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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爱情的十年
作者:
gaokun1999gk
日期:2011-2-24 15:29:00
接触天涯的时间很短,但是一发不可收拾。情感论坛中的帖子,好多都让我有似曾相识的经历。他们的困扰,他们的痛苦,我能理解,因为我也自己品尝过。现在回头看之前的十年,有点荒唐,有点胡闹,有点罪恶,有点可笑。
我今年二十九,十年前,是我从处男变成男人的一年。在那一天,我居然像女孩子一样憧憬着未来的幸福生活,但是社会变得太快,比我的思想还快。美好的憧憬一一破碎,我找不到爱情,因为我已不敢确定爱情的含义。我却越发的渴望爱情,即使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坚信这个世界爱情已死,但心底依然渴望。
也许我的经历比别人丰富一点,二十九岁已离婚三次;也许我生命中的过客多了一点,没有两百,一百肯定是有的。这十年中,我开心过,痛苦过,伤害过,被伤害过。。。没有什么特殊想法,只是想用自己并不擅长的文章,回忆一下自己这三分之一的人生,聊表纪念。若有朋友能从我的经历中得到启发,那说明我还不至于一无是处。
十年,太多人和事已经模糊,忽略一些简单过客,只能努力将重要的人串联起来,也没有什么文笔,想到哪就写到哪。
一切都开始于那个夏天,十年之后的今天,我又回到了变成男人的那一年,那一天,那个憧憬未来幸福生活的梦,第一次离我如此之近,如此真实。。。(不定期更新)
日期:2011-02-24 15:30:55
第一章
我悄悄走到了客厅,没有开灯,笨手笨脚的摸到了茶几上的烟草,卷了一根特别难看的烟,点火,猛吸一口。
肺部一阵强烈的刺激,我不能咳,因为我不想吵醒任何人。我使劲的捂着嘴,眼泪鼻涕都呛出来了,过了老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妈的!”我小声骂了一句,把手上的烟狠狠的掐灭。也不知道是骂烟,还是在骂我自己,原来我忘记了给卷烟放个过滤嘴,难怪这么冲。
我又卷了一根,点上。紧了紧衣服,走到了窗台,望着窗外。
此时的我心情复杂,无以言表,谈不上高兴,也决不是悲哀,就是复杂而已。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晚上,因为这是我这个处男的初夜。
此刻躺在卧室里的那个女孩,据说也是她的第一次,刚刚完事过后还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哄了好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却睡不着,悄悄咪咪的爬起来抽烟,想让烟草的刺激和寒冷的气温清醒一下自己。我很纠结,因为。。。她太丑了。
丑,是相对的,相对于我身边的其他女性朋友,她绝对是最不出众的那一个。
我很茫然。
一阵鼾声从另一个卧室里面传出来,那是我的一个室友。想到他,我无奈的笑了笑,他是一个标准的浪子,大我四岁,家世好,长相优,身边的女人不知几何,甩女人从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早前正是他的怂恿,我才踏出了这一步,完成了男人的蜕变。
说实话,我是不想这样的,一个大男孩,也有自己对爱情的那一份憧憬。而这个女孩我接触时间很短,背景不了解,但是单从长相来说,达不到我的要求。
但我还是做了,因为对禁果滋味的好奇,因为身边的怂恿点燃的热血,因为酒精过后的不冷静。
但是我错了,我洒脱不起来,尽管疲惫,但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只好爬起来抽烟。
一根接一根,仍然想不出头绪,其实大部分时间我都只是发呆。
不管了,太累了,先睡觉吧。
我叫何京,八二年出生,重庆人,家庭条件中上,长相中上,性格特点是性子慢,脾气还算好,有点优柔寡断。从小学到初中,我的成绩也中上,哈哈,标准的普通大众人。
中考时,差了几分上重点高中,这时我一发小向我发出呼唤。他大我一岁,现在在重庆江津中学读书。他前一年也是差几分没考上市内的重点中学,鬼知道怎么选择了一个专县高中。但是用他的话说,专县高中更好,学校条件简单,学生大多来自农村,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也不自觉的刻苦起来,就当是磨练。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真信进去了这些话,非磨着妈妈给我办择校,上了江津中学。
按重点等级来说,江津中学并不比市内的一、三、八中差,重庆没有直辖之前,都是省重点级别。有一点倒是真的,这里的孩子学习成绩还真的挺好,进学校第一天就摸底考试,我居然是班里的倒数第五。
我的初中很普通,但是早前在重庆火了一把,上了全国新闻。为什么?因为用国家队队员参加校际比赛,拿了世界冠军。呵呵,没错,它就是以青少年女足出名的重庆市第六十七中学,俗称大坪中学。
在升学率方面,这个中学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是我好歹也长期占据了年级前五十名的位置,没想到到了江津中学,居然这么惨。
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拐点。
我带着一腔热血而来,却被无情的浇灭。那时的江津中学老师有色眼镜色彩挺浓,我摸底成绩垫底,而且来自主城区,被各个老师直接定位为来自主城区的学习成绩不好的有钱人家孩子,不管不问甚至可以刁难都时有发生。
和同学的相处倒没什么,不过年级里有一些混社会的学生,把包括我在内的十几个来自重庆主城的学生当做了肥羊,被下暴是家常便饭。
高一上半学期的第一个月,有一次在学校门口吃饭,我被几个社会青年拉了出去,钱被抢了不说,连衣服都给没收了。那件衣服我新买的,身上的钱也是我一周的生活费。我报告了学校警卫处,一番问答下来,保卫处长面无表情的说:“你们这些重庆学生啊,没事就不要这么显,大家都吃食堂,你们还要到门口去吃小炒,外面盯着你们的人多了,被抢了你说能怪谁?这事不是我们学校学生干的,也不在学校范围内发生的,我们管不了。”
我哭了,我蒙着被子哭了好几个小时,我不敢告诉父母,让他们知道疼爱的孩子在这里受到这样的待遇,他们恐怕比我更伤心。我心疼衣服心疼钱,那时的我家还不富裕,到江津中学读书交的两万块赞助费几乎是家庭存款的三分之二。
但是我能做什么?我不是本地人,我不认识什么朋友大哥,不能呼朋唤友的去报仇,单挑恐怕也不是对手。。。我思考了很久,做出了一个让我彻底堕落的决定。
从第二天起,我开始刻意结交班里的调皮学生,通过他,结交了年级的调皮学生,通过他们,结交了学校的调皮学生,拜了校霸当大哥。其实手段很简单,我请他们抽烟,请他们吃饭,请他们玩游戏,我的生活费是远远不够的,每次回家,我都会偷偷从父母的钱包里偷几百块钱。
我的生活变了,我从班级倒数第五变成倒数第二,倒数第一始终是班里那个调皮学生,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达到他全部科目为零分的这个高度。
我的生活圈子变了,在校园里越来越多的人看见我都绕着走路,因为我已经是不良分子的一员。
和校霸关系亲密到一定程度以后,他带我走出了校园,结交了江津城区的一些老板凳(社会大哥的俗称),我又成了他们的小弟,之后升级为亲密小弟。
这个过程其实不长,也就持续了一年,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报仇。在高一下半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我给我大哥说了我被抢衣服的遭遇,很快的,那几个抢我衣服的人被找了出来,狠狠的打了一顿,还赔了我五百块钱。当然,这个钱我是拿不到的,都孝敬了。
高二开始,我已经上了年纪的黑名单了,老师变着法玩儿我,我也无所谓,此时的我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学生混子了。
不久,结交了一个社会上的女孩,她说要飞家,也就是离家出走,要去广东打工,自己独立,我也不知怎么的就迷迷糊糊的答应和她一起去。但是我们没钱,她回家去偷,我回学校去借。
这事最终让我室友偷偷告诉了我父母,我父母才知道我在这边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他们赶到了学校,直接把我抓回了家。
和许多青春期少年一样,那时的我一点都听不进去父母的劝解,我妈一气之下写了封遗书,吞了安眠药。还好被回家的爸爸发现,及时送到了医院,不然什么都晚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还在外面玩的我赶到医院,看到从未流泪的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掉泪,他什么也对我说,只是恨恨的看着我。我走到妈妈的床前,她睁开眼,说不出话,但是眼泪一股一股的流。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接跪下了,拉着妈妈的手:“妈,我错了!”
之后,我再也没有返回江津中学,我和父母做了一次心平气和的长叹,讲述了我这一年的遭遇和个性转变的原因。妈妈几度落泪,她再也不要我回到那个地方了。
但是不回去怎么办?高二就缀学?
我不得不说,父母的爱是伟大的,我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不仅得到了父母的原谅,还努力的帮我寻找更光明的人生。
那时,自费出国留学才刚刚兴起,我父母一咬牙,用尽了家里的所有存款,还借了点外债,送我出国读书,地点:新西兰。
在出发前一周,我们照了张全家福。我其实是相当讨厌照相的,所以那一天我的表情始终很酷,摄影师也拿我没办法。现在这张照片还摆在家里,每每我看见那张酷酷的脸,总会嘲笑一下当年的无知,也总被父母无私的爱所感动。
1999年夏天,17岁的我踏上了飞往地球另一边的飞机。
这是我人生的第二个拐点。
不得不说,洋人的教育方法真的很好,我的学科已经落下很多,但是老师面对我,始终是和蔼的笑容和耐心的教导。我一改之前的颓废,努力学习,从语言学校开始,从初级到高级,然后过雅思,考上了基督城的坎特伯雷大学,也就是最近几天发生地震的那个新西兰城市。
我的生活简单而充实,上课,图书馆,偶尔和朋友去露营郊游。朋友有白人、毛利人、台湾人、香港人、越南柬埔寨、还有一些韩国日本人,因为我脾气好且耿直,大家都喜欢我。中国人就不用说了,是我的主流圈子。但是有时候我却不是太喜欢这个圈子,这两年到新西兰来的中国人越来越多,家里也越来越有钱。虽然这两年我父母的事业也不错,家庭收入呈前所未有的增长,但是比起那些才来一两个月就买豪车住豪宅的中国学生比起来还是差太多。
慢慢的,炫富攀比之心也开始泛滥。我记得一个有趣的现象,我才到新西兰时,老师带我们先参观了一下学校,指着一栋五层楼高的建筑对我说,我们这里有五楼,你们国家有楼房吗?我直接晕倒。
两年之后,当我再初识一些白人,当他们知道我是中国人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You must be very rich. (你肯定很有钱。)”我又倒。
不过无论如何,那段时间是愉快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优美的校园,健康的生活方式,是我至今还常常拿出来回味的记忆。
说来我自己都不会相信,那两年是我最单纯的两年,一心只想着学习和未来的规划。到了2001年,完全适应了语言及新生活方式的我没有这么忙碌,常常上QQ和父母聊聊天,也用QQ找找在新西兰的中国人。无论怎样,在异国他乡,碰到故乡人总是有一种亲切的情怀。
就是这种方式,我碰到了让我生命中第一次的女孩,她的网名叫“冷雪风”。
日期:2011-02-24 21:03:12
第二章
她的真实名字叫赵丁,黑龙江人,比我还早到新西兰一年。在我的记忆里面,好像还是她先加的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小半个月,都限于正常朋友交谈。
她也是个挺矛盾的人,作为一个女孩子在异国他乡,戒心高一点保护好自己是正常的,所以我也从不问她家庭状况之类的私人问题;但是QQ这种新新事物才出来没几年,大家都会这个玩意和网络另一头的聊友充满了好奇,经常都是她主动来找我聊。
见面前几天,她终于发了她的照片给我,看起来还成,不过我那个浪子室友对她评价却不高。用他的话说,赵丁的照片看起来还成,但是你别忘了,这些照片是艺术照。
通过艺术照的修饰,赵丁的相貌也仅仅是“还成”的话,那么本人相貌可能还得减减分。
我笑骂了他一句,心说赵丁人家在达尼丁(新西兰南岛另外一座城市),我也没什么见她的心思,人家长啥样我管这么多干什么,也就是一普通朋友。
这事过去没两天是一个周末,我们几个室友一起做了顿难吃的火锅,然后没事大家就在那里聊天打屁,喝点小酒。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议出去旅行,立马就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附和。我本来坐在一旁上网游戏来着,不知道怎么地就也被拉了进去。
这一堆人里面有几个学弟现在正在读预科,将来想考达尼丁的奥塔哥大学,所以最终就把目的地定在了达尼丁。
浪子哥们对我开了句玩笑:“正好给你机会拿下你那个小网友了。”
我笑着踹了他一脚,不过心里还真有点动心思,虽然不至于“拿下”这么肮脏,但难得去一次,见个面还是可以的。
我在网上告诉了赵丁这个消息,她小犹豫了几秒钟,发给我了她的手机号,叫到了打给她。
就这样,一群疯子在半夜两点的时候出发,从基督城开往达尼丁。
这两个城市的距离与重庆到成都差不多,都是三百多公里,我们开得慢,六点多才到。
“给她打电话呀!”浪子怂恿我说。
“这太早了吧?”我犹豫。
“相信我,打吧!”浪子肯定得说。
我想了一下,还是拨过去了,电话响到第四声,赵丁接起了电话。
“谁呀?”电话中的声音有点迷糊,有点慵懒,人家显然还在睡觉。
“恩,我是何京。”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哎?你们已经到了呀?”赵丁清了清嗓子,没有怪罪我吵她美梦,反而略带关心的问道。
“恩,开得有点慢,不过总算是安全到达。要不要出来吃早饭?”我按照浪子教我的话说到。
“恩。。。你们去哪里吃?”赵丁停了一下,没有拒绝。
有戏!旁边偷听的浪子重我比了个大拇指。
“还没决定呢,要不我们先来接你?”我继续按照剧本问。
一切都没有意外,拿到了赵丁住的地址,我和浪子的车脱离了大部队,单独驱车到赵丁的住处。其余人开着另外两辆车先去找吃东西的地方。
到了赵丁楼下,我给她打电话。几分钟后,她穿着睡衣下来了。我正要下车,浪子一把把我抓住说:“我和安吉拉先走了,你自己和你的小网友待着。”
“走什么呀,不是接人家一起吃饭吗?”我奇道。
“接个屁,她穿睡衣下来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你个白痴,回头哥哥再教你。早饭你不用吃了,去陪人吧。完事了给我电话。”浪子说完一脚把我踹出去。他新泡到的小女朋友安吉拉冲着我坏笑了一下,发动车子开走了。
我还没搞清楚状况,赵丁走过来问:“你朋友走了?”
“额。。。他们饿慌了,先去吃了,等会来接我们。”我无语。
“没关系,我家里还有面包,可以不用出去吃的。”这女孩比我想象的大方。
我快速打量了她一下,还真让浪子给说准了。一米五几的身高,微胖,皮肤只能算一般,稍微有点黑,长相普通。若是与浪子隔三差五带回来的那些女子比,甚至可以说有点丑。
不过声音挺好听的,带着东北腔的普通话,让我想起了我奶奶。话说我虽然生在重庆长在重庆,我祖籍可是辽宁的,早年爷爷工作调动,全家才搬到重庆的。
对于我这种初哥,真没什么经验好分享。我很木讷的跟着赵丁进了屋,因为她只租了这栋房子的一个房间,所以我们也很自然的进了她的房间。脱了鞋,房间不大,没有凳子,只有一张床,很多东西都散在地毯上,看来她喜欢榻榻米式的生活。
“能抽烟吗?”我问,不可否认,第一次进女孩房间,我还是很紧张的,首先想到的就是用抽烟来缓解。
“抽吧。”她倒是挺干脆,不知道在哪儿翻出来一个便携式烟灰缸,很小,但是很精致,她说她不抽烟,觉得这个烟灰缸很漂亮才买的,正好让我用上了。
点上烟,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了些没有营养的开场白。赵丁挺有意思,连相册都带来了新西兰,她找出来给我看,跟我说这个是他爸爸,这个是妈妈,这是她小时候,这是她弟弟。。。她家是做企业的,鸡西人,在当地也算有头有脸,好像爸爸还是人大代表,总之挺厉害的,她爸爸喜欢儿子,她是女孩,但是给她取了个名字叫“丁”,纪念一下自己的望子情结。
就这么闲聊,我放松了情绪,她也放开了心理防线,她对我说我是第一次进她卧室的男生,虽然跟我第一次见面,但是好像是老朋友了一样。
慢慢的,我们坐的近了,慢慢的,我们的手拉在一起了,慢慢的,我们亲吻了。我很难受,男女那些事没做过但是知道,不过知道归知道,我可真没勇气去做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很有礼貌的亲了五分钟,连抱都没有抱在一起。我真的快疯了,之后的几分钟接吻我只是麻木的在动嘴皮子,脑子里天人交战,抱她?不抱她?摸她?不摸她?
要不是浪子的电话及时打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在电话里,他说他们吃完饭了,要逛逛达尼丁,想让我叫赵丁当他们的向导。我向赵丁转述了这番话,她脸上的红色还没有退去,含羞的点点头答应了。
那个上午,赵丁带我们参观了奥塔哥大学、教堂还去了海边,最后中午在一家中餐馆吃饭。
我吃饭一向挺快,我跟赵丁说要抽根烟,就跑到了门外。点了根烟,在那里发神。
本来挺普通的关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想不明白,自己难道就这么肤浅?话说,来这里都快两年了,交个女朋友也没什么不可以。赵丁家世不错,至少听起来比我家好,但是长相稍欠,我一时拿不定主意。
浪子走了出来:“烦呢?”
我点头,散了他根烟。
“有什么好烦的。”浪子很随意的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经常告诉我,人在国外,因为寂寞在一起的比因为感情在一起的多。他在国内也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现在也还在交往,但是他到新西兰来留学一待就是四年,别说他忍不住,就是他女朋友他估计在国内也有相好的。
这事儿也怪不了谁,要么分手,要么就装傻,等回国,该结婚还是结婚,两人分居时那些荒唐事一概不提。
还别说,像浪子这样想法的人还不在少数,男女都有。很多人在国内都有男朋友或女朋友,有些甚至已经结婚,可在这个地方,远离亲人,很多男女又重新组合到一起,互相用身体去慰藉对方寂寞的心灵,这种纯洁的肉体关系很默契的保持到其中一方回国为止。
当然也有那些真正感情交往的,但显然我身边这一群人不属于这种正常范畴。
浪子笑了笑说:“我劝你拿下她。”
我皱了皱眉。
他继续说:“丑是丑了点,不过适合你呀。”
“你什么意思?”我有点不高兴了,哥们我虽然算不上校草,班草前三名肯定是有我的。
“那女孩多半是个处。”浪子一本正经的说:“你也是个处男,第一次还是要找个处女,不然倒霉三年可别怪哥哥我。”
“有这说法?”我奇道。
浪子笑笑说:“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信。想当年,我第一次那个女的,比她还丑。”
我沉默了,一根烟抽完,我和浪子回到餐厅里。
赵丁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不自觉的摸摸脸,问道:“怎么了?”
赵丁笑了笑,温柔的说道:“你不错呀,还没有人敢把我扔桌上自己跑去抽烟的。”
我一笑而过,没有回答。
我发誓,我当时要是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我绝对不会再跟赵丁有一丝往来,有多远我就逃多远。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我忽略了这个细节,也注定了未来一年多的悲惨人生。
日期:2011-02-25 00:10:51
第三章
饭局结束,已经是一点多钟。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接下来的节目,我没心思,只顾着抽烟。赵丁也没说话,就这么坐在我旁边,时不时的看看我,仿佛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们去皇后镇!”浪子拍了我一下,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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