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我把自己交给男神,没想到他只顾自己爽!!!》
第34节

作者: 优雅的高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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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的,我说:“下次再动不动吃我豆腐,我直接上菜刀砍你。我这人不仅仅演技超群满嘴谎言人品不佳,我还有病,发作起来连我自己都打。我要真不小心砍死你这么个青年才俊,国家就少个社会栋梁…。”
  我的话还没完,陈图忽然伸出手指竖着覆在我的嘴唇上,他的声音沉下去:“好了,你不是那种人。”
  说完,陈图弯下腰去提起刚才被他丢在地上的那袋榴莲,他随即展露笑颜说:“走,给你表演跪榴莲去,让你乐呵乐呵。”
  走到一道看起来昂贵无比的门前,陈图按了密码,门开了。
  才刚刚走进去,我就感觉,我要被闪瞎了!
  靠靠靠,看来当有钱人不错嘛。啧啧啧,那么宽敞的大厅,就跟电影银幕似的大电视,让人醉生梦死的欧式沙发,还有贼亮贼亮的大理石地板。
  我真想直接扑到沙发上来个葛优躺,然后冲着陈图说:“小二,给本大爷来点啤酒和炸鸡。”然后陷入醉生梦死的超凡享受中。
  正当我YY得不能自持,陈图推着我往前走,又把我整个人按坐在沙发上,他把榴莲随意丢在茶几上,他转身去开那个我眼馋了很久的四门冰箱,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
  拧开后,才递给我,陈图说:“喝点水。”

  他那么好心给我拿水,还帮我拧开,我怕我无福消费,说不定我喝了,明天黑白无常就来找我玩儿了。我还年轻,很多有意思的玩意没享受够,我不想那么早死。
  把水随意顿在茶几上,我有些不耐烦地连续问了两个问题:“我电脑在哪里?什么时候开始跪榴莲?”
  陈图却一脸淡然,他说:“不急,我还有些事要跟你沟通。你看看这个。”
  说完,陈图把他刚才从南山医院拿过来的文件袋递给我。
  其实我早就对那份文件好奇到不行。
  毕竟当时陈图去取时,医院那边手续挺严谨。以我这样的脑回路,我是真的想不到到底是什么资料,才会特意安排监督人员在场作见证。
  接过来,我挺猴急地拆封口纸,问他:“这是什么?”
  陈图瞥了我一眼,他的脸色变得微微一沉,语气淡淡,他说:“我的秘密。”
  我的手顿住,愣住几秒,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嗯?”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陈图说:“我想跟你好好聊一聊,五年前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
  我浑身一僵,嘴禁不住扁了一下,带着复杂的情绪,我装作无所谓地说:“那事不都翻篇了。别动不动就把它揪出来鞭尸。”
  抬起眼帘,陈图注视着我,他摇了摇头,说:“不,我跟你五年前那笔账如果没有算清,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继续我后面想做的事。”
  与以往吊儿郎当一副欠揍的小样不一样,此时陈图的脸上更多的是沉着的诚挚。这样的一个他,让我觉得略有陌生感,却不觉得突兀。
  噢了一声,我手按在文件袋上,问:“其实,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挪了挪坐过来,陈图整个身体挨在我一旁,他的脸上露出些少讪色,他说:“我以前的病例。”
  陈图有病啊?我原本应该喜闻乐见欢欣鼓舞,就差撒花庆祝了,可心禁不住揪了一下,拆封的动作也慢了一些。

  把里面有些泛黄得带着浅浅霉味的一沓纸抽了出来,我赫然看到报告出具的时间。
  2007年6月1日。
  这个时间,是我高考的前夕。距离我被陈图侵犯的时间,不过十几天。
  再往下看,一串串特别专业的医学名词,看得我头脑发胀。于是我把这份报告翻到最后一页,直接看医生给下的定论。
  综合所述,患者器质性各项指标正常,现判断患者所属严重的**功能障碍,其病症表现为全无性行为欲.望,**可能性为零。经判断,患者属因精神创伤引起的心理性性功能障碍。后应移交心理调节科室跟进,请务必密切关注患者在社会家庭中地位变换引起的精神创伤。
  患者信息那一项,赫然填着陈图的名字。
  至于我为什么能一下子判断出来这份病例真的属于陈图,这不是另外一个同名同姓的人,那是因为我见过陈图的字迹,他的字很漂亮很有特色,我过目不忘。

  怎么的,这份报告的意思是指,陈图那方面不行?
  我表示,我现在很方!至于我方成啥程度了,估计把我丢进一堆砖头里面,就再找不出我来了,毕竟我已经方出了新境界。
  握着文件,我抿着嘴沉寂坐在那里,过了一阵,我略带迷惘地看着陈图:“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一脸的一本正经,陈图正儿八经地用手戳着上面的几个医生的名字说:“这份报告,我保证没做假。劳动节,你要不信,我把这些签名的医生全给你找来,让你单独问他们。如果有作假,就算我找他们合谋过口供,你多问一些,自然会发现破绽。”
  信,我怎么就不信了?

  别说按照陈图这么装逼的性格,换作任何一个不装逼的男人,其实都不太愿意向别人坦白他不行这样的真相。陈图他要真的想演个苦情戏啥的,按照他演帝的标配,他完全可以演别的,没必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样戳自己的老脸。
  但是,既然陈图没做假,那我是活见鬼了,他当年被医生判断他那方面不行,喝多了还能那个我?
  他不行,上次他抱着我跳舞,那个顶着我的东西是啥?难不成陈图还有随身带着锤子的爱好,那个蹭得我起了反应的滚烫的东西是把锤子?
  我姑且这样大胆地假设,陈图他是以前不行,但后面他可能痊愈了。但这网上不都说吗,男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最忌讳这事,就算哪怕是曾经,也会讳莫如深。而现在,他是作了多少的心理斗争,才把如此**的病例拿来给我看?

  我明明只是想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思考问题,却在思考问题时,脸一下子变得滚烫,喉咙有点发干。于是我挪了挪屁股,离陈图远了一些。
  却像是磁石一样,我动,陈图也动,他靠过来,一把将我的手捧起抱在手心里,他说:“劳动节,上次在餐厅,我跟卢周说的那些话,是我混蛋。但我当时那样说,本意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我是真的以为,我当年没有对卢周带来的女同学怎么样,是卢周的同学给我扣了黑锅。那时你用水把我浇醒,因为我那时候得了这病,我就在心里面肯定自己没对你做什么,我跟着你的目光看沙发上的红印,我第一反应是你不过想引导我,让我自以为我侵犯了你,你可以找我茬,弄点钱花。我那段时间非常低落,我不想跟你纠缠,不想等你慢慢引出重点,于是我当时的处理方案是,能拿钱打发就拿钱打发,别浪费我时间就行。我希望你直接开门见山说要多少钱。你当时不要钱,我直接判断你是心虚,所以跑了。我当时没有考虑到,我虽然有病,但我喝多后心理完全属于放松状态,完全有犯罪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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