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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夜店做男公关的日子
作者:
一捧净土掩风流
日期:2011-1-17 15:25:00
我写这个帖子不是为了哗众取宠。我做了一年多的夜场,就在不久之前,我终于离开了这个行业,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感觉。我想把我的这段说不上新奇的经历写出来,一来算是和过去来个了断,二来也叫大家知道一些这个神秘职业的真实情况。因为是一年前了,很多事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尽量写的详细些吧。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来自南方乡村的孩子,我们的家乡是国家级的贫困县,我父母都在广州打工,弟弟也在那里。家里只有我、妹妹和爷爷。高中二年级时,我就撤了学,撤学的原因很简单,一来是我学习不算很好,考不上大学,二来就算考上了,家里也没钱给我念。于是和许多农村子弟一样,决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家里也没什么可给我的,我就背着自己的被褥和一点换洗的衣服上路了。我做着长途车来到省城,虽然这里的人和我有着共同的乡音,可是我其实对这个城市根本不熟,在我的印象中,我只有生了病,县里治不好才会来省城看病。来到火车站,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是啊,去那里好呢?广州?不想去,父母和弟弟都在那里。上海?也不想去,听说那里物价很贵。于是我最终决定去北京,具体原因也不知道,因为我所知道的大城市里,好像北京这两个字对我很有吸引力。
买了票,我就踏上了北上的火车,就是现在春运的那种绿皮车。当火车到达北京站时,我也就跟着人群拥出了火车站。我站在北京站的广场上,长出了一口气,天啊,我这就算到了北京了。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我感觉就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北京给我的感觉就是繁华加迷惑。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水马龙的立交桥,还有那种很长的大公共汽车。恩,这些以前都只在新闻联播里看到过,现在都出现在眼前了。可是紧接着问题也来了,我在北京没有朋友,我要到哪里去找个工作呢?
日期:2011-01-17 16:05:51
当时刚到北京,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什么二环路,三环路,那时根本不知道通往哪里,至于地铁,我压根就没做过。不过我不想就这样站在广场上。于是我找了个公交站,看到上面一连串我一个都不认识的地名,我开始觉得郁闷,这去那里是好啊?于是我决定试试运气,在车站等了不到半分钟,就来车了,我也不知道是几路,反正是红色的,短的那种。我也就随便上去了。那售票员看我提着一包行李,上车后又有点不知所措,就问我有卡吗,我说没有。她就叫我卖票,我掏出钱,她问我去那里,我当时有点晕,我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可我还是故作镇定,看了看车上的站牌子,说了一个地方。然后她收了我的票钱,还要我给行李再卖一张。
日期:2011-01-17 16:21:10
大约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公交,北京的车很多,我第一个看见那样多车,那样多红绿灯。等我下车时,我想我已经远离了北京站了,不过这对于我也没什么意义,只是从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到了另一个不认识的地方罢了。可关键是我远离了火车站,我觉得自己好像溶进了北京的钢筋水泥之中。我的第一个想法是找个工作,管住管吃的那种。可是当时天色不早了,也没想好具体要干什么,于是就先找个旅馆,旅馆具体多少钱我记不清了,不过价格真的不便宜。那是第一次住旅馆,先要看身份证,之后才可以住,我原来根本没有这样的经历,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很无知。呵呵。第二天我就出去找工作了,因为我没多少钱,不能一直这样闲下去。北京的大街商户林立,饭馆尤其的多,我看到有家饭馆打着招聘启示,要服务生,月薪1800.我想也没想就进去了,服务员问我是不是吃饭,几位啊之类的。我跟她说我是来应聘的。于是她就带我去见了领班。一个女的,大概20多岁,她大概看了我一下,问我原来干过什么,我就随便编了点东西,总不能说跟家只干过农活吧。呵呵。她告诉我,我可以来上班,薪水是1800,试用期是3天,没有薪水。管吃管住。我当时很高兴,我需要这个工作,因为它管吃管住。
日期:2011-01-17 19:19:31
这家饭馆的生意还算火爆,来吃饭的人不少,或者说,北京的饭店到了饭点来吃的人都很多。北京人真有钱啊,也许是有钱的都跑到北京去了吧。那些客人吃得都脑满肠肥了还再吃。饭店给安排的住处就是一个出租房,我和同事们住在一起,这是我北京的第一个落脚地。饭是管两顿,上午十点半一顿,下午4点一顿。可是晚上要工作到夜里10点,上完了班你要是饿了,对不起,没有加餐,那时候我就常去后厨弄点米饭,再找点吃剩下的水煮鱼里的豆芽,呵呵,想想也够苦的,不过那时候不觉得。慢慢的我对北京也熟悉了,差不多知道东南西北了,其实北京很好找方向。比如北四环西路,就是你的所在地是北京的西北方。大概在这里干了几个月吧,有六七个月的感觉。我接到了一个叫我震惊的噩耗。我的爷爷被查出患上了胃癌症,晚期。我马上辞掉了工作回到了老家,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会得上这种病,他的身体一直不错的。当我再次见到他时,爷爷已经显得十分虚弱了,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医生说晚期的癌症患者最好不要化疗,就吃点去痛的药调理调理吧。可爷爷已经不打算治疗了,不久后在疼痛和不断的呕吐中爷爷去了另一个世界。看到爸爸妈妈伤心痛苦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的父母已经快50岁了,要是将来有个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起这份责任。我的爷爷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我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再出现我的家庭里。
日期:2011-01-17 22:33:23
第二次来北京的时候,我对这里的环境熟悉了很多,北京的天依旧是那样的压抑,空气中有种焦灼感,和南方的翠竹流水相比,这里真的显得生硬。我曾经觉得这个城市应该停止,因为在我看来它本来就是个错误。你可以看到大街上那些令人羡慕的小汽车飞驰而过或者那些衣着光鲜的富人,可是到了夜晚,城市的冷酷的一面却又暴露无疑,那些无家可归的乞讨者和落魄的人们,被城市的万家灯火衬托的格外可怜。
这次,我找了个保安来做,因为服务生太累了,不过保安也不怎么轻松,有时候总要站着,吃的和猪食一样,因为每个人的伙食补贴是发到队长手里的,他为了自己多克扣点,自然是什么便宜给我们吃什么。我对这个社会和金钱也有了新的看法。首先,社会是冷酷的,人与人似乎是冷漠的。至于钱,我不认为它是万能的,可是我只是想赚更多的钱,叫我的家人过更好的日子。有时候我在自己吃饭时,会想起家里人能不能吃上和我一样的饭,我的父母在广州打工,一个我从来没去过的城市,我只知道这个城市开过亚运会,但这和我毫无关系。
后来,我决定找点赚钱的工作来干,是的,我看到北京街头张贴的到处都是的招聘公关的广告时,我就动心了。也许有人说,你这样赚钱,光彩吗,这是不干净的钱。可是钱可以用来去医院看病,可以拿来买吃的东西,没人会在乎这些钱从哪里来。呵呵,管它来的干净不干净。
日期:2011-01-18 10:05:36
北京的街头有很多招聘男女公关的广告,大概是说内部直聘,承诺的薪水也很诱人。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那时候,在我看来, 这一行应该很赚钱。于是我用手机记下了一个手机号,想试试运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想要干这个,只是觉得似乎也没什么,我只是个在北京混饭吃的人而已。您也许要骂我是个寡廉鲜耻之人,也许吧,可那时真的没觉得这个有什么大不了,不想干了我还可以辞职啊。那个号码拨通了以后,是个女的接的。我大概问了一下他们的情况以及有什么要求之类的。那边的女人说要先面试。好吧,干什么都得要个面试,更何况这种出卖色相的工作。其实我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信心的,我虽然是南方人,可是我有178CM高,还有一个较为宽阔的肩膀。身材基本上是精瘦型,胸肌腹肌多多少少都有点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就干活的缘故。那女的叫我准备张100的电话充值卡,然后下午到一家酒店的大厅去面试。我于是回到工作地,换了身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只是想叫自己干净点。我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对方约定的地点,一看,有点傻眼,这家酒店既然是五星级的,我进去之后一个服务员把我引到了大厅,我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觉得有点尴尬。然后我就给那个号码打电话,告诉她到了,叫她出来接我,对方问我充值卡买了没有,我告诉她买了。她就问我密码是多少,我当时觉得有点奇怪,我实在不知道面试和充值卡之间有什么关系,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只能照做,因为我总要见她的人吧。我就把密码念给了她,她说一会会有个人出来喊我的名字,叫我跟那个人走就可以了。我于是就傻傻的做在那里等着,半天也每个人搭理我啊。于是我觉得不对,我马上拨那个号码,对面传来了“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又给马上用充值卡充值,结果可想而知,已经作废了。娘里个娘,被骗了。
日期:2011-01-18 10:25:53
从那以后我似乎也打消了那个念头,估计大街上的广告都是骗人的吧。直到那天我去网吧上网。我这个人不会玩网游,因为我进了那个界面不知道该点什么。呵呵,所以我一般是玩玩一些小游戏,偶尔也上上环球网。那天实在不知道干什么了,就上了一个比较著名的同城招聘网站。随便的浏览起夜店的招聘信息来。这回我看到了一个广告说需要服务生,要求什么相貌端正啊之类的,我想应该是那种“服务生”吧。这回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给那个号码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个男人,还是要我先面试,我一听面试,就问他在那里,他说来他们俱乐部就可以。这回我可是留了个心眼,不能再被骗了。于是我白天先去那里看了看,这家俱乐部在北京的西边,玉泉路,西四环那边。具体的名字我就不说了。对北京熟悉的朋友也许会知道吧。我看了看觉得这回也许不是骗子吧。于是我就和他约好了时间,直接去那里面试了。
日期:2011-01-18 16:04:09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去了那家俱乐部。在那里的人员的带领下,我被带到了和我通话的那个何先生的办公室。我不知道这个何先生具体在这里是负责什么的,可是看来像是个管理层的人吧。这个人是个中年男人,微微的有点胖的感觉,我先是自报家门,告诉他我是昨天和他说好来面试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会,然后问我以前是否有从事这方面工作的经验。我就如实相告说没有。他告诉我说,他们这里是一个专门的女人俱乐部,工作时间是夜里12点到凌晨5点,如果要愿意干的话,先要交2000元入场费,然后他们会给我一个出入证,因为没有这个出入证我是没法进入这里的。我当时一听2000元入场费,马上就不想干了,因为我没那样多钱,我身上的钱加上存在银行里的,也就1000多,我要是都给他当入场费了,我吃什么啊。于是我问他“那要是我交了入场费,你们最后不要我了呢?”他有点轻蔑的笑了笑,他告诉我,叫我交入场费就是已经面试合格了,是不会无缘无故的不雇佣的。我当时有点犹豫,我就跟他说,叫我回去再考虑一下,想好了再联系他,他也很痛快的答应了。
日期:2011-01-18 16:25:19
我回到了干保安的那家公司,决定向这些同事借点钱。我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可还是试了试,我没说自己去夜总会面试的事,毕竟不是很光彩。我当时就说自己要借几百块钱,几天后会还,平时和我玩的比较好的,一起去网吧什么的那俩三个人都推说自己手头紧,没有钱借,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我也明白这种事情,毕竟这个保安队流动性很大,我想除了队长,这个退伍兵以外,其他人能干满一年就不错吧,今天你借钱时信誓旦旦的许诺,明天叫你还钱时可就难哩。我想那时自己有点冲动吧,也许是因为不愿意一直干这个无聊的也赚不了几个钱的保安,于是我就把打算把它辞了,我向队长提出了辞呈,按照规定,辞职要先一个星期说明。这样到了月末,他们会把我本月的工资和第一个月的工资一起给我。这个保安公司有个邪门的规定,就是一直压你一个月的工资,等你不干时再结给你。好吧,我给那个何先生打了电话,我告诉他,我愿意去他那里干,可是入场费我一时交不齐,能不能先交1000,之后的1000十天之内在补给他。他在那头想了一会说“我看你对这个工作很有热情,你可以先交1000,来上班,等赚了钱再补。”于是那天,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破釜沉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子出问题了,做出了这个不知道是聪明还是愚蠢的决定。
日期:2011-01-18 16:47:04
当天晚上10点,我就去了那个夜总会,把1000元递给了那个何先生,他接过钱,看都没看,只是把它放到桌子上,然后笑着对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在他的带领下,我被领到了一个女人面前,他告诉我,这是张姐。我快速的大量了一下这个被他称之为张姐的女人,她比我矮半头,典型的瓜子脸,但是涂满了脂粉,眉毛和眼睛被描绘的尤其突出,头发是梳起来的,染的是黄色,穿着的也很时尚前卫。我赶紧叫了声张姐。她笑着答应了并毫不嫌弃的和我握手。何先生告诉张姐我是新来的,以后就归她管了,并叫她教我里面的规矩。何先生说完了就走了,只剩下我和张姐,她笑着带我进了一个包间,然后客气的叫我坐下,她先是夸我长的帅,说干这行要是干好了收入颇丰。然后她像查户口一样问了我很多问题,姓名,年龄,家庭之类的,我都一一作答。她告诉我,这里是家女人俱乐部,只接待女宾,没有男人,我的工作就是陪这些客人喝酒聊天哄她们开心,她特意告诉我要好好的伺候这些客人,不能对客人不敬,不能惹她们生气,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也不能说,还有就是上班不能带包。工作说白了就是做台,然后收取报酬,至于是不是要和她走完全靠自愿,没人能强迫。
日期:2011-01-18 17:27:34
这个张姐就是常说的什么妈咪啊,爹地啊之类的,大概是管理我们这些人的吧。她随后把我带进了一个包间,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许多人,都是男孩,一个个打扮的很时尚,他们都穿着紧身衣,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群人怎么那样瘦啊,我觉得自己一拳下去能打断他们的腰,呵呵。我进到包间里坐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我当时觉得很不知所措,我周围的同行们对我的到来只是看了看,然后屋子里依然有点沉寂。
日期:2011-01-18 21:05:27
我就那样和他们在包房里坐着,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不是很长时间,张姐就推门进来,告诉我们说有客人了。我就和他们一起出去,跟着她来到一个包房前,张姐推开房间的门,向里面的客人点头微笑,接着我们就很自觉的排成两排,站到房间的前面,我自然是站到后排。我在昏暗的灯光下想看看这个客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过只知道她是个女的,大概不很老的样子。张姐笑着问她今晚需要找谁来陪。而那个女人似乎还在思量着。这个场景,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想象的出,我觉得有点像抗战片里,鬼子进村以后把村民们掳到一起,然后汉奸谄媚的讨好道;“太君,您看看这里面谁像土八路。”我当时心里郁闷极了,好像马上待宰的羔羊,我真后悔干这个,我当时就想马上逃离这里,可是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上了贼船,回头无岸啊。还好,那个客人没点我来陪,被点的两个人看似很高兴的坐到了那个富婆身边,我们其他人就跟着张姐出去了。我好似逃过一劫的感觉,我心里骂着自己真是个SB,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个,跟着又觉得自己那1000块花的冤枉。还没等我想明白到底该怎么办时,张姐又带着我们进了另一个房间,过程一样,就好像菜市场挑菜一样,被挑来拣去。“就那个新来的。”她朝着我,勾了勾中指。我突然意识到,好像她指的新来的就是我。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姐看我还那样傻站着,就马上把我扽出来,然后告诉我,这是卢姐,要我好好陪她玩。
日期:2011-01-18 21:21:18
于是我就坐到了那个卢姐的旁边,我当时也不知道要陪她玩什么,就先问了声好。她马上问我是不是新来的,我说我是新来的。她说难怪以前没见过我。我当时心里很郁闷,这个人看来是个常客,既然对这里的人都混到了脸熟,不过我觉得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喜新厌旧啊。都说衣好如新、人好如故。看来这话在这里不合适。之后这个包间里又来了个服务生,行话叫小弟,就是负责给端酒,送吃的。这个富婆还真没少点,啤酒,洋酒,果盘,花生,瓜子。。。。。。。。我当时感觉一阵害怕,好像端上来的不是吃的,而是刑具。我虽然会喝酒可是真的没喝醉过,也没喝多过。她一下子弄上来这样多酒,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想不醉不归,二是她想灌死我。
日期:2011-01-18 21:41:59
卢姐问我会玩什么,我说我什么都不会,她说会不会玩色子。我说不会,她就叫我和她玩猜大小。谁输了谁喝酒,这个东西确实不难学,不过玩起来也挺没意思的,那天我运气不错,输赢各一半,卢姐也很守信,确实每输必喝,后来玩着玩着我们就喝下了几瓶啤酒,我感觉有点晕,可是我的思想还是很清楚,她提议唱KTV,叫我去选歌,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样高级的KTV包间,我根本不会操作那个点歌机。我看着那个点歌机的屏幕,完了,有点像网游的界面——不知道点哪里。不过我还是凭着高中肄业的文化水平把这个点歌机轻松搞定了。她叫我唱个歌给她听,说实话,我真的不会唱歌,跑调,也许一直不在调上吧。而且我普通话有口音,当然,您看我打的字自然听不出来,可是要是我唱歌,有点宰鸭子的感觉,总之唱的不好听。关键是平时我也不怎么听歌,我喜欢那种抒情的曲子,至于歌,我比较喜欢周杰伦,“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不过那天我唱的是毛阿敏的《渴望》,我挺喜欢这个歌的歌词的,因为她写的很朴质。不过我唱的实在不如毛阿敏那样顺畅,总是跑调。
日期:2011-01-19 09:44:51
我唱完了一首《渴望》之后,她问我会不会唱爷们点的歌,北方人夸人长的帅,好像喜欢说“纯爷们”,不过我是真的不怎么会唱,我想叫她唱,不过仔细想想不合适,她是客人,是我陪她啊,怎么能叫她唱呢。于是我又给她唱了个《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等唱完了歌,她就又叫我喝酒,这回换那个洋酒了,我给她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然后想敬她一杯,谁知道她说自己不想喝了,想看我喝。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把我搂过来,叫我喝酒,我也没办法,只好照办,谁叫我是陪人家来的呢,喝吧。洋酒和啤酒混着喝叫我觉得很难受,我的头很疼,也不是想睡觉那种晕,而是难受的疼。她一边叫我喝酒,还亲我的脸,然后叫我亲她的脸。说实话,我心里真的觉得恶心,她显得特别的兴奋,开始摸我,胸、腰、还有哪里。这些我还都可以忍受,最叫我吃惊的是,她既然开始解我的腰带。
日期:2011-01-19 10:03:46
她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就去拉我的拉链,我马上抓住了她的手,我当时脑子里有点晕,怎么还可以这样?!不是说愿不愿意完全靠自己吗?当初自己也没问清楚张姐到底可不可以这样。。。。。。。她是不是欺负我是新来的,故意占我便宜。卢姐马上显得很不高兴,叫我放开她的手,我有点害怕。于是就松开了。。。。。。她把我的拉链拉开了,隔着内裤在那里摸,还嘲笑我的内裤很土。哎,我当时真的欲哭无泪啊。
。。。。。。。。。。。。。。。。。
那天我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是觉得很漫长。最后她准备结账时,她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很漂亮的钱包,很长的那种,打开了以后,天啊,里面全是钱啊,红色的人民币。她把包间钱和酒水钱给了经理,然后给了那个小弟二百元小费,之后给了我六百元台钱。然后她好像很开心的就离开了。
日期:2011-01-19 10:29:20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俱乐部吧。这个俱乐部装修的绝对算是豪华,就连男卫生间弄得都很气派。里面的包间分为小包、中包、大包等。客人来消费时,要花钱包下一个包间,这里面有一句话叫“多少间”所谓的多少间并不是指这里面有多少个包间,而是指您包的这个包间花多少钱,比如1000间,就是这个包间两个小时要1000元,找好了房间,您就可以点吃的了,吃的东西只要是在1000元之内的,就不用再交钱了,但是如果您超出了这个范畴,您还要另交多余的部分,包间亦然,超出了时间还要再交钱。这里最便宜的东西是燕京啤酒,10块一瓶,果盘20块一盘。至于贵的,就算那些洋酒了,几百到几千的都有。这里点东西也不用纸质的菜单,用那个点歌机全搞定。您点了东西,马上小弟就会给您端上来,把酒给您打开,就是在您后悔之前,赶快把生米做成熟饭,您就没法退了。至于里面的酒水,差不多都是假的,都给您和真的,他赚谁的钱啊,所以我奉劝去夜店玩的朋友,贵的东西您也别点,都不真,可能一个几百块的酒,成本就几十。您想想,您喝的那些东西,五颜六色的,为什么那样漂亮?加色素。为什么有香味?加香精。为什么不坏?加防腐剂。最后再来点稳定剂。搅动一下,就是一瓶化学试剂,您还当玉露琼浆喝呢。您知道芥子气是什么味道的吗?青苹果味的,特别好闻,就和您和喝的苹果味饮料一个味道。呵呵
日期:2011-01-19 14: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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