,我摇了摇头,更加肯定了这是一件寄错地址的邮件了,大概是寄件人把我的地址和别人的弄混了。好在都不是值钱的东西,不会对别人产生什么影响。我把这几件东西往包裹盒里一丢,扔到了墙角。
本来这件事都已经忘记了,但是几个星期后的发生的一件事又让我想起了这张纸条。
日期:2011-1-9 2:45:00
那天中午,我和朋友张凡在一起吃饭。
张凡是我在文化馆的同事,虽然年长我几岁,但是为人豪爽,我俩非常对脾气,没事时我俩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吹牛皮。
吃完饭,我和张凡一起回单位,走到一个路口时,本来人流不多的街道上突然冲出了一辆速腾,径直朝着我和张凡飞了过来。我只记得当时我俩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所能做的只能是尖叫了。因为在这瞬间发生的事情,是根本不可能让你做出任何反应的。也是我俩命大,车并没有撞上我俩,而是紧擦着我俩飞驰而过,距离之近,让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当时和那辆汽车的摩擦系数。等车过去后,我这才觉得自己两腿有些发软。等我回过劲扭头看了眼张凡,只见他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脸色发白,张着的嘴巴还没有合上。
过来好半天,张凡才结结巴巴地骂了起来。骂了半天之后,又不解气地说:“靠,等我找到这辆车,看我不把它给划了。”
我对张凡的性格非常了解,就像他了解我一样,他也只是说说气话,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去划人汽车的,更何况速腾这样的普通车在这里实在是太多了,你就是想找这辆车也是找不到的。我也没有理会张凡说的这句话,只是狠狠地骂了两句。
“我记下车号了,02543,你看我怎样弄它的,差点把老子害死。”张凡又说道。
看他刚才被吓傻的样子,我真怀疑他能记住车号的真实性,我道:“02543,这号你不会是……”
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这个号码有些熟悉,正在疑惑时,看到路口上的指路牌让我想起了是在那里看到过这个号码了,那个指路牌上赫然写着:向阳路。看到这个路牌,我急忙抓住身旁还在不停唠叨的张凡,问道:“快告诉我,今天是几号?”
“七号啊,怎么了,被吓迷糊了?”张凡道。
日期:2011-1-9 2:47:00
整整一个下午,我在单位都没有心思工作,满脑子都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对于这个号码只是有个印象,还不能确定就是这02543,但是心里已经隐隐觉得就是这个号码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回到家里,迫不及待的从角落里找到那个已经被遗忘的盒子,打开,找出纸条,没错,上面一个数字都不带差的。
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脑子里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巧合?这也太巧了,在八月七日的向阳路上碰到02543,这种巧合的几率大概已经足以让我中得几亿元的彩票了。
我又拿起纸条,看着上面的第二行:2009年8月8日 古玩市场 张志远
八月八日,就是明天,正好是星期六。看着这几个字,我想了半天。我决定去一趟古玩市场,找找这个张志远,看看还会发生什么事。
日期:2011-1-9 2:48:00
古玩市场位于我们这座县城的西北,受这几年全民收藏的热潮,一到周末,市场里挤满了淘宝的人群。其实由于工作的关系,我曾经和一些行内人事聊起过,在我们这个市场里,说百分之九十九的假货都是抬举,基本全部都是仿品,没一件老东西。
随着熙攘的人群,转悠了大半天,打听了很多个摊主,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听说过有叫张志远的古玩商。看着日头渐高,心里也逐渐失去了耐性,心想:昨天那件事或许真就是件巧合了。心想到此,便准备打道回府。刚迈起步,只听脚下哐啷一声,让我把地摊上的一个青花碗给踢翻了。
再抬起头,看见摊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心里暗道一声倒霉,懒得和这摊主废话,掏出钱包,直接说道:“说吧,多少钱?”
日期:2011-1-9 2:52:00
这个摊主听我说了这话。立马满脸堆笑的凑了上来:“一看兄弟就是个敞亮人,这个青花碗是老三代的,我是准备三千往外卖的,不过看你也是无心,我就给你个收购价,一千吧。”
狮子大开口是古玩行里常见的,这些小贩们秉承的原则就是能蒙一个是一个。如果他说一百二百的我还真懒得和他废话,不过这摊主开口就要一千,还真把我当棒槌了。我拿起地上已经摔成两半的碗,道:“一千,你还不如抢劫去。你要是卖东西的我给你个价,要你真是个拉大炮的我还真就认了。”
这摊主见我不像是外行,嘿嘿干笑了两声道:“那朋友你给开个价吧。”
我伸出俩手指头:“最多给你这些。”
“二百?这样太少了,我收的时候真的是五百。”小贩面有难色的道。
看着小贩的表情,我心里暗自有些发笑,这些文物贩子如果进入影视圈,论起演技来,这奖那奖的恐怕都没有那些专业演员的份了。
“二百你想得美,二十。”我看着手里的碗,头也没抬的道。
小贩听我开的这价,眼睛眯了起来,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看来哥们是不想离开这里了,我们还真得把这个东西再谈谈价了!”
看到旁边几个摊位上的摊主也逐渐围了上来,我冷笑了一声道:“你这个破东西是在静海花二十元一个批来的,给你二十元,东西仍归你,已经便宜你了,
你还想怎么样?”
这小贩见我说出了东西的来历,低下声音问道:“哥们是干什么的?同行?”
我道:“去年我协助缉私,那一批玩意和你这一摸一样。”说完,我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
小贩表情立马发生了变化,把钱推了过来:“这东西是别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他批来的。既然不值钱就算了。”说到这里,又压低声音道:“听说你们
那里有些好东西,怎么样,我给高价。”
日期:2011-1-9 2:54:00
既然他不要钱,我也不客气。我把钱包收了起来,也不愿意接他的话茬,漫不经心地问了他一句:“你们这行里有没有一个叫张志远的?”
小贩想了想道:“我在这市场好多年了,好像是没有叫这名字的人。怎么了,他犯事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好奇,转身刚要走,又听见他低声嘟囔了一句:“真稀奇,这也有重名的。”
听到他这话,我转过身来,问道:“重名?怎么回事?”
那小贩指了指着地摊上的一个日记本道:“没啥没啥,我这里有个老日记本,上面的写的名字就叫张志远。”
我蹲下身子,从地上拿起那个日记本,这是一个软皮的本子,本子封面就写着张志远三个字。我问小贩道:“这是啥?”
小贩道:“我打包收来的一个小说的手抄本,我看字迹还不错,就扔在这里了。”
日记本虽然一看也有了二三十年的历史了,但是放在这古玩市场上,还显然不够资格,估计是这小贩比较财迷,宁滥勿缺,生怕万一是什么名人的作品。
我翻开日记本的扉页,上面的几个字让我暗暗吃惊:青藏高原、柴达木、白公山。和我收到包裹里地图上的字迹是一模一样。我按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科考队就剩下我自己了,我有责任把我们经过的一切都写出来……
我没再往下看,装作不在意的合上日记本,漫不经心地问道:“这玩意要多少钱?”
小贩似乎看出了我想要,犹豫了一下道:“五十吧?这小说其实写得不错的。”
我知道这东西可能躺了很久都无人问津,五十已经是他心目中的高价了,我从钱包里掏出钱,递给他:“他这小说写没写结尾?”
小贩呵呵笑道“我那有时间看这东西,只是看了一丁点。”
我道:“那你怎么知道写得不错。”说着我从他还没有收回去的手里又抽回来两张。
日期:2011-1-9 2:55:00
回到家里,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了。我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受到别人的指引,确切的说更像是别人的安排。我又拿起那张纸条看了看,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让我觉得这纸条正是为我所写,难道这个包裹真的就是寄给我的?可是寄给我又有什么目的?
我拿起日记本,翻开,仔细地看着里面的内容:
科考队就剩下我自己了,我有责任把我们经过的一切都写出来。
科考队一共九个人,而我是里面唯一的机械工程师。为什么选我进队,我一点也不清楚,甚至当初连我们要去做什么都不知道。组织一开始找我谈话时,告诫过我,要做到不打听、不泄密,要把整个科考过程当做一件政治任务来抓。但是现在那另外八个队员都离奇的死亡了,而我恐怕也出不去这个地方了,我只能写下我所经历的整个过程,如果幸运的话,等到下一批科考队员发现,或许能揭开整个事件的谜底
日期:2011-1-10 1:25:00
我被选入科考队是一九八九年的八月,入队之后只经过简单的野外生存培训和一个多月的体能训练之后,我们这支不知道隶属于谁的科考队就出发了。
科考队成员的组成横跨各个专业,队长刘建国,是个生物学家,四十岁,戴着副高度近视的眼镜,平日不苟言笑,我们都喊他老刘。
副队长赵秉义,地质学家,三十多岁。
成员:岳丛林,三十多岁,曾经在解放军基本建设工程兵地质部队服役,后转入地质研究所工作。
程劲松,三十多岁,物理学家。
刘飞和张国斌是两个二十多岁的解放军战士,主要是负责保护我们全体科考队的安全。虽然我们出发时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看他俩身上的荷枪实弹就感觉
到了此行的凶险。
剩下的两个人是让人感到神秘的,一个叫武成,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另一个叫苏红梅,年近四十,是我们队里唯一的女性。她是什么专业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所以有人对老刘提出队伍里有个女的会很不方便,但是老刘的非常认识的讲出了两点:第一,这只队伍里不能没有她;第二,人家也不愿意来,是上级领导反复做思想工作才把人家给请来的。
日期:2011-1-10 3:07:00
我们一行人经过几天的长途的奔波,终于在一个叫德令哈市的地方下了车,看到路牌,我们才知道已经到了青海境内。此时队中已经有人出现了轻微的高原反应。在一家条件简陋的宾馆了,老刘对我们说出了这次目的。
我们要去的地方叫白公山,位于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首府德令哈市西南40多公里处的怀头他拉乡。半年前,一位测绘局第二大地测量队的队员向上级反映,在白公山某一地区进行地表测绘时,发现了很多不规则的管状物,特别是在一高五米左右的三角形洞穴里,排列着一根根很完整铁管。有的自上而下垂直插入地下,有深入岩石内部,只露出一小段的长度。这个队员觉得好奇,就取回了一截。经过化验之后,发现铁的含量占百分之三十。虽然这个结果让人吃惊,但是地质部门去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在二百万年以前,这片地区形成了大量的石膏晶体,随着古湖的形成,这些石膏被淹没在了湖底,与黄铁矿相遇,黄铁矿就以石膏为附着物,慢慢经过化学沉淀,就形成了一个包裹层。后来管状物进入了浅水区,黄铁矿里的硫就被氧气置换出来,和水结合,形成了硫酸根,这样就可以很轻易地把石膏溶解掉,形成空心铁管。
日期:2011-1-10 3:09:00
听到这里,我们决得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老刘看到我们有些不以为然的表情,继续说道,本来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后来有人用伽玛仪进行测试,发现铁管带有很强烈的辐射性,比正常的岩石要高出二十多倍。”说着老刘用目光扫了扫我们:“所以,上级部门决定成立我们这只科考队,进行实地考察,弄清事情的真相。”
我举起手,问老刘道:“这件事可以让你们地质和生物的来进行科考,为什么让我搞机械的参与进来?”
老刘脸色一沉:“不打听这一条是纪律。到时候会让你知道的。”
从老刘说这句话开始,我就知道这件事不会像他说得这么简单。但是我没有想到,以后事情的诡秘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日期:2011-1-10 11:30:00
去白公山没有公路,甚至没有一条像样的小路。全部是荒漠和沼泽,沙梁和戈壁随处可见。更让我们难受的是高原的烈日和紫外线像雪崩一般地爆发在头顶,每走一步都让我们觉得异常艰难。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厄运如此之快就降临到我们头上。
第一个出事的是副队长赵秉义。当我们……
日记本上的记载戛然而止,在这一页的下端的写着一句话:那个恐怖的声音又来了,我得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字迹的潦草程度上可以看出记录者写得很匆忙,也能知道当时是什么事情打断了记录者为什么突然中断了记录。
我又往后匆匆翻了起来,后面几乎都是空白。只是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几个大字:你必须来!
这几个黑黑的大字让我感到恐惧,似乎是专门对我说的话。我合上日记本,给张凡打了个电话,让他赶快过来。张凡在电话那头唧唧歪歪地反复问是啥事,我只对他说了一句:“彩票中奖了!”
这句话对张凡的吸引力是巨大的。不大会的工夫,张凡就赶到我家里。进屋后,搓着俩手兴冲冲地问道:“中了多少?”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样
子,这小子立马把脸耷拉下来:“我就知道你小子在骗我。”
我拉过张凡坐在我身边,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张凡听完表情很严肃的看着我:“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多出去走走,别老一个人呆在家里,
日期:2011-1-10 11:47:00
我没有理会张凡的唠叨,拿出那张纸条递给他,指着上面的字对他说:“你自己看吧,这是物证。”
张凡接过去纸条,看了两眼,疑问道:“这不会是你刚写的吧?”
我又递给去日记本,道:“这件事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过,我也会像你一样不相信。你再看看这日记本上记的,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
张凡飞快地翻着看完日记本,还是不相信地问:“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是这笔记本上记载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为啥给你寄包裹,有什么目的?”
我把日记本最后一页翻开,亮出“你必须来”这几个字,对张凡说:“我认为
就是这个原因。”
“让你去白公山?”张凡看了看抬头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这几个字和前面记录的字体完全不同,可以断定不是
一个人写的。”说着我拿出邮寄的包裹,指着上面的字对张凡道:“这包裹上的几个字却和那几个字是一样的笔迹。”
张凡拿起日记本和包裹上的字进行了反复比对,也认同了我的看法。
放下日记本,张凡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从收到包裹上的纸条来看,这个寄件人似乎有预知的能力。竟然能准确的说出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既然他让我去,还真想去一趟白公山。”
“去这一趟至少得一个多月,那你工作怎么办?领导是不会给你这么长的假期的。”张凡道。
我回答道:“试试看吧,如果领导不准假,我就准备辞职。”
本来我以为说出这话来,张凡会大吃一惊,没想到张凡却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是纯爷们,就咱这破工作我早干腻了。整天无所事事的,那是年轻人干的事。”说道这里,张凡用力拍了拍我肩膀:“其实啊,你要是辞职我会举双手赞成的,真没必要费这么大劲编这么个离谱的故事,。”
靠,弄了半天,这家伙还以为我在骗他,也难怪,这事如果不搁到自己身上,谁也不会相信的。
日期:2011-1-10 16:16:00
经过一晚的考虑,我是下定决心去一趟青海。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另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我实在是对枯燥的工作厌倦了。
利用大周末的机会,我开始了这次探险之旅的准备工作。由于以前从未进行过野外旅行,我只能在网络上寻找前辈们留下来的经验。
按照前辈驴友的经验,首先,要有一块太阳能充电板。这能保证我的手机在野外能长时间工作,不会因为电池没电的问题而无法和外界联系。有些牛人自己能做,而且网上还有教程,但现学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在网上购买一块现成的。就这一项,就要花掉我三千大洋。帐篷、睡袋、指南针和油炉等一些必备品在一家旅行者网站上可以打包购买。等订购完这些东西,然后给朋友打电话凑够了钱,给商家汇了过去。
在等待装备到来的这几天里,我除了和往常一样的上班工作以外,就是学习各种野外生存的经验。早晚各跑两次步,虽说临时抱佛脚没什么大用,但是小用还是有的。
张凡看我这两天也不提去青海的事了,反倒是好奇的追问过我好几次,我一本正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我的妄想症已经痊愈了!”
日期:2011-1-10 16:32:00
等旅行装备到齐之后,我熟悉了一下使用说明之后,就开始打包。我这才知道,打包也是一项技术活,我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弄利索,把背包拎起来一掂量,有四十多斤重,在这样的季节里,行走在青藏高原上,不被热死也会累死。然后又打开,把里面感觉鸡肋的东西去掉。又重又占地方的单反相机让我犹豫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换成以前的卡片机。与机会难得的取景机会相比,自己的命显然是更重要的。
当我把简短的辞职信递到馆长手里的时候,馆长皱着眉头看了半天,道:“咱这单位虽说工资不高,但是工作不累,很多人想进还进不来呢。先不要这么冲动,你再考虑考虑吧。”
我其实很想说正是因为工作太过清闲,才让我觉得一个年轻人如果整天的无所事事会浪费自己的大好时光。但是馆长的好意让我把这句话又憋了回去,我只能对他说:“真的是没办法,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解决。”
馆长想了想道:“这样吧,你的岗位我给你保留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到时你能回来上班,一切照旧。”
日期:2011-1-10 17:08:00
馆长的这番话并没有让我感到多少欣喜,因为我对这次的青海之行有着足够清醒的认识。别说那不知有什么目的、似乎在遥控着我的手之外,就是青藏高原的海拔、柴达木盆地的沼泽还有那白公山的神秘地带,都让我感觉到了此行的凶险,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就别先别谈工作了。
买到了下午三点多的火车票,然后给各个朋友群发了短信,向他们集体告别。看了看表,离发车还有两个小时,只能无聊的在候车大厅里独坐等待。
快到发车的时候,正在检票口正排队检票,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大声喊我的名字。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张凡脸上红红的正边招手对我喊:“等我一下,我先买票。”张凡的突然出现,让我十分高兴,毕竟两个人一起在大漠里也是个照应,最起码不会孤独。不过令我吃惊的是,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和我一样的大背包,难道这小子早就准备好了?
等他买了票过来,还没等我问他,他就先对我嘿嘿笑着道:“我刚才接到你的告别短信,抓紧写了假条和辞职信,趁着馆长不在办公室,扔在他的办公桌上了,来个先斩后奏,他愿意用哪个就用那个。”
看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身后的背包,张凡又笑了起来:“那天我回去之后,也查了查资料,对那个地方也很好奇。不管你说得真假,就当是旅游一趟了。前两天看你没动静,我还以为我这东西白买了。”
日期:2011-1-10 17:25:00
插播一条关于白公山遗址的新闻报道:
在人迹罕至的山谷里,远古的遗迹被风雨改变着旧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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