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谋臣》
第10节

作者: 木林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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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果真的蒸馏到六十度恐怕他们也喝不了,就算是这四十度的白酒他们喝起来全都是龇牙咧嘴,辣的不校
  尤其是李伶,似乎是极不善饮酒,才喝了三杯,便是脸色潮红,双眼迷离,似乎是有些困顿了。
  再反观黄,吕二人,虽然比起李伶要稍微强一些,可是也没好多少,他们之中酒量最好的是吕伯贤。
  吕伯贤喝的也是有些迷醉,再看李宏,面不红心不跳,喝了十几杯却一点醉酒的神色都没有,吕伯贤不禁开口赞叹道:“兄长果然是酒量惊人,可谓是刘伶在世,弟敬佩。”
  李宏哈哈大笑:“贤弟,我经年饮酒,这区区几杯不算问题,今咱们尽管痛饮,我那车里还有几瓮酒,今日就要送给三位贤弟。”

  吕伯贤叹了口气,拍了拍桌上的酒瓮,开口问道:“兄长,你可知现在这一瓮酒,在长安值多少钱?”
  这一瓮换算成现代重量应该是十斤左右,即便是纯粮酒,在现代不过就是二十左右块钱一斤,一瓮应该是二百块钱。
  而按照物价来算,二百块钱,大约也就是这里的一文钱。
  不过李宏没有报价一文,这样太跌份了,他壮着胆子开口道:“十文钱?”
  吕伯贤摇摇头,嘴撅的老高,看到他这副模样,李宏心里顿时犯了嘀咕:“莫非我报价太高了?可是如果太低的话,一会谈判起来不容易啊。”

  他这边正在思忖,吕伯贤那边举起一只手,开口道:“兄长,现在这一瓮酒,在长安城中,不下五十文钱,而且还是供不应求,每日清早,你那家仆还没等担酒来卖,就有许多达官显贵前来这里预购,常常是为了几两酒吵的是面红耳赤,哈哈哈哈。”
  这吕伯贤果然是喝多了,竟然透露出磷细,五十文钱一瓮酒,这样的瓮李宏一最起码能酿出十瓮,那便是五百文钱。
  怪不得他们三个非要约李宏前来洽谈,原来是尝到了甜头,如此一来李宏更是有底细了。
  李宏无奈的叹了口气,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便没有再话。
  吕伯贤看到他这副模样,自然是感觉好奇,房里开口问道:“兄长为何事叹气,但凡兄弟我帮得上忙,弟绝不推辞。”
  果然是上钩了,李宏心中窃喜,可是脸上仍旧是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沉声道:“贤弟啊,为兄我自关外塞北苦寒之地前来,本来是家中欲让我来长安寻访名师,谁知道半路遇到流寇,劫了盘缠,杀了亲眷,还打断了我的双腿,只剩下这一老奴带着我苟且偷生,一路乞讨来到长安,如今想来,着实让我痛断肝肠啊……”
  李宏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甚至还掉了几滴眼泪,吕伯贤连忙安慰道:“兄长莫要心伤,今日有我们三个,便是兄长的亲兄弟,今后肝胆相照,定不相负。”

  李宏摇了摇头:“贤弟,我赡不仅仅是我那家眷,还有我的父母啊,我父母早年信佛,常年吃斋,家中虽然酿酒,可是所得钱粮也都是用来扶危济困,现如今我家业败空,无法为父母行善积德,岂是人子所为?我九泉之下无颜见父母双亲啊。”
  听到李宏这句话,吕伯贤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既然咱们已经是兄弟,那兄长之父即为我父,兄长之母即为我母,我这酒肆便有兄长你的一半,以后盈利所得银钱你我兄弟平分,用来兼济下穷苦百姓,为父母积德行善。”
  “这怎么行?你这酒肆如此之大,岂能给我一半便给我一半,愚兄断断不敢要,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听李宏拒绝,吕伯贤顿时火气:“这酒肆乃是身外之物,岂有你我兄弟之情重要,给一半便是一半,兄长若是再推辞,那便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看到他如此执着,李宏只得叹了一口气:“唉,贤弟,愚兄自来到长安以后漂泊无依,与我那家仆暂居感业寺,的确非为长久之计,我也的确需要立足之本,不过这一半家业我断不敢要,我只要三成这酿酒所得银钱,也算是贤弟接济我的,如何?”
  李宏一番话把吕伯贤感动的不行,吕伯贤紧握着李宏的手:“兄之高义让人动容,伯贤自愧不如。”
  正赶上这个时候梁伯从外面回来,李宏看到便开口问道:“梁伯,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不在这里伺候倒酒?”
  梁伯被问的一阵语塞,只得开口道:“刚刚不是让我去找人写地……”

  地契的契字还没出来,李宏便开口道:“梁伯,你真是糊涂了,我和我贤弟合作,何须地契,你这不是质疑我兄弟情义吗?”
  吕伯贤见李宏动怒,连忙劝解:“兄长莫要动怒,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梁伯有此顾虑也是应该,既然应该写了,那我签下便是,至于我这两位兄弟,你等我问问他们。”
  吕伯贤没有彻底喝醉,都被李宏唬的一愣一愣的,更别李伶和黄平这两个醉鬼了,早已经伏于桌案醉成了死鱼,现在只想睡觉,哪里听得进去吕伯贤的是什么,匆匆按了手印便继续睡觉去了。
  三份地契签署完毕,上面标明了李伶,黄平,吕伯贤三人与李宏合开酒肆,每月盈余三成归属李宏,即刻生效,立字为据。

  下面不仅仅有三人签名,还有手印按在上面,李宏拿着地契,转头交给梁伯,随后对他们三个醉鬼开口道:“三位贤弟,今日我便先回去了,不日我会再度前来,把酿酒工艺传与三位贤弟,到时候咱们共创大业,我这便告辞了。”
  随后李宏转身离开,在马车上的时候手里摆弄着手中的地契,对梁伯道:“梁伯,侄今日多有得罪,还希望梁伯恕罪。”
  梁伯摇摇头:“你啊,让我不敢轻视,竟然一顿酒席之间就不费吹灰之力收了三家酒肆的三成利润,实在是可怕。”
  李宏粗略估算一下,一瓮酒五十文,所需成本不过五文,剩下的全都是收益,他抽三成,一瓮酒应该是十三文钱。
  他把技艺传授出去,每最起码酿制一百瓮,便是一千三百文钱,一百多两。
  不到一个月,便能赚到两千两,幸亏当时没有头脑一热直接把配方卖掉。

  李宏笑了笑:“我这不过是打闹而已,不过从今以后咱们每都有上千文的收入,梁伯日后就不要继续做佃户了,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就跟着我吧。”
  听到李宏这么,梁伯憨厚一笑:“这感情好,我这一生没有子嗣,本以为以后就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愿意给我养老送终。”
  李宏来到这世界之后,和梁伯接触的时间最长,梁伯对他的照顾也最多,对他可谓是如师如父,教给他不少东西,早已经在李宏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地位。
  李宏听他这么,直接在马车里翻身跪下:“如您不嫌弃,我愿意认您为义父,自今日起为您养老送终。”
  梁伯感动的老泪横流:“好,没想到这般年纪竟然还能收下你这么一个儿子,好,老待我不薄啊。”
  梁伯在感业寺山脚下做了一辈子佃户,李宏的确是有让他享享清福的想法,不过现在还不是离开感业寺的时候,最起码要等武媚娘重新回宫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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