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唯一》
第24节

作者: 惊为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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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艺术系的吧,再不就是音乐系的,对不对?”我一下说了两个专业。
  “不对,在猜猜看。”
  “那就不晓得了,学校里那么多专业,难道还让我一个一个的猜吗?”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说。
  日期:2011-5-28 10:19:00
  “咦!郑雅凝,你怎么在这里,我到处找你呢。”一个个儿中等的男生走过来,叫住刚才跟我打球的这名女生。
  “李矮树,你怎么阴魂不散了还,我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她一改刚才的笑脸,一板一眼的说给刚才喊她的这名叫李矮树说。
  “他是谁?”李矮松看着我问郑雅凝。

  “你别管,我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你走!”说完给我递了个眼色。
  我们走出球室,来到操场上,把刚才的李矮松晾在那里。不过,我却将李矮树的名字听成了嫪毐,心里暗自发笑。
  “原来你叫郑雅凝,雅凝,雅致清新,韵味凝远,怪不得那个男生追你都追到乒乓球室去了。”我边走边说。
  “能不能不说他,他这人人品太差,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人人烦’,他班里的人讨厌他讨厌的要命,学校里的老师也对他很反感,他没事老缠着我,烦死了!”她好像特别讨厌这个叫李矮树,好像再提一次她就要吐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也懒得管。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对了,刚才你怎么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为什么?”我很好奇。

  “懒得跟你说,我很烦我先走了,明天记得去打球,不见不散。”
  还没等我说话,他已经走远了。我在操场逗留了半个小时左右,便回宿舍了。
  没有何卿卿在身边,我自由多了。
  我刚推开宿舍的门,白潇湘便责怪我说:“你怎么才来呀,刚才那个女生硬生生把我给煮了,今天的奖被她拿去了。”
  我懒懒地躺在床上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下次在赢回来不得了。”

  “说的轻巧。”白潇湘很不服气。
  “咋地啦?”我很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还能咋地,今天没机会问人家是哪里的、是不是学生,都是他那个‘西门吹雪’给害的,武侠小说看多了没好处。”朱冕一语道破白潇湘的秘密。
  “切!什么西门吹雪?”我不屑一顾。
  日期:2011-5-28 19:20:00
  此刻,宿舍里尽显死气沉沉的,不知大家心里在想些什么,为了打破死寂,来点特别口味的,我便开口说:“今天在乒乓球室,那个女的太漂亮了——”

  我还未说完,朱冕兴头来了,急忙问:“真的?”
  “有何卿卿漂亮吗?”白潇湘还是一副心怀鬼胎,竟脱口说出,说毕,又觉得有些后悔。我知道他心里所想,便不住地挑逗他,便引出鲁迅《野草》的一首诗《我的失恋》: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想去寻她人拥挤,
  仰头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
  回她什么:冰糖葫芦。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
  想去寻她河水深,
  歪头无法泪沾襟。
  爱人赠我金表索;
  回她什么:发汗药。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
  摇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
  回她什么: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罢。
  “你怎么了?”白潇湘见我吟这首诗,便问我。
  “没什么,偶尔兴之所至,吟吟诗词而已。”不过我发现,鲁迅先生的这首打油诗竟跟《诗经》里的《蒹葭》差不多。
  说完,我心里想着:“这引驴的胡萝卜就拴在驴头上,驴走一步,这胡萝卜就跟着走一步。”然后说:“要不你跟着我去看看,明天人家还来呢。”我试探着他。
  “算了,我还是安心看我的书吧,下次上课老师要提问的,万一提到我我不会又要站一节课。”白潇湘隐忧地说,好像很怕罚站似的。
  日期:2011-5-29 19:00:00

  “既然你们不去,可不要怪我了。”我假装很得意的样子,其实我一点也不高兴。这两天何卿卿不愿见我,我倒很想见她,可她非要等到比赛结束以后才可以,我也挺郁闷的,不知谁跟她定了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我无所事事,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去乒乓球室练球,这几乎成了我每天的家常便饭,真不知道当初为何就那么轻易地答应了陆秋荻,这不排除当初何卿卿在场时,我自我表现的自负。
  周末打球的人不是太多,郑雅凝早在那里等着了,看我来到,便说我:“你架子真大啊,害我在这里等了半天。”
  看着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我没有发脾气,因为她在那等半天,并非我害的,而是她来的早了。我这些日子以来都是这个点到此,风雨无阻。
  “你来这么早干嘛,今天周末,学生都回家了,没有多少人来这儿的。”我提醒她。
  “你不是来了吗?”她好像预料到我会来。

  “呀!这不是罗帏吗?你怎么也来这里?”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我认识的人。
  我转过头,向声源处看去。
  原来是秦舒畅。
  我看着她,笑笑说:“这么多天不见,你又漂亮很多呀。”
  “看来何卿卿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会油嘴滑舌,咦,何卿卿呢,她怎么没来,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她说话的瞬间便不停地瞟来瞟去,最后的目光落到郑雅凝身上,惊诧地说:“你该不会跟卿卿拜拜了吧?”
  日期:2011-5-29 20:12:00

  “没那事,这些天我一直练球,马上就要比赛了,这不,我还找了个美女陪我练球呢。”我急忙澄清,可说完之后,我又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说这么清楚。
  “那你好好练球吧,别荒废了时光,我走了。”说完便消失在楼梯道的那头。
  郑雅凝也看着消失的秦舒畅,淡淡地说:“好像是来监视你的吧?”
  “没有的事,监视我干嘛,她又不是狗子队的,再说我有这么大的牌值得别人来监视我吗?”我心里也是有些疑问。
  “哦,对了,我给你说个好笑的事,昨天我宿舍的吴轲在电波里答题,她问对方‘西汉卓文君的老公是谁’,对方要求给提示,吴轲提示他说是个复姓的文人,你猜对方给的答案是什么?”她仿佛对此很感兴趣。
  “我猜的话,他给的答案是司马迁。”我笃定地说。
  “不对,他给的答案是——西门吹雪。”

  这时我才想起朱冕说的,都是那个西门吹雪害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听了之后,差点笑了出来。然后说:“怎么?你也有电波答题的习惯?”
  “不答了,上次被一个家伙耍了一次,我本以为他会在我回答完了之后再让我确定一下,谁知道,我回答过后,他就直接给我判了死刑。”她有些气愤,话里的意思带有非常怨恨不给她确定机会的人。
  这时,我想起,那天我给她说出我名字的时候,她忽然问我:“‘心比天高,身为下贱’是《红楼梦》中对谁的判词?”
  “你恨那个人?”我问。我终于知道,那天跟我互答题目、自称叫黄玫瑰的女生竟然是郑雅凝,着实令我吃惊不少。
  “那天我在电话里隐约听到,有个人喊罗帏的名字,该不会是你吧?”她看向我。
  “不可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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