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给我的一切,赤裸裸地死在你面前——骨头里的海田花

作者: 最后我们都忘了

  日期:2010-12-19 17:03:44
  我是一个酒鬼,烟鬼,被社会唾弃的杂碎。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日子,酗酒的状况愈加严重。当我举着酒瓶把自己灌地恍惚不已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摸着“的士”徘徊到那条灯红酒绿的小巷。
  其实这个城市里有很多这样五彩缤纷的街道,巷子。但我坐的“的士”却像一辆辆定点巴士。终点站永远在这里-----幸福巷。
  巷口飘出的浓烈粗俗香气配合着一闪又一闪的弥红灯,映在酒气冲天的双眼里显地如此得迷离与梦幻。它就像一张顺着时针变换的笑脸。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

  巷子不长,两百米。左右两旁的玻璃房,灯光主题永远围绕着鲜艳的暖色调。
  橱窗口的“高脚椅”燃着一根根细长的卷烟。紧身的皮裙把姑娘包地浑圆而裸露。层次不齐的双腿交叉在椅脚上仿佛标着一张张待售标签。
  “左手第一家叫小翠的姑娘口活最棒~右手第二家的花头声音最脆~左边第五家有对超yin荡姐妹花”
  我踉跄着脚步在街道两旁纷杂的招揽声中喃喃自语道。
  急剧上头的醉意让我整个人变地像一滩泥。两旁按摩店里妖冶的女人一个劲地朝我招着手。
  环肥燕瘦,**丰臀,野性温顺。只要你想的到,就看得到。

  我趁着醉意贪婪,仔细地扫过每一家店。其实来这种地方没有难不难为情之说,既然冲动已经盖过了理智,留下的只有赤裸裸的“需求”。
  虽然我经常来,自始自终却只光顾一家店。这家店开在幸福巷的深处,忽闪忽明的霓虹灯招牌呲呲作响,宽大的玻璃橱窗内一反常态,深蓝色的冷调,白色的衬衣,黑色的吊袜。店内的几个姑娘微笑迷人。
  听狼友们说这家店在这里已经开了好多年。虽说生意不是这条街最火爆的,但却是最稳定的。因为这家店不拉客。服务细致又周到。当然还有卫生。只要去过的人没有忘记的。它还有个很好记的名字“棕榈树俱乐部。”
  日期:2010-12-19 17:04:44
  “棕榈树俱乐部”玻璃橱窗后的厅堂并不大,也就50个平方左右,但却装饰地错落有致。

  乳白色的百折窗花,屋内放了几张类似星巴克的咖啡桌,配着卡其色的桌布,还有一张咖色的人造革沙发靠在橱窗后的墙边,墙上用不知名的油料画了很大的一副“棕榈树”。
  沙发旁的收录机从我进门起一直在放一首熟悉又陌生的旋律。悠悠扬扬地钻进我的脑子,让我的脑子愈加地迷糊,找不到方向。
  店里的妈咪叫“安妮”。30多岁,漂亮的长发,腰肢纤细。人很白,当然两个**更白。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V领,露在外面的nai子白地像是刚出锅的半个窝窝头,冒着娇嫩的热气,一丝一缕地勾引着你的嘴。
  日期:2010-12-19 17:05:35
  半洋半中的假皮草廉价地裹在V领外,紧身的黑皮裙,让30刚出头的安妮显地几分老气与历练。唯一的亮点是她身后漂亮的长辫,有好长段时间,我一直猜疑她年轻时是个舞蹈老师。前凸后翘的身段,白皙的皮肤,娇好的容貌,细长简洁的眉形都是让人热血澎湃的因素。

  不过让我着迷的却不是她,而是她打理的那帮小姐里其中的一个。
  记得第一次和狼友推开这家“俱乐部”玻璃门的时候,只是那么一瞥,就被深深吸引住了。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她,黑色的渔网纹长袜,浅蓝色的短裙,上身着了件白色的衬衫,要命的是里面的胸衣竟然是黑色的。隐隐约约地有些包不住,那股热情仿佛呼之欲出。
  褐色的大波浪长发正好盖在一张成熟的瓜子脸上,细长的眼角,坚挺的鼻梁,浓艳的妆让我的心一下就失去了反抗。
  她就这么交叉着双腿深深地靠在沙发里,面对这么一个尤物,身边的几个姑娘我已熟视无睹。我贪婪地望着她,她的短裙已快殃及根部,当时的瞬间就觉得有些耀眼的东西从眼前闪过,有些把持不住心智。
  狼友对我相识一笑,轻车熟路地揽上一个姑娘径自上了楼。剩下我站在那里显地有些局促不安。身边的安妮仿佛看出了我的疑虑,轻轻地对着我一笑,便化解了所有的尴尬。
  围在沙发旁的几个姑娘放肆地大笑着,我见到安妮转过身使了个眼色,那个尤物便将手上的烟蒂掐灭在了一旁的烟灰缸里,继而起身走向我。

  这种暗示不需要言语。
  日期:2010-12-19 17:06:45
  玻璃门直对着廊道,我就站在门与走廊的中间,尤物走向我的同时我才发现她高挑的身材几乎与我平行。低头发现那细长的高跟鞋至少有10公分。
  我僵硬的笑容不自觉地望向万恶的走廊。木愣愣地像一根扁担杵在那里。尤物在几个姑娘放肆地大笑声中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我,双手自然无比地挽在了我的臂膀间。也许对于她来说这是种职业手势毫无触感可言,而对于一个三月不食粮的小伙子来说,这就像点燃了一颗BoB!!!的引线。
  彼此的身体隔着衣服刚一接触,我就闻到了一股不同以往的清淡香气。它不浓烈,却幽幽地弥漫着,迅速地裹住了我。
  尤物带着我穿过黄色壁灯照亮的短短走廊,继而右转沿着台阶往上。

  我有点不敢正视她。
  楼梯间的三盏壁灯映地蓝色的樱花壁纸有些发黄,拾阶而上便了二楼。
  我们没有说一句话。
  日期:2010-12-19 17:07:28
  上了二楼的梯台,壁灯的调子转变成了是暗紫色,伸手触摸到毛绒质地的薄薄墙纸绘着大朵大朵的紫罗兰,梦幻般地绽放在一团团的幽暗光晕里。这种优雅透露着诡异,清香扑鼻的气息难以清楚地描绘在我的眼前。

  只记得当时我勾着尤物细长的指尖跟在她的身后,我们左转后直直地走了十几来步,期间我前后打量了下四周环境。
  二楼左右各十来米,几盏壁灯除了灯光的颜色变换了,样式倒是同一款。两步来宽的走道干净利落地挂着几幅电视机屏幕大的镶框画儿。紫色的整条长廊上方,左中右各挂了三盏暗红色水晶灯,那种类似施华洛世奇的多面切割人工水晶,整齐有序地挂在灯架下,随着一颗颗小水晶轻微地转动,一点点的“红”闪射在墙壁,手指紫色间。

  而梯台似乎还能延伸到三楼。
  根据我的目测,以四步一间来算,二楼算起来大概有十间客房。客房与客房,门的间隔比较大,这么想来,里面应该相当宽敞!
  果然,“叮叮当当”的一阵轻响,随着尤物手里的钥匙插进锁孔,廊道最里面的“205"房毫无遮掩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四根阿拉伯式的雕花廊柱里镶嵌着2米*2米的双人席梦思,流苏般的透光帘子从口字形廊柱顶端褶皱而下,然后呈人字形卷帘挂起。床上平铺的紫色且蓬松鸭绒被让我的心率一下子就高了上来。
  日期:2010-12-19 17:08:33

  尤物浅笑盈盈地扯了扯我的食指。
  “哦.....................”
  少说话兴许看不出来是个新手。这算是狼友对我的金玉良言。
  等我局促不安地将屁股挪进这座漂亮帐篷时才惊讶地发现,好家伙,原来这是张“水床”!
  “你坐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我默认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她走进浴室后,便捡起床头柜上的电视机遥控,张开双臂整个人倒进了这张宽大的水床中。瞬间,来回荡漾的波浪前前后后地拥捧着我的脊梁骨,好是舒坦。
  举着遥控随手对着卷帘前的挂壁电视一按。
  黑漆漆的电视影像恍然之间赤条条地闪现出日本女尤“小泽玛利亚”,镜头里的她穿着几近撕烂的制服,大字型地叉着修长的**,双肘支撑着地板,扶着腰肢,就这么一上,一下。吟着透骨的sao叫,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美妙姿势。
  其实这部片子我看了很多遍,握着手纸蜷缩在自己黑暗私密的房间里。
  但此时此刻的电视更像是现场直播般地惊心动魄,光速一样的思绪来回不断地闪烁,闪烁于洗手间里的尤物曼妙的身材与小泽玛利亚荡漾的表情间。

  日期:2010-12-20 21:52:18
  “喝了不少吧?”
  她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还未来得及抬头,手上的遥控器已经飞速地按了关闭。
  电视机发出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尤物此时已换上了浴巾,手上端着杯绿茶从几步外的浴室走了出来。
  我不客气地接了过来,低头猛喝了两口。

  喉咙里有一把越烧越旺的火,好干!
  房内的光线很明亮。一丈多的距离也足以让我仔细观察到她。
  露在浴巾外的锁骨像嵌在身上的两座优美拱桥,延伸到圆润的臂膀间。看起来它们对称极了,就连锁骨里的凹槽。
  漂亮的褐色长发被她简单地盘了起来,留下几根回旋梯似的细长鬓发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泛红的脸颊上,那双如丝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对着我笑。
  “我去洗个澡!”
  这是大多数男人惯用的伎俩,起身时身形弓地不行,生怕被她看出来。
  日期:2010-12-21 22:52:08
  我刚起身,尤物便揭开鸭绒被迅速地钻了进去。
  继而听到她在背后邪邪地一笑,电视机又被打开了。
  她看透了我的心思。
  莲蓬里热水洗涮掉了我一身的酒气与疲惫,十分钟后精神奕奕冲出浴室,
  电视机依然播着“动人”的画面与配乐。

  尤物竟然靠着床沿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不动声色地钻进了被窝。
  “恩............?”
  微小的动静惊动了她,睁着朦胧的睡眼,梦呓道。
  “你看起来也很疲惫~”
  “实在不好意思.............”蜷缩在我的身旁,她显地很过意不去。

  “没关系,你睡会。”
  日期:2010-12-21 22:53:04
  拾起床台边的烟盒,我点了一根。
  强作镇定,心却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手上燃烧的烟草味,这个女人身上发出的清淡香味,从电视机里扩散出来的寂寞味,充斥着整个温暖的房间。
  我半坐半躺地靠着床,转过脸来,望着这个睡地正香的女人,若有所思。
  被褥下,分明是一具liao人无比的桐体,但此时那张成熟的面容却乖巧的像个婴儿。
  细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举起被褥上的遥控,我将音量调到了最轻。
  像这间漂亮的客房,莫名地觉得自己的心也好温暖。
  身边的尤物似乎又开始梦艺,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全身一颤。
  漂亮的眉毛紧紧地锁了起来。几秒的功夫,又舒缓开来,沉沉地睡去。

  我想,她一定有着太多伤心的故事。
  转身掐掉了手上的烟蒂。
  日期:2010-12-21 22:54:00
  “叮铃铃.............”
  尖锐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睁眼才发现两个人头靠着头,仿佛睡了一个世纪。

  她闭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手摸到了电话。
  “喂~”
  电话里的女人声音熟悉又陌生,是楼下的安妮。
  “一个钟到了,问这位先生需不需要加钟!”
  “噢.........”

  轻声回应后,她放下了电话。靠在床头快速地抓掉头上的发夹,深深地做了个懒腰,漂亮妩mei的长发又一次在她的脸上妖娆地拼成了一幅画。
  “都怪我,怪我太瞌睡了。害你白白浪费了一个钟的钱。”
  她的话体贴又窝心,可她却是一只ji。
  我笑笑地揭开被褥,拿起桌上的裤子开始往身上穿。
  “那么....你需要再加一个钟吗?”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地有些生涩,或许听起来还带着点内疚,又或许是另外一种伪装,谁知道呢。
  “太贵了,下次有机会。”
  很多时候,我觉得坦白比装孙子更能获得别人的尊重,哪怕对方是一个阅人无数的漂亮小jie。

  也许在入梦的那一刻,她靠在我身边忽然转换了身份。我们一起呼吸,一起进入梦乡。
  快乐如同她带给我的“转换”节奏,短暂又如此难忘。
  整理完毕后我与尤物道了别。
  “你真的很漂亮!”
  临出门前,我还是没能憋住那句恶俗的话。

  她既没有微笑地默认,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我觉得自己很失败,即便问她昨晚宵夜吃了些什么,也好过这么一句已经被人嘴皮子磨破的话。
  关上房门,进入现实世界,莫名奇妙地有些失落。
  也许我应该狠心一点,但是这样不快乐吗?人永远不懂得满足。
  收收心,准备离开。
  就在我走到楼梯转角处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的房门被大力地拉开了。

  “无双,我叫夏无双。”
  透光的门缝外,尤物竟然裹着浴巾,裸着肩膀,伸着脑袋使劲往我的方向凑,憋红了脸的她提着嗓门大喊道。
  日期:2010-12-21 22:54:29
  狼友“童洞洞”说我太嫩,其实我的内心挺想辩解的,不过对他来讲,这些都像腊月里洗冷水澡,“好兄弟”不光缩水地厉害,还如此得绵软不给力。
  我也知道最后从他嘴巴里冒出来的那句惊世撼俗“醒世语”肯定会是:
  “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啊。”

  继而童洞洞又会在十分之一秒不到的功夫,像川剧大师般地迅速变脸,满脸荡漾地迎合上来。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发?”
  “滚!”
  在我心中,童洞洞永远是个大师(湿),受了我的打击,依然不依不饶地想保住他在江湖中不可撼动的大师(湿)地位!
  “年轻人缺乏大赛经验啊!~~”
  童洞洞摇晃着上百斤的大脑袋,唾沫的飞行轨迹更像是憋了3年的尿,一下子多方位失禁了。

  日期:2010-12-21 22:55:06
  生活像朵绚丽的花,可我们却是提供营养的肥料,那些站在花朵上的人啊,永远闻不到泥土的馨香。
  生活像只悠扬的歌,可我们却是难以记住的音符,那些享受着美妙的人啊,永远不了解音符的颤抖,生活像出精彩的戏,我们的戏份总徘徊在配角里,那些被啧啧陈赞的人啊,永远站在我们的正前方。
  生活像根无情的皮鞭,它一下又一下,抽地我们皮开肉绽。
  .........................................
  忙碌的生活一直在无声地继续,清晨我随着点点的晨光醒来,夜晚我披着微微的星辉回到一间不足15平米的小房间。
  毫无前途,希望可言,那阵子的闲暇之余,除了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呆滞着望着天花板,还多了那个忘不掉的夜晚。
  身边的均匀呼吸,与那句体贴的话,是她,“夏无双”!

  这个女人仿佛住进了我的心窝,而我,仿佛住进了“幸福苑”。
  这样的想法太可怕,一定是因为太寂寞,是因为女友给我的伤疤太深刻。
  我一遍遍地安慰着自己。
  可人不是动物。
  一个月后,公司的老板卷铺盖跑了。

  原本就是家小规模的广告公司,几个月的薪俸还被扣在那里,拽着仅有的几千块积蓄,我又失业了。
  黯然地买了一箱啤酒。
  如此熟悉的夜晚,已经不是第一次。
  卷烟排起了长队,酒瓶才是我吐露真相的伙伴。
  恍惚间,突然很想倾诉,很想有张温暖的笑脸。

  醉醺醺地拿起手机,想按!
  “啪~!”
  重重地拍了自己一个耳光。
  电话菜单里的选项是前女友。
  分开时的最后一句话,味如嚼蜡,却似刻刀。
  除了酒瓶,我想崔健是与我站在一块的。
  他体会的到,是的,他体会的到。
  悲伤长了脚,怎么也抓不住,啤酒灌进口里,流进胃里,一切都模糊了,只有那条街,雨过后泛着零星波光的石板路,映射地忽明忽暗,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管。

  日期:2010-12-21 22:56:00
  故事总是伴着主观意识积极又荒谬地发展,当然那都存在于幻觉里。
  一高一低地冲出门外,随手拦了部的士,刚坐进,“的哥”便十万分不满地扭头看了看我?脚还踩在离合器里,挂着空挡。
  “呦,小哥,喝了这么多酒,一会交警拦到咋办?”
  “别他妈废话,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当然去~”
  的哥加大了油门,一往无前地飞向“棕榈树俱乐部”。
  摇下车窗,习习的微风拂面而来。沿街漂亮的店铺,万家灯火的高楼,还有车水马龙的街道,那些都不属于我。
  “12块”
  的哥僵硬的脖子直视着前方。
  递了15元给他。

  “甭找了”。
  嘴里冒着呼噜噜的酒气,惹地的哥另外一只手死拽着方向盘。
  下车刚关上车门,“的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一掉头,半秃的脑袋毫无征兆的冒了出来,破口大骂道。
  “少他妈装B,整一醉鬼二百五,跟爷哼~!”
  抡起腿准备朝着出租车的屁股来一下,“的哥”油门已经一脚下去,排气管顺带喷了一大团屁,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不见。

  呛得人差点没晕倒,啐了一口痰,顺便问候了他老木。摇摇摆摆地进了棕榈树俱乐部。
  日期:2010-12-22 13:13:06
  蓝蓝?好恶俗的名字。
  “没有~!我找的不是蓝蓝。”
  听到我的话后,坐在一旁的几个姑娘嘲讽似地笑了起来。

  “真的没有!”
  我显地有些激动。
  “好~好~好。”安妮慢条斯理地说道:“先上楼,她出去买东西了,马上就回来。”
  我不知道妈咪所谓的她到底是不是夏无双,至少蓝蓝肯定不是我所接触的那个。
  跟在安妮左摇右摆的美tun后面,慢慢地上了楼。

  今天的安妮换了身灰色的连衣短裙。连衣裙的腰部曲线清楚地贴在她皮肤上。
  裙子的质地看起来又薄又光滑,隐约间,3角库的宽边突兀在服帖的衣物上。一扭又一扭,俗眉到了极点。我甚至都已经猜到,那是一件雷丝花边的黑色底库。
  也许还有些镂空的设计,里面的世界悠悠地向外冒着热气。
  日期:2010-12-22 16:44:33
  我的一只手游移到了她滑润丰实的腰下,爆裂似地想让她无法拒绝我的分享。
  肩膀用力之下,手一抬,安妮的紧实丰tun猛地一上扬,就贴合到了我的爆裂处。
  她明显也感受到了我的厚实,扭过脸来抵挡着我入侵。却若即若离地显地那么无力。
  酒气混合着她的香气,还有来自女人骨子里的无法形容的那种气味。她就这么挤在狭房间里的阴暗角落,而粉色的灯光成了此时推波助澜的调和剂。

  然后我的手又不安分地开始游移,指间触碰到她丝滑无比的大腿根部,她淬不及防地给我来了个大嘴巴。
  日期:2010-12-22 16:45:04
  “啪!”
  抬手之下,安妮的脸色阴沉地像六月里的梅雨天。
  “给我搞搞清楚!小伙子。”

  响亮的巴掌一下子拍醒了我,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呵。”我冷笑地放开了她,退了两步说道:“不好意思,幸好还没有搞地那么清楚。”
  “寻开心也得知道点分寸!”说完安妮整了整裙角,理着凌乱的长发,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今天看你喝了那么多,就算了。”
  说完便拉开了206的门,临走前不忘专业性地补充两句。
  “你去里面坐着,一会我让蓝蓝过来。”

  说话的神情奇迹般地已经回复到了往常。
  日期:2010-12-22 19:12:11
  幸亏刚才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后果怎么样还真不知道。
  多余担心转瞬之间又成了一汪江水向东流。
  出格又怎么样!

  满脑子宣泄的念头。
  边想边往里间走,刚才进门的是十五平米大小的是洗澡间。马赛克的墙面与地砖,一张皮质红床摆在正中央,占了整个洗澡间三分之二的面积。
  由左手进入到了休息间。
  面积与洗澡间相当,宽宽大大的榻榻米,四面都是镜子。
  抬头一望,连天花板都装饰了镜子。
  唯一不反射影像的只有地上的床,床边的茶几。约二米外的电视机柜。

  好像自己进入了绚丽的万花筒。
  万花筒里活生生的照出几百张呆滞,无助的脸。
  我捡了床沿慢慢地坐下了。
  镜子里粉,红色的折射光纷杂而浅显。聚焦到头上,膝盖上,身上。
  望着镜子里自己荒唐的几百张脸,半死不活的神情,脑袋好像灌了铅那么重。

  昏昏沉沉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原来是淡淡的兰花香。
  接着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吱.............”
  门被推开了。
  “先生,我能为您服务吗?”

  日期:2010-12-22 19:39:19
  熟悉的声音从洗澡间里传到我的耳边。
  “你进来吧。”
  我没有起身,已是激动万分。
  真的是她。
  “你来啦~!”
  她见到我后,淡淡地说道。可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些东西。
  “喝了很多酒,吧?”
  边说她边将手上的浴巾跟一个小包放在床头柜上,准备转身。
  我一把换腰搂住了她,顺势她就坐倒在了我的腿上。
  四目相对,还是那张梦里出现好多次的脸,波浪般的褐色长发垂在我的胸口。
  她纤细的双手捧着我萧红的脸,喃喃自语道:“我去给你倒杯茶解解酒。

  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不到,看不到关怀与温柔,看不到任何人世间一切,唯有深深地欲,念。
  感觉自己的鼻子里喘着重重的粗气,抱起怀里的她,一把压倒在了床上。
  她没有挣扎,我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粗鲁地解开皮带,扯下,她的牛仔裤,继而象头发了疯的野兽,我将半个身子都钻进了她的上衣中,贪婪地吮,吸着。
  剩在外面的双手努力地想摸清她的脸,她的表情。
  这种“渴”好像永远都浇不灭,她读懂了我的心思。
  将一双钢琴家般的修长玉手从下到上使劲全力地剥着我的衣服。
  我们都疯了。
  整整一个小时,万花筒里赤,条条的我们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激烈地拥抱,起伏,撞击,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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