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乘着滴滴车去了另一处地方,陪伴她的是……》
第19节

作者: 伤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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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了我的话,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地说:“如果事情真那么简单就好了,但不是的,我说你后悔,你肯定会后悔,因为那不是只欠点债呀……”
  “那还有什么?”我又不安起来,“你是不是认为,会影响到咱俩的关系?”
  这确实是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在怀疑她跟别人有染,是在背叛我,但如果真的是事实,我会崩溃的。我正因为太爱她才在乎她的行踪,对她遮遮掩掩的言行很不放心。
  她又看了我一眼,眼神相当复杂,轻轻地说了一句:“恐怕更出你意外。”

  “啊?”我真的惊了,“会是什么后果呢?”
  可是她又滑过去了,叫我还是忍着点吧,求一个最好的结果而不是最坏的。
  我被她说得云里雾里,但能感觉事情更诡异,是不是按我的常规思维是不行了?从我们第一次去莱荫大厦报名,叫滴滴就叫来小辫子那辆奇葩车开始,一路来所遇都让我的思维不够用。
  只能不再追问了,也许真如她所说,还是看在钱的份上吧。

  接下来我们不再讨论,只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小眉先去睡觉了,我上网打了一通游戏才睡觉。
  到了后半夜醒来摸不到她了。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一概不知。
  我突然想,这个时候是不是於丝丝和小眉就在商场店铺里售货?我还是直接去看看吧。
  可是正要拉开门,门却被推开了,小眉走了进来。
  “咦,你放着回笼觉不睡,这么早起来要去干吗?”她问道。

  我发现她今天换了一套打扮,白色的衣裙,脸上照样精心修饰,真的艳光四射。我觉得自己当初的眼光还是挺高明的,挑中一个颜值相当高的美女,她以前不爱打扮就很好看,现在打扮一下连我都有惊艳感。
  可我没有心情欣赏她的美姿,忙问今天这么早就做完兼职了?
  她说你看看时间,现在几点了?
  我这才看出已经是清晨四点半,拉开窗帘外面已经亮起来。

  小眉打着呵欠说真累,叫我泡一热杯茶给她喝,她就去洗澡说要睡一会了。
  我发现我们的日子就成这样了,她好像上夜班,而我上日班。本来我们两个人共同经营一家店铺,我就是为了两个人同进同出,在一起相互都照看得到,不需要对对方的行为不放心。可是现在还是成了你管你我管我了。
  上班时间到了我就匆匆去店铺上班。
  情形依然老样子,货品全部清空,抽屉里一沓钱,是我们当天的“销售额”。
  我好像再不用担心生意问题了,现在一天弄到五千多的营业额,刨掉成本纯利老实说至少有两千多,因为这个营业额是按标价不折不扣得到的,利润是最高。

  这样的收入超过了我们自己的销售能力。如果是我们自己卖,一天最多赚上几百块,有时还可能没收入,因为客源不是恒定的,节假日相对好一点,平时生意没保障。
  可是我没有喜出望外之情,因为生意究竟怎么做下来的,实在是个大问号,心里埋着这么大个疙瘩实在难受。
  一会儿就有那两个送货的送来货。当助手一件一件摆放货品时,其实货架上早已挂好了标牌,他就是根据不同标牌放不同的货,一个标牌是一件货,品牌型号还有价格都不能混淆。
  我忽然想到,这些标牌上的价格都出自小眉之手,我从来没有计较过,她爱标多少就多少。那我如果将价格再标高一点,是不是也可以达到?
  但这些标牌上已经写上了价格,如果我要改变就要在标牌上涂改了。这样顾客见了会起疑心,认为我们在随意变更价格。最好将标牌换成空白的,我再填上价格数。
  可是我找来找去找不到没写上价的备用标牌,是全部用完了还是给她藏起来了?
  最后我一怒之下,就在原有的标牌上改起来,比如原来写着200元的,我要改成220,300的改成330,总之每件货物都提价10%。

  但拿起笔往标牌上涂改,笔却写不出字来,换一张纸试试就写得出来。
  靠,难道这些标牌都是特制的,只有她能写上字,我连涂一笔都不行?
  标牌并不是特制的,还是我找的印刷厂订制,根本没用什么特种纸,就是普通的白卡,怎么会写不上字呢?
  我给小眉打手机想问问,但她的手机接通却不接电话。给她发微信也没回音。
  真是气死人了。我把笔扔在写字台上,一点办法也没有。
  正在郁郁不乐,就见覃大叔在外面走过,他又到了巡视的时间了。我连忙走出去叫住他。
  我问他商厦到底几点钟打烊?
  覃大叔反问我:“这你怎么还问我?你还不知道?”
  “是不是8点半响铃,9点钟完全关门?”
  “就是呀,怎么啦?”
  我注意着覃大叔的表情,他的脸红呼呼的,一股淡淡的酒味从身上散发出来。难道覃大叔是个酒鬼,一大早就喝过酒了?

  但这我也管不着。我是希望问清夜里商场的情况。我说既然商场到晚上9点关门,那怎么还允许人在半夜里营业?
  覃大叔似乎怔了一下,他警惕地环顾一下四面,然后就走进我的店铺,示意我说话小声一点。他压低声音说道:“牟忻,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大叔你跟我说实话吧,有没有这回事?”
  “有没有这回事,我不好回答你,为什么呢,因为我也不知道。既然我自己不知道怎么能说是或不是呢,你说对不对?”

  覃大叔明显在耍花腔。
  如果他真不知道的话就会一口否定的,但他没有否定却推说不知道,说明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只不过他不愿说而已。
  我有点泄气,不满地说:“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如果没有串通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发生了什么事?”覃大叔装作很关心。
  “当然是夜里在开店售货。而且还不让我知道。”
  “啊,是你女朋友夜里来售货?不可能吧?”
  我一指我们店铺的货架:“你看这些货现在摆满了,过一/夜就会全不见,但钱倒在,那不是她夜里来卖掉的吗?”我又指指隔壁於丝丝的铺位,“还有那个女老板,人影都不见,每天上午都有人给她送货来,隔一/夜那些货就不见了,看起来就是她跟我女朋友半夜在各自的店里售货。”
  “只是你自己想象的吧?”
  “不是我想象的,是事实吧,”我问道,“大叔你在这里当保安,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好像没发现过……”
  “绝对不可能,二楼商场就是你负责照看的,打烊关门都由你负责,有人要进入商场必须经过你同意,你给放行才行,没有你同意,她们怎么可能在夜里到店里来做生意?”
  覃大叔被我逼问得有些手足无措了,他迟疑了一下才低声说道:“牟忻,我知道你很信任我的,所以我如果有事瞒着你,心里也不舒坦,这件事我也真的不想掩着了,我要是不说出来,让你误会我,我真的不甘心。”
  覃大叔就向我说了实话。原来每天夜里十二点过后,有两个女孩就会来到商场外,覃大叔的值班室在一楼,第一次听到敲门声,打开门见到两个女孩,其中一个他是认识的,知道是几号商铺的,另一个不认得。她们说要到商铺里拿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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