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园小楼应犹在》
第6节

作者: 浅水横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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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李贤大妹俏脸早已憋得通红,欲笑不敢的样子真担心她憋出内伤。杏姿听完脚轻轻一跺,瞪了他个白眼独自走了……。
  等她们走远之后李贤爸不高兴地对他说:“阿三,你说得有点过分了,她做的事在这个时代的你们来看虽然不合理,说的话也阴阳怪气。跟一个女人家计较什么,人家也不容易。再说你现在还在读书,也不好弄出什么风风雨雨。唉,,,快点干活很快天就要黑了……。”
  李贤跟他爸辩解说:‘老爸。你看她做的是人事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把自家女儿当东西处理,眼里就只有个大兴。何况大兴岁数也不是很大啊,怎就知道他娶不了媳妇,本来她自身就不对。还有,用不用特地来这里当你的面挤兑我,你儿子我要是不说两句你就高兴?…一般的小事情村里人让她,确实也知道她一个女人不容易,但她做人也不要太过分,真以为我还是小屁孩。….大妹,要笑就笑,不要把肚子憋坏…….。”

  日期:2016-06-27 18:21:01
  第八章  月朦胧心朦胧
  临开学前两天晚上,李贤独自一人在整理一些作业、试卷,为未来的一年拼搏做准备。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隐隐约约地从楼下传来声音:‘奶奶,李贤在楼上吗?’‘杏丫头呀,他在上面写字,你自己上去吧。’
  杏姿才在楼梯口冒头李贤就笑着说:“杏姿姐,这么晚怎敢出门?不怕黑天黑地巷子里有小狗追你?”
  “小狗才追你…在学习呀,那你忙吧。”杏姿说完独自找椅子坐下。“没什么必须做的作业,在整理一些开学的东西,马上就好了。”李贤把视线落在她眼睛说。
  “那好,等下我们去河边走走好吗,今晚的月色不错,呆在家里太闷了。”杏姿看着李贤说。

  “行,美女相邀岂能拒绝?会遭天谴的!”
  夜风习习,沁人肌肤,使人格外舒服。站在河堤绿草上,淡淡的月色从竹叶、柳梢上斜斜地倾洒下来,在草地上落下斑斑点点,影影绰绰。远处的河面波光粼粼,在月色之下浪花点点、迎风起舞。微风带来一丝丝野草和泥土混合的芳香。李贤想到第一次跟女孩子相邀夜行,听风赏月,心里不免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的感觉。看着在那夜风轻吹下秀发迎风飘扬的身影,衣飘带舞、杏脸含春、凹凸有致的身材、仪态万千的身姿,不禁令他如痴如醉、心不禁一阵颤动,好像被触动了什么。

  这时杏姿指着远处的河面说:“时光过得真快,小时候每当河面低水期,我们经常在浅水里筛河蚌、戏耍的场景历历在眼,那时过得真快乐,不比现在样样都烦心,真怀念儿时的时光。可惜这段时间雨量太多,把沙滩都淹没了,不然我们可以到那边的沙滩坐坐。”
  日期:2016-06-27 18:22:35
  “是啊,想到小时候的事情真开心。可惜,人会长大、景物且依旧,但人总归要往前走,有时回忆是美好的,有时回忆又是伤感的。杏姿姐我们到那边草地坐坐吧。”

  李贤抱着膝盖整个人蜷成一团痴痴地看着杏姿,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杏姿姐,你真美。”杏姿稍停一下面对着他半羞半笑说:“是吗,以前怎没听你说过。”
  “以前没说出来是怕你听了不高兴,还有,美之一字能够天天说的吗?需要特定的场景和氛围,发自内心的欣赏。原来不是没发现,平白无故夸你,不会认为我轻浮?再说,不是发自内心的话,说不出口,美是用来欣赏不是天天挂嘴巴的。说真的,你那次出门回家我突然看到你的时候,一刹那也感到很“美”。也有一股想说的冲动。只是不同今晚,那次你太“冷”了,我不喜欢黑色的、忧郁的美,就没说出来。”

  “就你会说,还以为你认为我老了,有时在你面前对自己都没什么信心。你不喜欢我穿黑色的?…..。”杏姿略低头沉思接着问李贤:“暑假过完就高三了,你有什么打算或目标,总要有个规划吧。我既然读不成半途而废,你要拼一把,希望你将来心中不要有遗憾,我等你将大学录取通知书带回来。”
  日期:2016-06-27 18:27:57
  “唉,气煞风景,懂吗?此情此景听风赏月正当时,谁知你像我妈一样口吻…。其实,说到明年的高考,自己几斤几两还不清楚?不是我不努力,并不是每一次努力都有完美的结果。听老师说,去年全国高考录取好像是五、六十万人,明年应该也没多大改变吧?一直都说要扩大招生录取,等到真正落实,黄花菜都凉了,那时我还在读书吗?你也清楚,咱们这个学校每年的高考录取最多就是6、7人,你老人家不会以为我能排在级前几名吧?何况我读文科的更加难考,哎,,要不你把脑袋借我用用,读理科希望大大的……。…到时我能考上是属于烧高香、撞狗屎运,考不上卷背包走天下。我肯定不想在家里锄黄土地!嘿、嘿。”李贤跟杏姿半开玩笑说。

  杏姿半嗔半怒说:“跟你说话没个认真的,有时你太理智也不好,哪怕骗一下我说:希望很大、我拼命努力之类都好。”“杏姿姐,事实就这样,吹牛到时能吹出一张大学通知书?自欺欺人罢了。实话实说吧,高三这一年,不拼一把自己也心有不甘。尽量争取吧,剩下的听天由命。”
  ……李贤想到剩下来的一年半高中生活,内心中何尝不希望自己能考上大学,谁不想鲤鱼跳龙门?但面对着每年高考的录取率,本校每年高考能上大学的才小猫两三只,自己有多大的把握和希望?高考的结局和未来的路其实差不多可以想象出来了。
  正在伤神的时候,杏姿拍了一下李贤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啊贤,在学校有没哪个小美女对你暗送秋波或暗递纸条,你心中有喜欢的美女吗?”
  回过神来的李贤看了看杏姿说:“有啊,很久以前心中就藏着一个人,爱在心头口难开。天天想递纸条给心中的美女,怕人家不给面子,拿到手就撕了或跑到村委会的广播念出来,那样我只好跳清溪河了。杏姿姐,你认为我要是写了人家会不会真的这样做?”

  “咦、呀!那你现在写我帮你把把关,你肯定不用跳清溪河……”
  日期:2016-06-28 20:32:18
  第九章  聚散两两依依
  进入高三之后一切都变了样,不管以前的成绩怎样,无论那个同学都憋着一股劲,死命地跟课本、试卷过不去。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学校的老师恨不得把每一个学生折腾出神经病,希望你发疯变傻,把书本吞下去,明儿就金榜题名,能读大学似的!在这紧催紧逼、自催自逼的过程,李贤的成绩也有很大的起色,从原来级排名5、60到毕业考前夕的12名左右。看样子大学的门票在半路向他招手了。

  杏姿从李贤开学之后就很少来找他,假日回家她偶然来一下聊一阵就走人,哪怕春节十多天假期他们也只见了两次面,说的都是要如何努力之类不痛不痒的话。好像一下子淡漠了很多,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由于学习真的太紧张李贤也无瑕顾及、琢磨这个问题。听说在这期间她妈又给她弄个不着三四的婚事,好像给她闹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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