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荒诞不经又真实发生的离奇事件》
第10节作者:
镜中女
我笑笑站起身拱手道:“那个,老夫人,那大老爷找我们的时候其实说的并不是。”
我听到老夫人说非死即残的时候,知道事情不简单,准备找理由推辞脱身。
“两位放心吧,我们已经打过电话了,你们头已经同意了,报酬我们也会重新计算。”
管家接话道,我苦笑点点头。又坐回椅子。眼下只好硬着头皮接下,实在不行再跑路不迟。
我询问道:“那二夫人是死在得月楼么?是不是是那最高的塔楼。”
大夫人点点头。
“具体情况啊,我让张管家给大师交代下吧,我这身体是。”
老夫人说着说着,突然表情挤在一起,捂着头。
“快扶夫人回去休息,”张管家叫到。几个女婢急忙搀扶老夫人。
送走夫人,张管家又转身看向我和菲菲:“二夫人的事,麻烦两位了,我一会让下人安排你们下榻的地方。
“张管家,”
张管家正要走,我叫住张管家。张管家看向我一脸纳闷。我低头略微想了想,把张管家拉到一边。
“二夫人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埋在了后山陈家祖坟里,本来二夫人是横死,不应该进祖坟,但老爷执意,老夫人也随他了。”
“确定埋了。”
掌管家点点头。
“是我亲自找人处理的。”
“会不会没埋好爬出来。
掌管家表情一脸复杂的打量了我下。我本想说和他开个玩笑,见他一脸凶相,不敢开口。见管家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一个下人,领着我和菲菲来到了偏院,我推掉了一间,告诉佣人,我和菲菲住一间可以。佣人看了看我和菲菲点点头。
“师父,你说那个二夫人是谁杀的。”
我:“谁知道,有可能是打家劫舍的,也有可能!”
我给菲菲示意了眼神。手指悄悄指了指靠墙处的影子。
我:“反正不是我们可以了。又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老老实实捉鬼领工钱走人,抓凶手不归我们管。”
菲菲打了个哈欠。
“师父累死我了,我先睡了。”
“嗯嗯,我也累了。”
见里面不再有动静,贴墙的人影一闪消失了。
我和菲菲互相点点头。我假装出去尿尿,在门口兜了一圈,肯定没人后,关门。
我摸了摸下巴,开始福尔摩斯时刻:“虽然不知道是谁杀的,但我肯定凶手一定是宅子里的人。至少和宅子里的人有关系。”
菲菲:“哦?师父,你为何你这么认为。”
我:“你想啊,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多家丁,这么高的墙,我和你出了房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而那凶手竟然可以进来,找对地方。杀了人还可以没人发现溜之大吉,进了宅子不去偷钱,非要去杀人。不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情。”
“我知道了,凶手是老夫人,年老色衰,新人胜旧人,一个人独守空闺,终于起了歹意。”
菲菲伸手答道,我伸出拇指对着他。
“好,分析的好,那老夫人,好像也快六十了吧,还有这需要?她走路都困难。”
“杀人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啊,没听过雇凶杀人嘛,还有师父,你是不了解女人,所以没老婆。”
“可以不扯到我么。”我想了想,虽然是闲扯,不过菲菲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到时候看到二夫人可以问问她,如果真是她的话。
虽说是大户人家,不过家里也没多少家用电器,打开电视也只有几个频道。
菲菲的打呼声让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菲菲简单向宅子里遇到的人打听有关二夫人的事。但府里的人都有闪烁其词的感觉,显然有人暗地里交代过。
张管家让一个叫小安的下人跟着我们,并且嘱咐我们除了西厢房不能随便进外,那里是老爷和老夫人休息的地方寝居。其他的地方小安会领着我们,听他安排。
交代完,张管家摇摇摆摆的背影远去。每每看到张管家一副傲气凌人的模样,总让我心生不满,真搞不懂,一个打工仔为何如此任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这家地主了。
装作漠不关心随口说的方式,套出了些关于张管家的事。
原来这张管家从小长在宅子里。他父辈活着的时候是这家人家的管家。后来不幸出了意外,大夫人把张管家当半个儿子养着。
难怪看张管家每次都很紧大夫人。
言归正传,经过我和菲菲一午的梳理,事情的经过有了大概的印象,二奶奶姓丁,叫丁牡丹,原本是一个戏剧小旦,跟着一个戏团各地搭台子唱戏。这种戏班如今已经很少见,但在内地农村还有一定市场。
陈老爷出门做生意的时候一次偶然听戏看了,跟着戏班子跑了几座城市,最后帮丁牡丹赎了身。用通俗的话讲是支付了违约赔偿金。我也不知道为啥自己最近讲话这么复古。陈老爷把丁牡丹领回了家。做了家里的二夫人(重婚不管么?)。
这丁牡丹进门的时候只有19岁,过门五年,虽然没有给陈老爷生孩子,但陈老爷一直很宠爱她,眼前这得月楼是陈老爷为丁牡丹单独造的闺房。据说是丁牡丹有次喝醉酒说要天的月亮。
这得月楼外形看去更像一古典的塔楼。有点雷峰塔的味道。七层来高,底下五层都只是楼梯,并无实际楼层。只有顶楼如同空楼阁。能在内地小县城里造出这么一个尤物,足见这陈老爷有钱又壕。
得月楼独自矗立在西厢房外靠近后厢房的位置,四周是一片精致的小花园。绝对是花了心思。真有点佩服这陈老爷子一大把年纪,玩起浪漫来好不输给都市的小年轻。
三人围着陈府走了一圈。我检查了陈府四周的围墙,陈宅墙高府深。爬进来很困难。而且东西围墙下都有人住,进来会发现,南门有守卫,只有北门一带很空旷,但在围墙下长了很大片的青苔,面没有任何脚印和其他痕迹。
难道凶手是从这里进来的?
我看着北墙这一米来宽的铁门,拉了拉,拴把着锁。小安说这后门是给府里送菜送柴送水还有粪车进出才开的。
“一般都锁么?”
“嗯,有小车进出才开。”
这时,正好有一个家丁走来,走进了一旁的小屋,取出一串钥匙,将铁门打开,不久一辆手推车载着两个水桶推了进来。
“钥匙一直放那里?”
“嗯。”
“这钥匙谁都可以取么。”
“这倒不是,本来有个看门的大爷,大伙叫他老鬼,年纪大了回家养老了,现在这钥匙有我管,这不今天有事让别人代着。”
我点点头,在门外张望了几眼。
“哦,什么时候走的。”
“也没多久,夫人出事那天吓到了,过两天走了。”
我点点头,这么巧?莫非是他给凶手开的门。我心里盘算着。
我们又回到了后花园。我仰视着这得月楼。陈府虽然大,如果凶手一开始的目标是这得月楼的话,倒也不是问题,得月楼造在一个僻静的位置,楼层也高,黑夜里像一个灯塔。并不难发现。
我询问小安,二夫人死的时候房间里有没有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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