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第53节

作者: 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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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大奎的父亲听说儿子看好一个女子。让下面的人打听打听。很讲究门当户对的县长,肯定不会接受没有看好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儿媳妇。所以,儿子班后,很多的人都给儿子介绍过对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通过县长的审核。
  什么是门当户对?“门当”原本是指在大门前左右两侧相对而放置的一对呈扁形的石墩或石鼓(用石鼓,是因为鼓声宏阔威严、厉如雷霆,人们以为其能避邪);“户对”则是指位于门楣方或门楣两侧的圆柱形木雕或砖雕,由于这种木雕或砖雕位于门户之,且为双数,有的是一对两个,有的是两对四个,所以称之为“户对”。
  在古代,人们给自己的孩子寻找联姻对象都是请媒人来进行的,而媒人为了给两家的综合指标做一个准确的评定,也会参考这两户人家的门当、户对,久而久之,门当户对逐渐演变成社会观念衡量男婚女嫁条件的一个成语,其原来的意思反而逐渐被人忽略了。
  副县长有了表示,下面的人肯定知道该怎么做,不几天有人把消息反馈过来说,把刘小娟的祖宗八代的资源都摆在县长面前。副县长看后,对长相和女人的能力等都很满意,但是对女人的出身背景很不满意。刘小娟的父母都是个乡镇的干部,一辈子都在乡下,没有到县城工作过,这样的父母培育出的之女肯定没有大见识,难登大雅之堂,作为副县长的儿媳妇肯定要得厅堂,待人接物都要大方得体,所以不满意了。

  老子不满意,老妈也不满意,可是儿子却不听父母的,是要挑战门当户对。年轻人喜欢挑战门当户对。说到门当户对,确实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反感这个词,认为将人作等级划分,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也是对情感自由的一种压抑。
  有此想法,我们不难看到很多年轻的朋友会放弃父母、家人给安排好的“美满姻缘”,而去和一个跟自己家庭状况相差甚远的异性开始轰轰烈烈的爱情,往往是家人越反对,爱情越甜蜜、越坚持。
  赵大奎和刘小娟都有这样的想法。赵大奎这个人,以他的家庭条件在当地还算是很显赫的,很多女孩都是把身体主动地贴过来,但是经历过很多女人的赵大奎认为刘小娟很适合自己。把真正的纯情是滥情后的回归,用到赵大奎身很贴切,在阅读女人无数的身体后,已经达到了“万绿丛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有人说,若要找纯情的主子,那种滥情过的人最靠得住,也不是没有道理。
  赵大奎始终相信,那些在自己身边卖弄风情的女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种女人只能够打哈哈,解解馋,却绝对不能有什么深入的发展,更不可能娶回家当老婆,因为那太危险,一不小心会有戴绿帽子的危险。而刘小娟,是自己要找的过日子的女人。
  刘小娟认为,自己出身不好又怎么样,是要控制赵大奎这样的人,说白了是和副县长斗气。刘小娟记住这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只缘酒香可以飘很远。女人的好名声胜似酒香,香飘万里。一个单身女人如果能做到外有女人味,内有基本涵养,又清清白白,算身边暂时没男人,也少不了男人追求的,如此尤物,浪费了暴殄天物圣所哀!
  有了思想的女人,很容易控制男人。很不经意的发生第一次肉体接触过后,刘小娟本能地知道,自己能使这个男人如意,这足够了,并且已经很好的开始了第一次。第一次,是开始,也是结束;是句号,也是逗号。如何让这第一次继续,才是重要的。

  刘小娟很会控制好下面的次数,让赵大奎心甘情愿的从家里的别墅搬出来,住进刘小娟租来的小房子里,开始小夫妻的生活。副县长当时很坚定的想,暂时控制不了儿子,说不定儿子和以前一样,和这个女人玩几天忘了。
  谁知道,儿子到了刘小娟那儿再也不回来了,几个月都不和父母见面。老两口害怕了,如此下去,等于是把唯一的儿子给失去了。老两口商量很多天,主动妥协,表示愿意接受他们的婚姻,尽快给他们举办婚礼。
  举行了婚礼,是夫妻了,结婚了当然想要一个小宝宝了,这是所有人期待着的,刘小娟夫妻也期待着,可是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动机,夫妻相互怀疑肯定对方有问题。副县长老两口认为媳妇那个方面有问题,因为以前刘小娟妇科方面有点小毛病,所以家里人一直认为原因在女人这里。赵大奎当时安慰说:
  “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感情好,幸福,我们不是为父母活着,也不是为子女活着,是为我们自己活着。”
  刘小娟很激动,泪如雨下,为什么自己的命会这样?自己是多么想为老公生一个孩子啊。后来,她背着赵大奎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医生说她的问题不大,应该怀得,还说要她放松心情,不要太紧张。
  刘小娟不信任地方医院的结论,于是又借着到省城出差的时间,抽空到省城的医院做了一次检查,同样的结果,自己没有问题。
  在医生的建议下,刘小娟带着老公去医院检查了老公的液体,报告很快出来了,也把他们吓蒙了,报告竟然写着“无精子”,没有精子还怎么可能怀孕呢。两个人的心都凉了,之后走了求孕的路程,听从医生的意见,做了三次检查,但都没有看到一个存活的精子,后来,又在一个有名的医院做了手术,可最后的结果真的把他们打入了地狱,源头都没有精子,所以根本没有办法生育,这说明赵大奎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拿到报告的那天晚,二个人痛哭了一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可怕,也是多么难以接受。最后专家给了一个不确定的认定,说这种病说不定的,有些人自己会好,有些人永远都好不了。
  医生说唯一的办法是做试管,而且要用供体的精子。那段时间,赵大奎的心情很差,他不愿意用精子库的精子,说一辈子没有小孩也可以过,现在丁克很多的。这么说,刘小娟很害怕。因为曾有好几个人给她算命,说她会结两次婚,真的很怕。
  说心里话,虽然赵大奎不能生育,但是刘小娟觉的这是次要的。一个人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现在很爱赵大奎,离不开他,也没有他更适合自己,更爱自己的人。可是,看到很多因为没有孩子而分手的家庭,她又很惶恐。虽然她知道赵大奎不是那种人,但很多事情是有变数的,而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谁又能保证赵大奎不会变呢。
  副县长老两口知道情况后,对儿媳妇不敢再发脾气了,因为母鸡是能下蛋的,土地是能长庄稼的,关键是没有合适的种子,儿子每次卖力种下去的种子没有实质性内容,到最后是一滩水。
  以后的几年,这个家庭一直都没有人再提起这个话题,但是气氛很压抑。去年的一个晚,赵大奎和刘小娟两个人做完男女之间的功课后,抚摸着女人如绸缎的身体,突然对刘小娟说,他想抱个孩子。刘小娟很怪,问为什么?现在这样过也不是很好,只要心里有对方,日子也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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