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样人生》
第9节

作者: 钟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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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外公大声问道:“是不是真的忆柏?”
  钱忆柏低着头,小声地说:“对不起,外公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外公听了后叹了口气说:“忆柏啊,你妈妈小的时候六七岁时,你辛苦多了,她帮着我们做事,洗碗,扫地,烧火做饭,还要带你舅舅,还要自己晚很晚才写作业,你呢现在光读书,还要偷懒,考试还要偷看别人的答案,这是不对的,老师教你们知识,是为了要你们掌握它,以后真正地用它,知道吗?”

  钱忆柏说知道了,这时也到晚九点过了,外公叫她们去睡觉,外婆关好电视也去睡了,孙妈和女儿来到床边,白天的天气很好,晚也可以,外婆把洗干净的棉被放在她们床,然后才去睡,钱忆柏脱了外面衣服,穿着睡衣和妈妈躺在床,不一会儿,有蚊子咬着她脸,她说:“妈妈,我被咬了,脸好痒。”这时蚊子到处飞,她们睡的床没有蚊帐。
  于是妈妈把电灯拉亮,她对外婆说:“妈,有蚊香吗?还有蚊帐吗?”
  外婆在隔壁听见了说:“有蚊子啊,等一下我找找,”于是外公外婆又起来找,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外婆拿着蚊帐,外公拿着蚊香,走了进来,外婆和女儿先把蚊帐挂好。
  外公把蚊香点好,外公说:“这乡下的蚊子较多,我和你妈每天晚都要点蚊香,不然睡不着,刚才还忘记给你们点了,把忆柏咬到了吧。”这时钱忆柏伸着手在脸到处抓。
  外婆看见了说:“我去找找驱蚊水,把它给忆柏涂涂。”过了一会儿,外婆找到后,抹在钱忆柏脸,才终于好点了,孙妈也抹了点脸。
  外公外婆忙完后才又去睡觉,孙妈和女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了,到第二天早,外公外婆很早起来了,孙妈和忆柏在七点钟左右才起来,外婆早已经煮好早饭,她们起来后,外婆叫她们洗脸刷牙,吃早饭,外公吃完后,已经出去地里干活了。
  孙妈和忆柏吃完后,说去找外公,外婆带着她们去了地里,到了那里,看到外公在挖土,旁边有些白菜,菜叶还有水珠,孙妈心疼地说:“爸,你怎么这么早来干活了。”
  外公看到她们来了,用肩的毛巾擦了一下脸的汗水,停下来说:“现在天气不热,早点出来,等一下早点回去。”
  孙妈赶忙说:“我们下午才回去,我们帮你扯这地里的草吧。”说完扯起来,
  钱忆柏看见妈妈在地里拔草,她也帮着拔草。
  这时外公看见了说:“你们不要扯,会把你们的衣服弄脏的。”
  孙妈边扯边说:“爸不会的,我们帮你吧。”外婆也在帮忙扯。
  这时外婆笑着说:“闺女,你回去把昨天的衣服洗了吧,你带忆柏回去。”
  孙妈听了说:“妈,那我们先回去。”于是孙妈带着忆柏回去了。
  回到家后,孙妈把脏衣服用两个木桶装好,用根扁担挑着,让钱忆柏跟着去,她们来到洗衣服的河边,已经有些邻居大妈在那里洗菜,洗衣服了,孙妈和她们打了招呼,邻居大妈笑着说:“小琴,你帮你爸他们洗衣服啊。”
  孙妈放下木桶说:“是啊,他们干活去了。”说完把衣服倒出来,用木桶打好水,倒了些洗衣粉,开始搓洗起来,钱忆柏也帮忙洗。
  孙妈让她洗一个桶,邻居大妈说:“你女儿真乖,还帮你洗。”
  孙妈看了笑着说:“是啊,从小让她学,以后自己洗。”
  这时邻居大妈笑着问:“小闺女,你自己也在家洗吗?”

  钱忆柏听见了说:“是啊,婆婆,我自己学着洗。”她们边洗边说,终于洗完了,孙妈把洗好的衣服挑回家去,在院子里的竹竿晾晒好。
  这时孙妈看了手的表,时间才九点,于是她又带着钱忆柏去了外公他们那里,外婆看见她们来了,外婆说:“小琴,衣服洗好了。”孙妈说洗好了。
  这时外婆指着地里的菜说:“这里的菜你摘些,拿回城里吃吧。”
  孙妈笑着说:“妈,你们自己种点菜不容易,留着你们自己吃吧。”
  外婆笑着说:“你们来看我们,真的一点东西都不带回去。”孙妈说不用了。

  这时外婆指着这块地说:“这地挖好后,准备种包谷,你们先把这些草背回去,拿来喂鸡鸭鹅,你先背吧,忆柏留在这里。”孙妈说好,于是把草装进背筐,背着回去了。
  这时外婆扯草边问:“忆柏,你觉得在这乡下好玩吗?”
  忆柏笑着说:“好玩外婆。”
  外婆擦着汗问:“忆柏,乡下干活,累不累?”

  这时忆柏扯着地里的草,不一会儿,脸有些冒汗,这时她用小手擦了一下说:“不累外婆,”
  这时外婆又问:“忆柏,城里好还是这乡下好?”
  这时忆柏歪着头想了想说:“外婆,城里更好,乡下太多蚊子了,而且这路全是泥巴,而且还要种菜,你们在这住的好辛苦,等我长大了,我会接外婆你们去城里的。”
  这时外公外婆听了后,笑眯眯地说:“我外孙真孝顺,长大了接我们去城里,等你长大了,我们已经老了。”
  钱忆柏笑着说:“不会的,要不现在我叫妈妈接你们去。”

  外婆笑着说:“不用了,我们已经习惯了,你们以后经常回来看我们行了。”忆柏说那好吧。
  她们边扯边说,扯完了这地里的草,这时孙妈也背完了,外婆捶了一下肩说:“快歇一下小琴,你也背累了。”
  孙妈擦了汗说不累,这时快十点了,外婆拿着菜苗说:“我们十一点回去做饭,让你爸在这里挖,现在我们去把菜苗栽吧。”孙妈说好,于是她们又去挖坑栽菜苗,外婆让忆柏在旁边玩,忆柏说好。
  外婆对女儿说:“我外孙真乖,帮着扯草,刚才还说长大接我们去城里。”
  孙妈栽着菜说:“忆柏平时挺乖懂事的。”
  过了不久,菜苗栽完了,忆柏在旁边用草和扯的野花编了一个花环带在头,大声笑着问:“妈妈,你们看好看吗?”

  这时孙妈她们回过头来,笑着说:“好看。”
  这时外婆收拾好后说:“我们回去吧,等会让你爸挑水来浇。”孙妈说好。
  于是对外公说:“爸,我们先回去了,等下你挑水浇一下菜苗。”外公说好。
  回到家后,外婆开始烧火做饭,忆柏帮着孙妈洗菜,快到午时,外公才回来了,这时饭已经做好了,孙妈打来水,让外公洗,然后把饭菜端桌,叫大家吃。

  吃饭时,孙妈说:“爸妈,你们少干点农活,我怕你们生病,前几年,我们在城里过的艰难,现在好些了,以后我每隔两个月,或者三个月回来看你们,给你们每个人一百块,你们要吃好点,你们把手的钱存在银行里,干万不要弄丢了。”
  外婆吃着饭也说:“小琴啊,妈知道,我们吃完饭了去把你给的钱,存进银行里,要用时再去取。”孙妈说好吧。
  吃完饭后,孙妈带着忆柏和外婆坐公交车,来到凌家镇,来到农业银行,排了一会儿队,终于把钱存进去了,外婆拿着存折说:“放心吧,我们会把多余的钱存进去的,平时留下一点用。”孙妈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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