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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情到不堪言处,分付东流[GL]
作者:
迷茫小人儿一只
日期:2011-2-21 21:14:00
你们好
我也不错
怯怯来填坑
鉴于旧楼较乱
于今日今时重开
且部分大改从头来
写回忆写感触写情怀
如质疑请点右上小红叉
本人性格颇懒没神马借口
工作亦忙所以更文时间不定
再次重复呼叫 更文时间不定
花蕊拜上
概括
夏末的深圳有着一年最美的风景,澄澈干练,翠绿浓淡…………此处省略三千字。
题记
Sometimes I wake up and the world is just plain different.
正文
那年,我被卖进一所一流的一流中学。出手前,促成这桩生意,且对未来寄予熊心熊胆的老妈,好像笃定了女儿会满于现状而跌值,于是以各种理由语重心长的勒令之。比如,我眼高手低,好高骛远;比如,我的性格全盘像我爸,比如,因此她觉得不能容忍。
尽管我暗示过老妈,当年的蒋介石在老美的心里,等于一只脚钉上了江山,然而真正决定命运的不是推波助澜的物资,却是另一只脚。
多少年后的今天,我不动声色的旧事重提:“当年小升初,像爸爸和选学校真的有关系?”对此她又说:“你怎么老把那个人挂在嘴边?”
这就是老一辈的回答方式,利索的反击,却永远不告诉你真相。于是我决定保持沉默。
不过她一愣,话锋一转,后悔的一把泪的马后炮道:“你那时肯定就认识楠荔,不然怎么答应的那么痛快?”话毕栽倒床头以增强她的伤春悲秋。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难以定义的论据,因为楠荔的家其实就在我家附近,亏得我走路不看人,或许见过却并没有特意记得。如是,一晃14年。
当我把这些告诉楠荔时,她颇有些诸葛亮点江山的意味,眼神却含义不明:“幸好。”
我跟着傻笑。
一切都是那么幸好,连后来偶尔一次的惊鸿一瞥,都带着命运的眷顾。
当然,这是后话。
上学的前晚,我一直处在一种神奇的心情中。踏进初中的兴奋,对陌生环境的恐惧,以及靠背景争取到名额的小小心虚,各种情绪来势汹涌的结局就是悲喜交加。想累后,我翻来覆去的预测着未来,包括天空的湛蓝如洗,云彩的自在逍遥,我把各种可能的过程和结局都在脑中过了一遍。
那时的我,浑然不觉老天的捉弄与侥幸,只是躺在双人床上,失眠的津津有味。
初中。
由于我肩负着升值的使命,为了不辜负投资人的厚望,丝毫都不敢懈怠。但数学却从不领情,任我拐遍山路十八弯却总弯不进门,晃在班级后二十五名的次数屈指不可数。
我突然发现听懂老师板书和做对笔下题目是这么近,那么远。
老妈说,“会反弹的,别急。”她这样的小心翼翼,反倒让我埋怨自己的无能。我一度陷入了否认自己智商的人生低潮,这个低潮的威力虽小却持续作用的相当细水长流。最终,我以无名氏的身份淹没在无限炮灰中……我仰天长叹,那什么牛顿爱因斯坦是从哪儿穿越来的吧?
然而,在我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老天的大爷终于意识到再不给出回应会违反人人平等的法文,于是,不动声色的在低潮期按下强大的快进,却无耻的将我的无知无畏终结在那一年格外澄澈的夏末。
日期:2011-02-22 21:58:22
一个“天有异象”的清晨。
我从来没想过这颇有街边算命小摊味道的四个字,背后究竟包庇了怎样暧昧的隐喻。在那个神奇得叫人宁愿失去双目而效仿后羿的温度里,整个教室在我看来就像是草盖下的煎包,五十多口包子的浑浊肉味儿停滞在空中,行列整齐的热浪拼死翻滚。我的命运也似乎被变态的浪上了弯弯道道的云层,开始转型。
我坐在最后一排,一浪更比一代浪的撩人气息让我几乎想吐。面前崭新的数学卷子白的乍眼,身边的人忙碌着,唯独我没有动,横躺在手心的黑笔为了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反复做着摩擦运动,当我在到底是选A还是选B还是选C还是选D还是暂且跳过的痛苦纠结中,一刻钟的灿烂悄然失踪。
“你怎么还不开始?”
我郁郁寡欢的看向番茄,也许是弥补了脸部皮层下红细胞茁壮飙升的劣势,朦胧的酒窝和棱角分明的侧脸远比满江红的正脸好看。
终于,我决定先写上名字,画了几笔却涩得只在白纸上留下胡乱的深浅凹印,我叹,继而瞥及桌角的教材,心里反应让我想起中午将与化学老师共度二人时光,我怒。
虽然眼下形势是如此的严峻,但一直处在一种亢奋状态下的番茄君根本不为所动。我的手臂开始遭到肌肤粗糙的碰撞,不过很有节奏感。
他:“AI!”
忍耐是一种智慧。
他:“AIAI!”
习惯是一种智慧。
他:“AIAIAI!”
你大爷的,哪来那么多智慧!!
“您说……”
终于,我对他恬不知耻的非礼做出了历史性的让步。要知道,很多年后,当楠荔奇迹的枕在我的小腹上一呼一吸时,我曾怀着无比的沧桑情怀细致重演过,要是十五岁的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那一场考试,没有迟迟不下笔,更没有跟番茄君讲话的话,我那个自以为不惜一切即使呛死在红尘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切。”他撇撇嘴,然后嘿嘿一笑试图用接下来的象牙攻陷我,“你听说没?咱学校高中部新来一位英语组长!明年带重点!”
我顿时彻悟。我已经不止一次听朋友用虔诚的口吻提起这个组长。据说此人两年前带领的班级横扫全市,得过什么奖什么什么奖以及什么什么什么奖,重点是面容秀丽,堪称当代英姿飒爽陈淮秀。于是,这个重点对我们学校的震撼非同一般。
“嗯嗯嗯嗯嗯,你安静点。”我担心五个连续的“嗯”不足以堵住他的情绪泛滥。
果然……我的担心变成了现实。
他满脸通红:“我决定高一就上本校重点班。”
我目瞪口呆:“你考得进吗??”
他的口气忽然变淡:“你呢?”
我对番茄话题的悄悄转换有些适应不良,干笑:“我啊,得之是幸,不得是命。”
“杨睿,出去站着!”
我突然被这人神共愤的一声大吼弄得不知所措。
我站起来,看到数学老师的脸阴沉得像一地的死灰:“能耐了是不是?这是考试时间!你却在干什么?出去出去!”
然而智商死灰复燃,余光中我看到番茄君低眉顺目的坐着,似乎还想来一场英雄救美以表歉意。
最终,我一厢情愿的阻止了他,然后乖乖去了门外,因为我主观的认为他在包山包海中偏偏叉中我,主要原因就是我的数学成绩低的洒脱。但令人气愤的是,我要求带上卷子,却无果,这肯定会让我的分数变成个位,而本来我是可以靠着瞎蒙及格,幸运一点蒙对多数拿到优秀。
我带着凄美的笑容走出教室,对,凄美。
教室外是一片死静,我站着有些发困,由于之前的15年我从来没有站着睡过,对它的方法尚不明晰,所以干脆一屁股歪在墙边。
拿普通人说,高温酷暑属于失眠性季节,除了在空调大开的房间里,以外的场所都不可能出现酣然大睡的场景。退一万步说,就算在神奇力量的驱使下睡了过去,流一地的口水也是相当不易。所以,当我的口水慢慢流淌,且尚未蒸发成雾气的时刻里,接来下的事情发生后,只能说是命运的陷阱了,偏偏,我还掉的义无反顾。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柔的拍打。靠,讲话不让,睡觉不让,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终于不负众望的我的直起身,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缩。我隐约觉得这大概是个人,可黏稠的汗水让我的视线一片模糊。所以,当我镇静的揉干眼睛然后重新睁开时,猛然看到十厘米内蹲着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
我有点发懵,傻坐在那里,因为,因为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活的“人”。
但当时我对这位姐姐不了解,心想这年头外表跟心灵早已不成正比,肯定是来训人的,于是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淡然,高高抬起脑袋来俯视她的全身,顺带擦干了口水,至于这口水里含了多少花痴成分我不予置评。
她突然站起身,很认真的说:“以后好好上课,被赶出来总归是你倒霉,对吧。”
也许是因为格外强烈的太阳光,恰到好处的抚摸着她的侧脸,又或许是格外闷热的风,恰到好处的撩起她的头发。
我突然心头一颤,没有缘由的。
这是,这是关心吗?这是在关心我吗?为什么?
默默的,轻轻的,看了半晌,我说:“恩。”
郑重一如初夜。
待我回过神来,她早已大步离去,挺直的后背和高深莫测的脖子,莫名让我移不开目光。
但是,那个时候毕竟只见过一面,我的神经也相当大条,于是完全没有因此将她怀爱在心,虽然看上去像是港剧里的一见钟情,可实际上,一回教室,我就因为各种原因将这次大事件忘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决定宿命的一秒钟不在这次蠢到不行的偶遇,当然也不是后面一段段俗套的日久生情的温情小片。
那是在一个……
昏昏暗暗,光线鬼魅,复杂神奇的……
厕所。
= =。
日期:2011-02-24 10:46:19
说到哪儿了?哦,她把我凉一边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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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她雷厉风行的走后,我满足的看着天空。虽然那声“恩”有一丝异样,却抵不了传说中“邂逅”带给我的兴奋。她的神奇出现,让我有种莫名的向往。现在想来,只因为当时我被所有老师打入冷宫,得不到肯定,而她却关心的温柔说,“遭罪的只会是你”。不管我的理解是否是一场一厢情愿,她都填补了我对某一方面的强烈渴望,让我多了一份亲近。
接着,我成功总结出一条价值观:让人感到温暖的,总是初相见的陌生人。只是,不久后的将来还是她,让我的价值观得以进一步升华:让人感到心寒的,总是深爱的那个人。
不一会儿,我的脸上开始滴水,然后路思乱想起来,我隐约觉得刚才邂逅的女主角(瞎扯啥你不是女的啊!)肯定不一般,擦脸的时候突然惊悚地想到陈淮秀,我靠,没这么巧吧,我决定进教室后问问番茄。等等,问了也没用,我又没她名字……
我发现心里一旦有了事,光阴就火箭了,高温就浮云了。由此推论,再次睡着也就理所当然了。
梦里,我似乎听到蝉的集体争鸣,作为秋老虎的尾巴,它们今晨的声音显得有些躁动。
“哟,发梦呢,叫你妈送张床来怎么样,睡这儿多辛苦啊!”许是数学老师良心发现准备把我叫回来,但我知道他肯定被我气得背过气儿了。
我无语,随着他走进教室,站在门旁。
“太阳都落山了你还回来干什么!”他压着怒火,声音紧紧的。
都说太阳落山了还不让人睡觉,奶奶的,你当我想睡地板啊。
“杨睿!”一声长叹,一声无奈,一声刺耳。
“……”
半晌,“杨睿啊!”
“……”
我靠,我知道我的名字十分赏心悦目,你也没必要这要朗诵吧?
但是,我的表面非常淡然,一声不吭的低着头。
要知道,这种平静是我后天一点点修炼的,用对了地方它比武器有用。平静可以把矛盾交给对方,圆滑的降低一切风险。
只要我保持沉默,你能奈我何?
可惜,我忘了矛盾外面同时有一群不明状况的围观群众。
至今,我都无比怀念那个躁动的清晨。有个大男孩,呼地站起身,一脸急切,那一刻阳光从窗外倾斜而下,明晃晃的落在他的肩上,灿烂而明媚。
你猜对了,此君正是番茄。
我不记得他说了什么,反正是一句越描越黑的经典。因为我的注意力全部胶在了他的海拔,三年如一日啊,怎么当年的小毛孩就变成现在的擎天柱了呢?
感慨着,渐渐地身上燥热退去,突然我感觉到有东西爬上背,我想,应该是一道凌厉的视线。
我没有夸张,往往气场强大的人站在身边,我都可以用毛孔以乘方的速度感知。因为,在那一天,我墓地转过身,她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浅浅倚着栏杆,高深莫测的看着我。
我有一霎那心花怒放的以为她是来帮我说话,但自以为是的理智让我冷冷的在数学老师一系列吃惊表情下行云流水的转身回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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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那时的光阴很短暂,也很美。现在想起,却只能看见零碎的片段和光景。看来我真的老了,一转眼就要对别人说你是祖国的花朵了。我有些享受写文的过程,一个人,一间房,手机静音,然后闭上眼,往事一幕幕轻易的呈现出来,虽然掉了些细节,差了些描绘,或是刻意的主观,我都在微笑着,很放松的从心底微笑。虽然有那么一瞬,眼角湿润。
俺咸湿了= =。
恩,最后,这篇文,往后更新的时间说不准,但我不会弃坑了。这些天在楼内看好很多熟悉的ID,很感动,突然有种呼唤群臣的冲动。。哈哈哈,开个玩笑。。。
如果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仍愿意在这个楼里里陪伴我,无比默泪,无比感谢。
日期:2011-02-24 23:05:40
我有一霎那心花怒放的以为她是来帮我说话,心里很激动,但暂存的理智,让我冷冷的再次转身,然后在数学老师一系列的吃惊表情下行云流水的回位坐下。(在群众看来我就是转了一个优美的圆圈圈……)
我有些难受,我站着挨骂的样子很狼狈,我懂。但即使周围是全世界的人,只要我不在乎,我就无所谓面子。可潜意识里因为她的存在,我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躲进去永远不出来。
我慌乱着,假装埋头专心看着卷子。也许是我比较能撑,终于,下课铃横空出世。待我抬头,她却早已消失在一片空白中。太亮了,只剩下空白。
我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心里却空空的。木然呆在座位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我滴杨睿哇…………!!”……如雷贯耳。
出场了,我的莫逆之虎。
远处,老虎义愤填膺的跑过来,义愤填膺的抱了我一下,义愤填膺的指着番茄说:“都怪你刚才胡搅,把我亲爱的肥羊吓得在原地站圈……”
我的脸上出现三条黑线。
识时务的番茄大笑,甩了甩手,正好赶上我歪歪斜斜的脖子。我两眼一瞪,双手一擒,他狐疑的看着我,没有挣扎。我转头飞快的解脱老虎的怀抱,决定与番茄敞开一场秘密会议,本打算问他关于“陈淮秀”的事,哪料这君用大气不敢出的声音羞涩道:“哎呀呀你抓着人家手拉……”
只一句,我一口鲜血还未吐出,全班同学就轰轰烈烈的炸过来,匆匆扼杀了我的秘密会议。
我鄙视着用眼神镇压他,突然笑了起来,呼吸畅快多了。
谢谢你。
兀自沉浸在少女情怀里,周围人的话题渐渐转移到了老虎身上,一片闹腾。我不时跟着插几句,不时的笑下椅子,嗷,初三的时光也挺欢乐。
“中午化学默写准备好了?”番茄淡淡打断我的思绪。
靠,默写!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赶紧给老虎使了个颜色,她对我扬了扬下巴,便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转移阵地。清静后,我焦急狂啃佛祖的脚丫。再然后,我开始拿出圆珠笔对着手心比划。
二十多个方程,还是抄手上比较保险。我安慰自己。
“你怎样能这样啊?!”番茄拍桌而起。
我大惊,看来他不仅一夜变电线杆子,还一夜变高尚了。
“给,就知道你会这样。”意料之外,他塞给我一张纸片。
我一愣:“你那不管用,现在流行搜身!搜身啊同志!”
然而他不屑的一笑,偏过头拿起钢笔,双手微微发力,一卷纸条潜伏成功。
“看着,这叫天才!”
我接过钢笔,没有跟他斗嘴,上面还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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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伏笔太多了,写着郁闷,对了,知道陈淮秀吧?
PPSS这楼,怎,怎么,怎么如此冷清啊冷清= =。= =。= =。
日期:2011-02-25 23:46:04
嗷嗷!我想,有个男生做同桌,如有一两肋,怎么插都不会罢工。
单纯如我,当我欣喜若狂的接过钢笔时,我对两肋感激得哗啦啦流水。数小时后,我踌躇满志的迈进大门,竹子在胸的默完式子。可那位化学娘娘,却用令人发指的联想力彻底颠覆了我的理解。
“恩,默的不错。来,列出全部与它相似的……”
“这里的氧气可以被什么替换……都写出来……慢慢想……”
“这里的方程式你是怎么得来的……原理……还有实验过程……”
终于,等到她列完所有问题,我两眼一晕,默默地泪了。兄弟啊,怪我少插了你一刀。
就这样,一入宫门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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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千多,先发一小段,再更会很晚= =。
日期:2011-02-26 01:02:05
从娘娘手里释放出来后,已是午自习的时辰。
走廊上不见人影,我低头打量上身,校服被汗水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小跑到了厕所,偌大的全厅空无一人,我赶紧脱下黏呼呼的衣服,搁在台子边,却发现忘了带另一套换上。无奈之下跑遍各个角落,入目的除了泛着亮光的瓷砖和数不尽的垃圾桶,我KAO,我绝对是领先于国际水平的弱智。
三年才发现,呀,原来这里没有纸。
我怀着一颗惆怅的心来到镜子前,决定还是洗洗身子再回去。我打开水龙头,却在不经意间撇及自己的脸,有些苍白,这苍白是为了谁?
渐渐,我的思绪脱离了眼前。我想起豆豆,想起那一年她的搬家;我又想起父母的离婚,想起爸爸无言的摸我的头,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终于,我有种历经擦桑的悲壮,泪水滚滚地流下,混进水池里,绕啊绕,与流水一同消失在漩涡中。
突然,我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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