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弹跳蚤》
第24节

作者: 谁家毛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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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7-01-06 08:01:45
  好似是永远被晴朗的星光照耀,整个洋町已沉浸在一片梦呓中。季燕昆踩下离合,摘了拖拉机的档,又故意猛踩几下油门,烟囱顿时在轰鸣中窜着火星,他好像在用巨大的扑通声,向所有人告诉他们已凯旋归来。
  众人说干脆现在就把牛屁股头肉煮,别等变了味,强等着香了不吃臭了吃。现在喝酒,喝到天亮,正好睡觉。
  抱着酒箱的三麻子也说,是该庆贺下。现在这样兴奋,谁都没有一点睡意。儿子也从南门医院接回,捂着纱布包着的脸,如认生一般,紧张似的看着周围的人。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大虎对他说,兄弟如今是到家了,不是走亲戚,以后谁敢欺负你,就剁他的脸。
  七斤默不作声地又爬上车厢,却如玩魔术般,跳下来时一手提着一只大肥鹅,众人惊如看玩大把戏的。
  “我日你妈的,什么时弄的!?”大虎哈哈大笑,不禁另眼相看。
  果然像水泊梁山的时迁神偷啊!

  “半路上我在一池塘边拉屎时候捡的,时间短,就捡到两只!”七斤一本正经的说到,大鹅突然蹬着腿扇动翅膀,被他当场摔地不动。本来想让你活到天亮,你却要连夜进肚!众人看着哈哈大笑,吃嘴猫见不得腥味。
  烧水、烫鹅。入座、斟酒。
  日期:2017-01-06 08:05:13
  醉到酣处,季燕昆和大虎都说,既然这次抄家都没有麻烦季家其他门里,三麻子父子回家,还是小七门人自己解决,每家让出来一分地,就够他爷俩种的了。也不要再去麻烦二先生出面来说。
  三麻子却不同意,这田不能要。山上随便找块地方,拾拾掇掇石头蛋,用犁头一划就可以开荒,等儿子伤好了,卖条牛就行了。关键是有地方盖房子住。
  大虎一听,脸色有些犹豫,因原本属于三麻子的宅基地已被自家盖了房子。
  三麻子看出他的心思,笑着说烂裤裆的教会堂是生产队的,可以让她腾出来先住。只是不知道季了然同意不同意,应该会同意,两门一直关系都不错,虽然不亲,娶媳妇嫁丫头的,都动来往。
  七斤什么时候走开的也没人说清,花豹子说那货吃了一个老鹅膀子就走了,他就是活逮鬼,令人摸不到屁影子。大虎瞪他一眼,让他少跟七斤混,饿死不偷人,冤死不告状。
  七斤到季老头家时,奇怪今晚人真少,天还没亮就剩了几个老头在打天九,一嘴才五分一毛的,打到天中也没多少血,但还是站在旁边看了几把,有老头突然搂住自己的牌,让他快些滚开,看牌不语真君子,乱瞅两门是小人!
  出了季老头家,想要回季燕昆家喝酒,但又觉自己酒量也就是猴子喝酒二两头。突然心里有了些冲动,那德柱和铁花早住在蟒盘山打石头,结婚不久,家里肯定有值钱的东西,何不去拿一点?
  德柱家院虽高,但门头却未装门。穿着“小偷鞋”的七斤果然能做到行走无声。他伸了伸头,往院子里投了一石子,随即学了几声猫叫,见无动静。便直扑德柱所住的那间房门,一摸门鼻,却见未有上锁,心中一愣:这房间里睡的有人!
  转身便要退出,但猛然脑子飞快地又想到,他家谁会在房间呢?德柱爹不可能,老公公不能睡儿媳妇的床。德柱哥也不可能,大伯睡弟媳床只是在结婚前一晚叫压床。几个侄子也不可能,侄子睡婶床,浑身会起疮。唯一可能的就是德柱侄女二丫在房子里!
  门没有插销,七斤掏出一马虎头帽挡住了脸,轻轻推开门,飘了进去。
  未完待续)
  日期:2017-01-07 09:11:08
  一张棕绷床上,果然只睡着一人,灰暗中一动不动。
  七斤不慌不忙地找了又找,房间里最值钱的就是一把剪刀。贼不偷空,他把剪刀揣进怀里准备离去。却突听床上的人咂着嘴在说着梦话,让他弯腰细看,果见是二丫。她似在睡梦中喂猪,猛地转身,一坨圆圆的屁股露出被子外,在微暗中散发着热热的气浪。
  七斤身体内突然也升起一股热流,从尾巴根翻过后脑勺头顶,又下沉到肚脐丹田聚集后,从胯下喷发,只让他的裤子搭起了帐篷。
  十六七岁的二丫,虽长相一般,粗黑的脸皮泥鳅眼睛。但丰乳肥臀狗腰小脚,只比七斤小上两岁,小时候经常在防震庵里一起过家家。七斤当男人,二丫当女人,两人躺在地上的草铺上结婚,二丫在下,七斤在上,像夜里的父母一样的姿势动作。后来被大人发现,丑的二丫好几年见了他就跑。在德柱娶了铁花后,七斤后悔当年没有让二丫怀孕,恨自己当时尿不出来。
  在德柱和铁花结婚前,二丫曾暗示过他无数次,让他请媒人提亲。但七斤却不知如何去办,毕竟二丫也姓“季”,同姓一家人结婚,就像往“枪戳井”里吐口水撒尿,这叫万恶,会遭到雷劈。再说大哥五斤刚结婚,家里早被狼掏七窟窿。二哥六斤的婚事还八字没一撇,小麦不能黄在大麦前,弟弟不能先比哥哥早成家,否则当哥的就得打光棍。还有弟弟八斤,生的矮瘦如狗,将来结婚也是困难。

  七斤弯腰,轻轻给二丫拉上被子盖过脸鼻,却被二丫猛地脱下。反复了几次,发出了动静,只听隔壁二丫娘问了一声,可能以为二丫做了噩梦,见二丫嘟囔着说着梦呓般的话,便不再作声。
  二丫彻底把屁股露了出来。
  七斤把裤子退在大腿根,没有脱下,杵着身子便躺在二丫的身后,一手还穿过被子,轻轻放在二丫那巨大的,热呼呼,软绵绵的**上。他小心地把铁棒般的家伙往前挪动,怕一下戳进会弄醒了二丫,但刚碰到一团温湿的地方,便扣动了扳机,他咬牙忍喊时,但手却不受控制地在**上加大了一把劲。
  他紧张地要起身,却被二丫一把拽住那没本事的家伙!惊得他差点大叫,这丫头是在装睡!
  二丫翻过身来,很自然地把腿跨在了七斤的要上,并用手捂住了七斤的嘴。七斤会意,静静地在享受二丫的套弄,很快又昂首挺头。他慢慢爬到二丫的身上,像怕压碎一捆晒干的芝麻。即便是如此小心,床依然在摇晃。
  七斤拔出来,轻轻下了床,又随手抱起被子,铺在了地上。只有这坚实的大地,才能给她们带来勇敢的撞击。二丫再次牙咬了七斤的肩,深深地,陷在肉里。真如是:
  娇蕊沾露迎蜂刺,玉臂无声压浓情。
  铁马冰河鏖战勇,谁人提枪舞铁轻。

  逢关斩将何所畏,野渡横舟莫等闲。
  根藤缠绵春色紧,人间闲话自乾坤。
  七斤提裤临走,放下了剪刀。贼不偷空,今夜偷了人。出院奔跑到家时,东方既白。
  (第六章节完,敬请关注第七章节)
  日期:2017-01-07 18:46:52
  七、袭警拒捕

  小毛蛋头被王家人砸的洞真不算大,离心又那么远,嫌去季万三家打扒子,又麻烦又难看,还要花五毛钱。但早上起来后,有些发痒。于是找到一面老土墙下,扣了点雨包灰按上,又擦了些洋油,贴上一整张新洋火皮后,算是处理完事。小毛蛋的法子多,害眼用人尿擦。治疤瘌抹糖鸡屎。这些都是他爹季龙战,不知从哪得到的草头方。
  大毛蛋娘却特意给他煮了个鸡蛋,用来滚烫着青成黑色的眼眶。
  大毛蛋一边龇牙裂嘴的吱吱叫着。小吃部的老板还得收拾,要狠狠地收拾,要把蛋给挤了,簧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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