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第40节

作者: 有骨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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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又技术含量的手段就是在这里试出来了,我凝神聚气看到他像一头巨虎一样蹲在地上盯着前面的军车看了一会儿,好像是在盘算着什么,等片刻之后,他一转身,伸出双手一下子就抓住了身后一颗大概两人粗,缅甸比较常见的柚树,接着肩膀乃至整个身子往上一靠,右手为正手在前,左手为反手在后,以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姿势一个发力,便如同把从地里拔葱一样将这棵树给连根拔了出来!

  他把这棵柚树拔出来之后左手一正,改为双臂环抱的姿势将其抱在怀中,然后用力将树根在地面上磕了一磕,好像是要把上面多余的泥土都磕掉,随后右臂一托,左臂扶着将其举过了头顶,看到这里,我已经彻底明白他想干什么了,他要用树砸车!
  而冉景成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原地站了大概五六秒钟的样子,随后便抓准时机毫无预兆的将整棵树顺着山崖就给竖着扔了下去。
  整棵树以完全垂直的姿态向下高速坠落,在德钦军军车行驶到山崖下放的时候,这棵树在冉景成拿捏到堪称“精确制导”的分寸下,不偏不倚,不前不后,就砸竖着砸在了这车的正中央。
  想想看,一颗两人粗的柚树,带着枝杈带着树根,那即便往少里估计,也得起码得有小排量私家车的重量,这直愣愣的从六七十米的高空坠落下去,砸在目标上得释放出多大的力道是可想而知的,而结果也的确是如此,在砸中的那一瞬间,一阵金属破裂的“咣当”巨响后,这车当场就被砸穿了,那树干直接戳进了车中,然后又砸断了车体和车轴以及车大梁,一辆前后平直的卡车瞬间就变成了个“两头翘”,如果这树再粗一点的话,那完全可能把这车给砸车两段。

  而车里的人,司机我仔细看了看,趴在驾驶室里一动不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可能是被弹起来脑袋撞在车顶上给撞晕了,但车厢里的那群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他们在整棵树落下并砸中车体后,车体中央靠前的人肯定被当场砸死这是毋庸置疑的,而坐在最后面的几个人则跟司机一样,没有被砸中,但在车体瞬间严重形变的过程中被弹了起来,只是车后面的挡板不是全封闭的,所以有3个德钦军的士兵被弹了出来,他们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看起来不死也差不多了。

  而车体下放的地面上则缓缓流出一大滩深色的液体,看起来像是血液混合着汽油组成的东西。
  看完全过程,我除了震惊以外没有其它的情绪,我想别说是我在此之前亲眼所见,就是听说也没听说过这种怪人的存在啊!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只能说明我以前太孤陋寡闻了。
  在2014年法军在非洲执行作战行动时,曾经使用“阵风”歼击机发射没有装药,弹头是一个高强度水泥块的纯动能制导丨炸丨弹攻击敌方武装组织高层领导的座驾并取得了重大成功,那时候我还为这种弹药做过激光引导,除了法军外,美军也有类似的战例;而这样做是为了减小非带损伤,用纯粹砸击的物理伤害消灭目标,而没有化学装药爆炸后产生的毁伤范围,让作战后的负面舆论影响降到最低。

  这种精确制导武器也被称作“水泥弹”,更正式一些的名称则应该叫“自由落体动能杀伤弹药”,原本只是用来训练的“水泥弹”也正式从幕后走到台前成为了一种真正的武器装备。
  我说这些的原因是因为相比“水泥弹”,冉景成从高空扔下去的柚树也是利用纯粹把目标给砸死这种作战原理,如果用军事术语来定义一下冉景成的打击行动的话,那颗现在还竖在车中间的柚树,绝对可以堪称是一枚“大树弹”。
  言归正传,放下被大树砸趴下的军车不谈,冉景成又用去时的方式跑了回来,回来之后我再看他,他刚才眼睛以及身体上的那些异象便已经完全消失了,我此事特别想问问冉业成他弟弟这是什么绝技,不过考虑到目前的环境不合适,就没有开口,而后来我这个疑问还是得到了解答,而且答案给我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他这次的现场表现。
  至此,我们已经打掉了两拨企图追赶运输队的德钦军追兵,我本来还考虑那架飞机会不会对运输队造成威胁,后来想了想感觉应该不会,因为就凭那飞机打个固定目标首发都有几十米误差的水平,对付高速运动的运输队,基本没有什么命中的可能。
  随后周洲准备拿出对讲机问问运输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假设双方联系不上,那反而是一件好事,这大概率说明运输队已经离开了盘山土路,超出了对讲机的信号接收范围,等深入丛林之后,即便是熟悉当地环境的德钦军也别想找到在群山之中隐蔽性极佳的驼队,到那时候再要联系,就得转用卫星电话了。

  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周洲按动按钮后说了一番话,对讲机里一片沉寂,没有任何回话,周洲又重复了两遍,仍然没有回话,而就在他正要拿出卫星电话打过去的这个当口,对讲机中突然有了声音,虽然掺杂着一些信号不稳定导致的“滋滋啦啦”的背景噪音,但依稀能够听到是一个人在火急火燎的说话,只是说的并不是中文,而是缅语,而且听口气也不像是再给我们说话。
  周洲见状立马将对讲机的音量开到了最大,把上面加强信号接收的天线给拔了出来,这一下那声音就清晰的多了,只不过还断断续续的,而这种事情自然得让貌波刚出马,他凑到对讲机跟前仔细听着里面传出的缅语,那表情越听越不对劲,从开始的没有表情,最后变成了一脸惊恐,在那一大段缅语结束之后,他瞪着眼睛对我们说:
  “各位,不好了!”
  “怎么了?”我问。
  “德钦军那边派了‘特种部队’来对付我们!我听不到对面的话,但听这个人的意思,德钦军的高层应该是因为咱们打死他们的人太多,这次就是不要财宝了,也得干掉咱们,他们现在乘坐直升机正在赶来的路上,马上就到!”貌波刚说。
  “什么?‘特种部队’?你没听错吧?这么一个放个屁都得掰成两半儿用的破烂地方武装,还有‘特种部队’?!你别是那我们几个寻开心,小心我抽你丫的啊。”李嘉豪说。

  “没有没有,我是跟你们一起来的向导,我糊弄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这绝对是真的,里面的用词我肯定听不错,就是‘特种部队’,而且你们也别太看不起德钦军,这帮人这些年奴役村民大规模中贩罂粟和加工鸦片,赚了不少黑心钱,他们手头大钱没有但小钱还是有的,我在政府军任职的时候,就听说德钦军购买了一批功4架二手军用直升机,然后从白俄罗斯找来了一个前苏联‘格鲁乌’部队的退役教官过来特别训练了这么一批人,跟直升机配合使用,那是他们最精锐的力量,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来对付我们的这个所谓‘特种部队’,就是这些人。”貌波刚说。

  “‘格鲁乌’?就是代号‘44388军事部’的部门?这个单位我还真有所耳闻,属于一个特种作战+间谍组织的复合体,前苏联解体前同时归苏军总参谋部和克格勃管理,前者主要管训练、行动,后者主要管人事、调配。”我说。
  “听起来还挺厉害的;那关键是他们之间的对话,怎么能传到我们的对讲机里来呢?这保密做的也太儿戏了吧?”李嘉豪说。
  “这个正常,这说明刚才说那些话的人,使用的是跟我们同一频段的对讲机,这种没有做过加密的频段在交叉使用中发生跳频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是俗称的‘串台’,这种现象下就能在对讲机里听见临近位置的人说的话。”冉业成说。
  “关键是‘串台’还串的这么清楚,这说明这个人就在我们附近,等等,该不会是刚才那个司机吧?”我说。
  “什么司机?”周洲问。
  我大致给她说了一下,只是没有提我放了他一马的这茬儿,毕竟这事说了我估计得成“众矢之的”。
  给周洲讲清楚后,我补充说:

  “我判断这个家伙就离我们不远的哪个旮旯里‘猫着’呢,你们先就先找地方隐藏一下,我得把他揪出来,要不然留着他是个坏事的祸害!
  等我做完了,你们等我消息就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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