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企业退休人员的遭遇》
第52节

作者: 不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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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厨师见到老马和老马介绍的朋友老邓喜出望外,他刚想脱口叫出妹夫二字,突然想起老马与城里妹已经离婚。胖厨师说,好久没见面了,朋友来了那就得喝个痛快。胖厨师说昨天晚上乡里面的领导叫人进山打的麂子和野兔刚刚剥了皮准备下锅,你们俩个还真有口福,用这野味来下酒那是没得说。老马说,我这位朋友是客车司机,习惯了不喝酒,并且吃斋,所以中午还得麻烦你做盘素食。胖厨师说,哦?没关系,什么麻烦,这么说太见外了。不无惋惜地说,再不尝尝这些野味以后就怕是再也尝不到了,山里的麂子、野山羊还有兔子这几年列入了保护动物,这次不是县里面有重要客人过来,我们也休想吃到这些野味。

  老马在谈恋爱期间和结婚之后,一直和这位小舅子关系很好,所以即使是老马已经离婚,胖厨师仍然把他当好朋友看待,老马每次一来,俩人凑在一起喝酒肯定是免不了的。
  老马明知故问:你说中午有贵客?胖厨师说:也谈不上是什么贵客,最近经常来的交通局几个领导,他们每次来了就和我们的副乡长在贵宾间里喝酒谈天,还不让我们的工作人员进去,副乡长亲自跑进跑出的端菜打饭。老马说:嗬,那就是真正的贵客了。他们不带随从吗?胖厨师回答说:没见他们带什么人,吃饭的时候只有副乡长以及交通局的两男一女共四个人关在里面吃饭喝酒。交通局倒是有一位司机,但每次这位司机都被赶到外面的大厅里吃饭,所以他意见老大,当做胖厨师的面发牢骚,说当官的把他当做下等人。老邓开口说:和当官的在一起吃饭其实不舒服、不自由,即使好酒好菜也吃个不痛快。胖厨师说:你这位朋友说的对,和当官的哪有和我们朋友在一起吃的痛快,我就从不跟当官的一块吃饭,不受那种拘束。老马及时补上一句关键的话:我看司机挺可怜的,要不你看等交通局的那帮领导来了,就让司机和我们共一桌如何?大家在一起交个朋友,多个人喝酒也热闹。胖厨师说,对,没问题,司机已经和我熟了,常常和我坐一起吃饭,我肯定能把他得叫过来。

  听胖厨师这么一说,老马和老邓相视会心的一笑。
  老马口吐怨言,明显表露出他的不满,老邓只好点到为止的把自己在省城洪主任那接受到的任务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他一再嘱咐老马说:“我们走的是非正式渠道,必须严格保密,否则我们不光会遭遇危险还会坏了省里面的反腐部署,并且会搞得洪主任的工作很被动。”
  老邓和洪主任一样,对林某某的华丽转身持怀疑态度,他们当时都没在现场,感受不到林局长痛改前非的决心和真情。老马以为老邓对他与腐败分子斗争的决心确实心存疑虑,委屈地说:“林局长是林局长,我没有表露过任何仁慈,他现在到一个庙里做和尚,再也害不到老百姓了,也就没必要穷追猛打了吧?”
  邓建国把侦察计划详细告诉老马:据了解到的情况,县交通局的邓局长、牛副局长和林科长将同乘一辆交通局的中巴车去爱富乡,他们几个今天中午在爱富乡食堂用餐,参加接待的是爱富乡的一个副乡长,可能在餐桌上会说及到有关补偿金的事情。
  老邓听到这取笑道:“倒是你小子白白捡了个大便宜,不知道我弟妹当年怎么会偏偏看上你这个傻瓜。”邓建国接着说:当时的村民觉悟真高,为修好这条路承担了不小的损失。修路占用了几家农户的自留地,当时地方财政没资金补偿农户,为了给予补偿,当时县里面给的政策是:等到县里的国营工厂招收新工人时,被占用自留地的农户家里可分配到一个招工指标。”
  老邓:“有。你听我说,国家正在修的一条高速公路恰好穿过爱富乡,其中主要一段借用了原来的县道做改造。县交通局和爱富乡的某副乡长代表当年被占农田的农户,以当年没获得国家补偿金以及当年招工的工厂已经倒闭为由,向国家要求重新赔偿。可是国家后来补发的赔偿金至今还没有到达当年被占用了自留地的农户手上,到底是不是在哪个环节被截留了、还是被人贪污了、还是被几个人私分了,目前不得而知。所以那些农户意见很大。”

  老邓:“有是有的,有人告到了省里的信访办,但提供不出相关的具体证据。我是当地人,在本地工作过,所以洪主任把搜集这些证据的任务交与了我。”
  胖厨师见到老马和老马介绍的朋友老邓喜出望外,他刚想脱口叫出妹夫二字,突然想起老马与城里妹已经离婚。胖厨师说,好久没见面了,朋友来了那就得喝个痛快。胖厨师说昨天晚上乡里面的领导叫人进山打的几只野物刚刚剥了皮准备下锅,你们俩个还真有口福,用这野味来下酒那是没得说。老马说,我这位朋友是客车司机,习惯了不喝酒,并且吃斋,所以中午还得麻烦你做盘素食。胖厨师说,哦?没关系,什么麻烦,这么说太见外了。素食做起来更简单,做不出几个花样,还请这位朋友多多包涵。老邓说:没关系,只要不带荤腥就行了。

  老马在谈与张大姐谈恋爱期间和结婚之后,一直和这位干小舅子关系很好,所以即使老马已经离婚,胖厨师仍然把他当好朋友看待,老马每次一来,俩人凑在一起喝酒肯定是免不了的。
  第四十回师兄师弟消除猜疑姐夫舅子称兄道弟
  老邓说他没有要老马揪住林某某不放的意思,他向老马解释:侦查工作哪有说做就会做的?侦查工作处处都有风险。邓建国不让老马参与进来就是不想让他承担这些风险。
  老邓听到这取笑道:“倒是你小子白白捡了个大便宜,不知道我弟妹当年怎么会偏偏看上你这个傻瓜。”邓建国接着说:当时的村民觉悟真高,为修好这条路承担了不小的损失。修路占用了几家农户的自留地,当时地方财政缺乏资金补偿农户,为了给予补偿,当时县里面给的政策是:等到县里的国营工厂招收新工人时,被占用自留地的农户家里可分配到一个招工指标。”

  老邓:“有。你听我说,国家正在修的一条高速公路恰好穿过爱富乡,其中主要一段借用了原来的县道做改造。县交通局和爱富乡的某副乡长代表当年被占农田的农户,以当年没获得国家补偿金以及当年招工的工厂已经倒闭为由,向国家要求重新赔偿。可是国家后来补发的赔偿金至今还没有到达当年被占用了自留地的农户手上,到底是在哪个环节被截留了、还是被人贪污了、或是被几个人私分了,目前不得而知,所以那些农户意见很大。”

  老邓:“侦查工作哪有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再说那帮家伙鬼精得很,他们之间说的话哪会轻易让别人偷听得到?”
  老马讪讪一笑,问:那怎么办?
  老邓说:我们需要如此这般......
  老马口吐怨言,明显表露出他的不满,老邓只好点到为止的把自己在省城洪主任那接受到的任务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老马心里清楚:老邓和洪主任一样,对林某某的华丽转身持怀疑态度,他们当时都没在现场,感受不到林局长痛改前非的决心和真情。老马想不会是老邓对自己与腐败分子斗争的决心有所怀疑了吧?老马委屈地说:“林局长是林局长,我对林局长没有表露过任何仁慈,他现在去一个庙里做了和尚,也就没必要穷追猛打吧?”
  邓建国把侦察计划详细告诉老马:据了解到的情况,今天县交通局的邓局长、牛副局长和林科长将同乘一辆交通局的中巴车去爱富乡检查工作,爱富乡的副乡长是牛副局长的好友,中午这位副乡长将会以私人的名义自家掏钱请他们几个在食堂用餐。
  为了让老马能明白这次任务的性质和重要性,老邓又把当年县里在爱富乡修路的大致情况向老马作一简单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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