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
第1节

作者: 儿童团团长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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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9-01-31 18:01:05
  临近新年,万家欢乐,一片喜气洋洋。
  昨夜睡前还下着雨夹雪,天地间一片灰暗,让人心里特别不爽。
  早上起来,拉开窗帘,白茫茫的世界,一望无际。
  雪还在下着,窗外雪花纷飞,宛若仙女翩翩起舞。
  我又感慨:“这雪下面的世界,可没有这么美!”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脾气古怪,这倒是实话。下雨嫌世界泥泞,天天盼望着下雪。可这下雪了,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我又觉得,这雪太美了,好像一种假象,让人大脑昏聩。
  朋友说:“团长,不是世界缺乏美,而是你缺乏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我告诉他:“幸福的人不需要他人操心,他们很快乐。我这双眼睛,生来就是发现痛苦的。我发现它,就想消灭它,等我消灭了这个痛苦,它变成了快乐,我再去寻找下一个痛苦……”
  朋友鄙夷地对我说:“你一个农民工,尚且不知明年的生计在哪里?还想这些事情!哈哈,真是杞人忧天!”
  我笑着对朋友说:“你这话可就大错特错了,正因为为我是农民工,身居陋室,才能心忧天下。”
  “作何解?”

  我说:“身在光明之处,哪知灯下之黑?我若自己满心欢喜,哪懂他人愁肠寸断?我无能,没有万贯家财济人贫困,也没有济世之才匡扶社稷,倒有一张食五谷的嘴,和一个字母模糊的键盘,尚可把这灯下的黑,肠寸断的事,说上一说!”
  日期:2019-01-31 18:40:41
  导读:
  之前一时兴起,发过一个贴子,也没当回事,没想到居然有人回复,这让我欣喜不已。既然有人看,那我的动力便源源不断。于是洋洋万言,却发现一个问题: 大家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也是,假如换了我,读这篇小说,也会陷入迷茫,作者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我,小说是从二零零五年起,就开始写了,中间间断很多次,时间少则几个小时,多则两三年。虽断断续续,但一直未停止,只是我一直弄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写?
  直到近两年,偶然在网上看到“原生家庭”这个新生词汇,我才明白,我写的是一句古话:龙生龙,凤生凤。偶然看到英国纪录片《人生七年》,我才明白,我写的是看不见,摸不着,但坚不可摧的阶级壁垒。
  原生家庭,这是一个中性词,但到了我这里,它就不是中性词了。打个比方说,旧中国,这是一个中性词,但任何人听到这个词,立马会想到贫穷的农村,落后的生活方式,受苦受难的人们……
  阶级壁垒,这里有一些歧义,这个词是泊来品,放到中国,又得是令一层意思,通俗的讲,叫圈子,比如一个人想说相声,他想打进相声界,那是困难重重。比如一个种地的农民,他想打工,这又是困难重重(改革开放前,现在是农民不想打工都不行),比如一个人想当演员,进演艺圈,那也是困难重重,不光往上走困难,往下走也不容易,比如公务员想下工地搬砖,他也是困难重重……
  诸多例子,不胜枚举,困难是困难,但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比如像郭德纲,比如像王宝强……
  因为我说的是这两个词,所以非一言两语难以说得清,之前发的贴子太草率,又走了些捷径,所以重开个,但之前的那个贴子还会更新,不会负了读者的厚爱……
  楼主文化不高,非科班出身,不怕人笑话,初中都没毕业,小说必定语句不通,错字连篇,还望读者评论,帮楼主提高自己。
  故事背景: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经济百家争鸣,迅速发展,宽松的环境让勤劳与聪慧的中国人民迅速致富,再整体富裕的过程中,差距也越来越大。 天下为公是阳理,人不为己是阴理,不管说公还是议私,内心深处自然是信阴的。于是,钱包是鼓起来了,但是心理却一再失衡。
  小说以镜头式描写,不间断地跟踪主人公张迅近三十年的成长,以张迅的视角看周围近三十年的变化。儿童时候的诸多伙伴,在成年后,大多继承了父母的衣钵。而无论中间发生什么,似乎都与结果无甚影响。

  张迅的父母并非因爱情而结合,结婚后,终日吵架。在这种家庭氛围中,张迅和哥哥饱受痛苦,性格也变得异于常人。
  文中人物比较繁杂,继承父母衣钵的还算平淡,但也有急转直下的,比如村里的张浩,大学毕业不知何故,竟变了傻子,整日叨叨着绝不能占公家一分钱。比如娜娜,出身中产家庭,可是不幸流浪到村子,不到二十岁,就成了风月女子,不到二十五岁就埋身黄土,即使是她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继父仍然要卖上几万块钱。比如主人公,任凭他和父亲如何努力,但还是难免家破人亡,张迅父亲斧杀亲家,最后倒毙街头,与此同时,张迅离开家乡,不知所踪……

  虽是极个别的悲剧,但值得思考。
  日期:2019-01-31 18:43:06

  第一章  张迅出生含蛐蛐 婆媳打斗争房产
  我的生命始于农历一九九零年五月十三日,夜里十一点五十九分,地点是在山西南部的一个小镇医院里。我出生的时候,嘴里既没有通灵宝玉,也没有金汤匙银钥匙之类的富贵玩意,倒是机缘巧合,有一只黑色的大蛐蛐。
  我出生前的六个小时,我爸推着家里的那辆破板车,板车上躺着眉头紧锁的妈妈。
  路上有纳凉的人问爸爸:“媳妇要生了吗?”
  我爸顾不得擦汗,顾不得停留,连头都不扭地回答:“是是是!我这赶紧去医院呢!”
  “慢着点慢着点——”
  产房的墙外便是庄稼地,蛐蛐在玉米地,土堆底下,墙角里不停地叫。我妈疼得直叫唤,我却好像舍不得离开妈妈的子宫。
  不过,这可苦了我妈妈,疼得她把毛巾都咬破了。我爸,我奶奶,我姑姑们,站在产房外的台阶上,紧张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小声交谈几句,这时间拖得越久,他们的眉头就越加紧了。

  天越来越黑,台阶上的家属们度日如年,被妈妈的叫声弄得心惊肉跳。
  墙外的蛐蛐们叫累了,想要休息,可是我妈妈却搅得它们不得安宁,于是便有几只胆大的蛐蛐想看看,到底是哪里发出了这可怕的,连绵不绝的声音。几只胆大的蛐蛐爬上了墙头,后面跟着一队好奇的蛐蛐。
  那些蛐蛐们,翻过墙头,一只接一只,跳到了产房门前的空地上,有两只甚至跳到了爸爸露了脚指头的破布鞋上,它们摸索着,爬到了爸爸的大脚栂指那。
  其中有一只和我特别有缘的蛐蛐顺着门逢,爬进了产户。它看着灯泡,活动着自己的两条强劲有力的后腿,唰地一下,蹦了起来,直扑那明亮的灯泡。哪知才到了一半的路程,它听到了一声仿佛可以划破空气的哭声,没错,那是我在哭。我的哭声把那只刚刚蹦起来的蛐蛐吓得一激灵,导致它方向失误,然后鬼使神差地,这个伟大的勇士,居然跳进了我的嘴里。

  “啊!好恶心!”蛐蛐心想,这是什么地方,粘糊糊的,还有一阵高过一阵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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